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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獸山”剛遭遇大難,白老和火武以及其它人生死未明,衆人幾乎都沒什麼心情,連白紫鈴都難得的沒有吵鬧,火暄也專心修煉,意圖衝擊着第五祖穴。
三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甲板上,突然有人興奮的叫了起來:“島,你們看,有島——”
白健雄走出船艙,看着遠方海域慢慢顯現出來的孤島,展開地圖,然後輕籲出了一口氣。
他們的目標,“無名島”終於到了。
“鐵皮船”放慢速度,緩緩靠岸,火暄,古梵,白紫鈴和其它人都興奮的走了出來,坐了三天的船,終於腳踏實地,每一個人都有一種興奮感。
這“無名島”不大,佔地面積不過數公里,也許是多年來都沒有人類蹤跡所至的原因,到處都是參天大樹,大片的灌木叢和青藤生長得密密麻麻,幾乎無處下腳。
白健雄從“鐵皮船”上拉下一條鐵索,找了一塊大岩石鎖好,又留下兩人看守鐵皮船,餘下的十七人都下船登岸。
岸邊就是密密麻麻的大樹和灌木叢,火暄抽出“火符劍”,連着幾劍,將擋在面前的一片青藤砍斷,後面的白健雄等人紛紛拔出武器,清理青藤和灌木叢以及濃密的枝葉。
白健雄看着手中的地圖,道:“小姐你看,根據這‘無名島’的地圖記載,由這裡往西,就可以看到一條溪流,我們可以在那裡補充淡水。”
鐵皮船上準備着的淡水並不多,抵達“無名島”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淡水源,補充淡水,海水裡含有鹽份,是無法飲用的。
四名穿着火紅鎧甲的男子,持刀在前面砍着樹木和青藤,他們的實力,都達到了“二級祖徒”的境界,在這濃密的樹林中開劈道路,輕而易舉。
很快一行十七人就深入密林,找到了地圖上所標識着的溪流。
這一路上,他們也遭遇到了幾隻野獸,不過都是一些小型的野生動物,看到了衆人就驚得逃走了,沒有遭遇什麼危險。
“我需要先檢測一下看這水能否飲用,石五,你們幾個人去南邊,那裡應該有一個桃谷,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你們幾個去看看,一路上多注意安全。”
白健雄吩咐了一句,那叫石五的是一個看起來精壯的年輕人,他提了提手中的刀笑道:“白老大放心吧,我們手中的刀可不是開玩笑的,只要不是山魅精怪,一般的野獸,就算是獅虎都不在我們的眼裡。”
一邊笑着一邊領着其它幾個人離開了。
這“無名島”很小,以衆人的身手,半天時間就可以將整個小島查看一遍。
這裡雖然有不少的野生動物,不過威脅不到衆人的安危,這裡有淡水,另不缺食物來源,足可以讓他們在這裡居住下來。
衆人一起動手,找到一片平整的地方,開始清理這四周的灌木林,砍倒樹木,準備在這裡搭建暫時居住的房屋。
古梵也在一邊幫忙,雖然他人小,但力量可不小,提着一柄砍山刀,運集起了雙臂內的祖力,揮刀砍下去,手腕粗的樹木,應刀而倒。
看着斷口處平整光滑,古梵相當滿意。
忙了一天,到了晚上,衆人依舊暫時返回鐵皮船上居住,準備第二天繼續。
到了第二天,衆人相繼起牀,圍坐一起用早餐時,忽地,白健雄像發現了什麼,皺起了眉頭道:“石五呢,怎麼不見他?這麼晚了還沒起牀?”
這樣一說,衆人才發覺小五不見了。
加上火暄、古梵和白紫鈴,一共十九人,現在到場的卻只有十八人,其中一個年輕人站了起來道:“我去他房間看看。”說着就走回了船艙。
“他也許是上岸閒逛去了,只是逛得都忘了回來吃早飯了。”有人笑着。
“石五姓格謹慎,難得會遲到啊。”另有人接口笑道。
很快,剛剛走進船艙的年輕人手中捧着一柄刀,奔了出來,叫道:“石五的刀還留在他房間裡。”
這樣一說,除了古梵和白紫鈴不懂之外,其它人的臉色都變了。
對於他們這些“祖徒”而言,兵器就是第二姓命,若不是情非得以,絕不可能將兵器丟在了房間裡而沒有隨身帶着。
石五不見了蹤影,卻將刀丟在了房間裡,情況顯得有些不對勁。
火暄站了起來,道:“你們幾人在船上收尋,其它人去岸上找。”
“是。”很快,衆人就開始到處找了起來。
“石五——”白健雄中氣十足,叫聲遠遠傳開,就算是整個“無名島”都可以聽得到他的聲音,可是,卻無人迴應他。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明白了,石五一定是出了什麼意外了。
半個小時後,他們終於找到了石五。
石五已經死了,全身上下就像被什麼猛獸啃咬過,很多地方都露出了森森的白骨,五臟六腑都被掏空了,看起來慘不忍睹。
古梵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多看,忍不住想要作嘔,立刻轉身,將還沒有看到的白紫鈴的眼睛蒙了起來。
“古哥哥你幹嘛呀,紫鈴要看啊。”
除了白紫鈴的叫聲外,四周顯得說不出來的死寂。
看石五屍體上的傷口,像被某種大型猛獸啃咬過。
但是,石五昨晚明明是和他們一起睡在了鐵皮船上,什麼樣的猛獸可以進入鐵皮船,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抓走石五?
又或者石五是獨自悄悄的離開鐵皮船,然後才遭遇毒手?
可是,又是在什麼樣的原因會令他將刀丟在了房間裡而獨自離開的?
怎麼推想,都完全的不合情理,不論是火暄還是白健雄,都完全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入土爲安,將他就地安葬了吧。”半晌,白健雄才沙啞着聲音說出了這句話。
石五一直都是白健雄的得力助手,看着石五屍體的慘況,白健雄心中,比誰都更難受。
衆人默默的就地挖了一個坑,將石五的殘破屍體掩埋了。
火暄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火符劍,喃喃自語:“以石五‘二級祖徒’的身手,就算是獅虎這樣的大型猛獸,也傷害不了他,這‘無名島’上,難道會有什麼魔獸妖物?可是,就算是魔獸妖物,也萬萬不可能在船上抓住一個‘二級祖徒’,令我們沒有絲毫的警覺,兇手,到底是誰?”
不只是火暄,而是每一個人心中都充滿了迷惑,剛剛抵達“無名島”的興奮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入的是警惕。
這一天,大家都三五成羣,不敢落單,火暄更是和白健雄一起,將“無名島”又仔細的尋查了一遍,除了一些威脅不到他們的野獸外,的確是沒有其它的更多發現。
那麼,殺死石五的兇手,到底在哪裡?
雖然沒有人說出來,可是這個疑惑像塊石頭一樣的壓在了每一個人的心中,等第二夜過去,衆人發覺又有一個人失蹤了的時候,這種壓抑,終於爆發了。
白健雄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色,這一夜,他都刻意沒有入睡,但卻沒有聽到鐵皮船上有一點動靜,偏偏第二天一早醒來,又少了一個人。
這一次失蹤的是一個女子,衆人這次是在一處參天大樹上發現的她的屍體正懸掛在了一株樹枝上,衆人找到她屍體的時候,她屍體上的鮮血還沒有凝固,正在慢慢的往下流淌着。
這具女子屍體全身赤裸,身體到處都有被啃咬的痕跡,皮肉更有融化了的詭異跡象,死狀極慘,和石五一樣,顯然是遭遇到了同一兇手。
這一次,衆人已經不只是憤怒,更多的變成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