在柏家,誰是真正可以說話可以作出決定的人,歐陽茵十分的清楚。
單憑柏斯宸所說的這句話,便讓歐陽茵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
看了一眼歐陽茵,柏斯宸湊近她道:“不想死的話,就給我好好的想想,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你既然敢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出這些話,就證明你已經做好跟柏家爲敵的準備。歐陽茵,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得到什麼。”
柏斯宸用只有他跟歐陽茵才能聽到的音調跟她說了這麼多話,隨後轉過身離開。
臨走之前,說了一句人人自危的話!
“若是有人胡亂的猜測,將這些事情傳了出去,就是跟柏家爲敵,跟我柏斯宸爲敵!”
爲敵的下場是什麼,不用柏斯宸說,大家都十分的明白。
跟柏家爲敵的話,除非你不想在這裡混了!
……
付晶帶着柏斯宇上了車,柏斯宸走上來開着車,帶着他離開這裡。
而柏斯宇的車,柏斯宸直接打電話歐文派人來處理。
付晶看着柏斯宇一臉憤怒的樣子,唉聲嘆氣的安撫道:“斯宇,我知道你現在非常的難受。我跟你一樣,也是非常的難受,恨不得將歐陽茵交給警察處理。可是如果你殺了歐陽茵,你會坐牢,容容更是有苦無處說。我相信因果報應,歐陽茵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絕對會有報應。一如今天她說出了自己身份這件事,更加讓我覺得容容的事情就是她栽贓陷害的!”
付晶的一番話說的柏斯宇心裡稍微緩和了不少,想到這裡面的事情,再想到現在所要面臨的事情,更是讓柏斯宇有些難以言語。
柏斯容的事情實在是給了他太多的震撼,她還那麼年輕,卻被抓進了警察局。
握着方向盤,柏斯宸的眉宇之間釋放出無盡的嘲弄跟不屑:“歐陽茵還真的把自己當回事,還真的以爲她這麼咄咄相逼,我就會讓她回到柏家,承認她的身份。”
柏斯宸不屑一笑,對歐陽茵,他以前是太過於仁慈了!
聽到柏斯宸的話,想到今天所看到的事情,付晶還是不忘記提醒柏斯宸道:“斯宸,我們還是注意點爲好。歐陽茵如今在所有人面前叫你跟斯宇哥哥,還說是你們的親妹妹。如果我們刻意打壓她的話,肯定會落人話柄。”
付晶的分析讓柏斯宇點了點頭,平靜之後道:“大嫂分析的很對,她既然決定魚死網破,就證明已經知道我們不會輕易放過她,更加不會讓她好過。這個女人,實在是該死!”
柏斯宇的臉上滿是憤怒的光,想到剛剛掐住歐陽茵脖子時,他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給掐死!
“晶晶,不用擔心。我既然可以成就歐陽茵,我也會讓她身敗名裂。我已經找人在趙璐住所附近開始調查,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可疑點。”
聽到柏斯宸這麼說,付晶還算是有些放心。柏斯宸做事情她向來不會擔心,只不過柏斯容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太過於棘手。
三個人都不再說話,每個人的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想到還在警察局裡的柏斯容,想到剛剛歐陽茵所說的話。
柏斯宇已經詢問過警察,有沒有在客廳裡面搜到類似竊聽器之類的事情,結果仍舊是一無所獲。不用多想柏斯宇也知道,肯定是被歐陽茵給拿走了。這個女人,將事情做的實在是太絕!
不管如何,還是隻能繼續尋找證據,絕對不能讓事情按照歐陽茵所計劃的方向走去。
……
趙璐的父母在接到噩耗時立刻趕了過來,十幾個小時之後,老兩口下了飛機就來看自己的女兒,可他們的女兒再也醒不過來……
看着女兒,趙太太放聲大哭。她勸過趙璐很多次,柏斯宇並不喜歡她,她還是不要繼續呆在柏斯宇的身邊,回到家裡來吧。
這裡有好的資源,也有好的男士,絕對比柏斯宇還要好。可是趙璐根本不聽,一意孤行。沒有想到,竟然落得如今這樣的下場。
趙先生看着女兒,一邊抹着眼淚一邊安撫着太太的情緒。
老兩口從警察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知道柏斯容跟柏斯宇的關係。只是她沒有想到,殺死趙璐的人竟然會是柏斯宇的妹妹!
而且,根本不是親生妹妹!
趙璐將事情跟自己的母親說過,所以趙太太知道柏斯宇對柏斯容的感情。
得知這些事情之後,趙太太沒有多想,立刻尋找柏斯宇所在的地方。
柏斯宇知道趙璐的父母來到之後,已經趕到了警察局的門口。
趙先生跟趙太太看到柏斯宇的剎那,趙太太拿着包朝着他衝去,用包不斷的打着柏斯宇。
“柏斯宇,你還我女兒,你是不是人!如果不喜歡璐璐,爲什麼還要這樣的折磨她,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趙太太泣不成聲,趙先生在旁邊拉也拉不住。對柏斯宇,趙先生也存有怒火。
如果不是柏斯宇,趙璐怎麼會死在了這裡,還被人捅了那麼多刀。
趙先生希望死的人是他,而不是趙璐。趙璐才那麼年輕,未來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爲了愛情而喪命,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柏斯宇一動不動,任憑趙太太打罵。等她打的累了罵的累了時,柏斯宇還是一動不動。
但是額頭跟臉上有了很明顯的傷痕,警察已經拼命的來拉,最後也是拉不住。而且柏斯宇讓警察不要動,他甘願接受趙太太的打罵。
哪怕趙璐的死不是他所爲,可他卻也是間接性的兇手。當初如果不跟趙璐說和她一起試試,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
趙太太眼淚一片的看着柏斯宇道:“柏斯宇,璐璐還不到三十歲,還那麼年輕,有大好的人生在等着她。她放棄所有一切追誰你,如果你不愛,爲什麼不將她推走。柏斯宇,你還我的女兒!”
趙太太泣不成聲,每說一句話,心便跟着痛一次。
“對不起。”
除了這句對不起之外,柏斯宇已經不知道他還可以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