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慌失措地扭頭,然後魂飛魄散地大聲喊道:“大鼠,不好了,有警車我們的行蹤,是不是暴露了”
田大鼠聞言,也扭頭往後看好看的小說。〔.
一輛拉響警報的警車,追着他們的車子不放。
張二苟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徹徹底底嚇尿了,全身顫抖得厲害,他口齒不清地哆嗦道:“大鼠,我不想坐牢,我們停車,把孩子交出去,自首,好不好”
相比張二苟的怯懦害怕,田大鼠明顯膽子肥多了,他收回視線,惡狠狠地說:“二苟,你別傻別
天虎猶如被激怒的雄獅,撲上前,一腳狠狠踩在他的後背上,蹲身揪住他的頭髮,然後動作粗暴而兇殘的把他腦袋往地面上砸。
“跑啊,有本事繼續給我跑啊。”天虎咬牙切齒,凶神惡煞地說。
田大鼠哀嚎着求饒:“大哥,我知道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求你不要跟我計較,我知道錯了。”
天虎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抓住他的腦袋,繼續重重往地上砸。
他雙目血紅地說:“剛不是很拽嗎現在繼續給我拽,我給你機會,繼續罵我”
幾秒鐘的時間,田大鼠額頭就被撞得血肉模糊好看的小說。
他頭暈目眩。
視線,被淙淙留下的鮮血給染紅。
他虛弱地求饒:“是我,我是”
張二苟瞄到情況不對,從副駕駛座下來,他拔腿就想逃。
天豹見了,理解追上前,一腳飛踹在他後背上,張二苟頓時狼狽地撲摔在堅硬的地面上,往前滑了足足有十米遠
拎着被揍得奄奄一息、滿身是血的張二苟,天豹問:“虎哥,怎麼處理”
天虎揍田大鼠,揍得微微有些喘。
他狠狠踹了一腳田大鼠,然後咬牙切齒地說:“你覺得怎麼處理,比較解恨”
天豹只是微微想了想,然後給出建議:“扔進麪包車裡,然後引爆車子,炸得這倆狗雜碎,死無全屍”
“嗯,這條建議不錯,兇殘度很高,值得執行。”天虎表示贊同。
田大鼠和張二苟一聽這話,艱難地從喉嚨裡發出孱弱得猶如蚊子般的。
“求你們放過我們,我們知道錯了”
“不要殺我們”
“”
天虎和天豹壓根就懶得理會他們在說什麼,滑開面包車的後車門,打算像扔垃圾一樣把他們扔進去。
然而,在開門的瞬間,瞧見躺在後車廂的仰慕安時,天虎的眼睛,驚愕得一點點瞪到最大好看的小說。
天虎見他半天不把人丟進去,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天豹,你愣着幹什麼趕緊的,把人扔進去,處理乾淨了,金豪會所的賭局已經開始了,我沒閒工夫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
天豹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木訥地擡手指着後車廂。
天虎覷見天豹驚悚到詭異的表情,有些納悶:是看見鬼了嗎嚇成這樣。
誰知,在看清仰慕安的模樣時,他立即露出和天豹一樣的表情。
他看見了什麼
他應該是眼瞎了吧
他怎麼看見了一個和二哥長得一模一樣的孩子啊
二哥的種子,什麼時候泄露出去的
奶奶個熊,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該死女人偷走的
仰慕凡接到天虎的電話時,剛剛洗了澡,準備去睡幾個小時。
昨天熬了一個通宵,終於把投資計劃給敲定了。
他穿着黑色浴袍,站在三樓主臥寬大的落地窗戶前,聽見天虎激動萬分的彙報,褐色瞳孔急劇一陣緊縮,漆黑的眼眸,迸射出犀利冷森的危險寒芒。
他問:“你說什麼有一個孩子,長得跟我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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