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銀河資本。
傍晚。
回到家。
白夜就看見了鼻青臉腫的哈里。
“哈哈哈哈哈!”
白夜捧腹大笑:
“你這怎麼讓別人揍成這幅熊樣了?”
哈里惱了:“你還是不是我親哥了?我都讓人給揍了,你不感同身受也就罷了,還笑得這麼開心?”
簡直不是人吧。
“當然是親的,可以驗DNA的那種。”
白夜聳了聳肩,說道。
他是混血,哈里是純種白人,說實話,白夜自己也懷疑過這個問題,不過他後來偷偷摘了哈里和諾曼·奧斯本的頭髮,跑到華夏去做了個親子鑑定,還真是親的。
只是吧,他和哈里都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甚至於,諾曼·奧斯本也從來沒有提及過。
白夜想來,他和哈里怕不是諾曼·奧斯本弄的試管嬰兒吧?
“帕克,你怎麼也捱揍了?”
白夜看了眼旁邊一臉尷尬的彼得·帕克,笑道:
“不用說,肯定是哈里這傢伙太沖動了,連累了你。”
帕克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是上去勸架,然後……”
哈里不好意思說話。
這次還真的算是他連累了帕克。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夜給哈里和帕克一人一罐啤酒,自己開了一罐,仰躺在沙發上,聽聽他們不開心的事情,讓自己開心開心。
哈里扭捏了一陣,還是說了:“……其實我和帕克今天也算是見義勇爲了。班級裡有個女同學,叫做瑪麗·簡,她的男朋友是校隊橄欖球四分衛,兩人不知道因爲什麼吵了起來,他開始推搡瑪麗·簡,我就看不得欺負女人的人……”
“你拉倒吧!”白夜毫不猶豫的打斷了哈里的話:“你分明就是因爲人家長得好看,所以見色起意,想來個英雄救美。”
哈里:“……”
他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什麼清白?之前我在你房間裡看過一張肖像畫,就是那個瑪麗·簡吧?”哈里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畫像不能算見色起意……見色起意!……高中生的事,能算見色起意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單純欣賞”,什麼“藝術的目光”之類,引得衆人都鬨笑起來:別墅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你還想不想繼續聽下去了?”
哈里惱怒了。
“這還有什麼好聽的?我聽個開頭,早就知道結尾了。”白夜呵呵一笑,說道:“你上去打抱不平,人家問你是哪根蔥,你說不能欺負女人,人家懷疑你跟他女朋友有一腿,一拳頭就給你臉上了,然後你吃了虧,不服氣,上去和他打了起來,後面帕克看見了,連忙上去勸架,於是被揍成了和你一副模樣。帕克臉上有傷,不敢回家,怕讓梅姨知道,所以你就帶着他,來我這躲一晚上,看那傷能不能消掉。”
“我沒說錯吧?”
哈里表現訕訕。
因爲白夜說的,全中。
“你們這些小年輕啊,心態太好把握了。”白夜微微一笑,說道:“不過哈里,你XP有點不太對勁哦,居然喜歡有男朋友的女孩子,太邪惡了。”
“你胡說什麼呀!”哈里面色漲得通紅,都快要滴出血來了:“我纔沒有那麼邪惡的XP,只是瑪麗·簡她剛好有男朋友而已。”
“我懂,我都懂!”
白夜挑了挑眉,
給了哈里一個懂你的表情,曹操雖死,曹賊永存:
“不過你那同學也很勇啊,毆打奧斯本家族的二公子,他是不是沒有捱過資本家的鐵拳?”
“大哥,你別玩這些!”哈里立馬說道:“大家都是同學,打個架而已,沒有必要把別人往絕路上逼。”
奧斯本家族,同樣是中城高中的校董之一。
只要白夜給校長打聲招呼,那名敢毆打哈里的同學,第二天就會因爲左腳先進校園而遭到開除。
“是啊,白夜大哥,問題沒有那麼嚴重。”帕克也跟着勸:“他要是被開除了的話,他一生可能都就因此而完了。”
“這是最簡單,最方便的方法,符合我做事的手段,但既然你們兩個心善,是大善人,不想這麼做,行吧,我聽你們的,換個方式,給他個小小的教訓吧。”
白夜淡淡的說道:
“反正捱打的人又不是我。”
雖然白夜經常欺負哈里這個歐豆豆,但我欺負是我的事情,怎麼還能讓別人欺負了呢?
“大哥你想做什麼?”
哈里謹慎的問道。
“這你就別管了,明天上學,我跟你們去一趟學校。”
白夜擺了擺手。
……
中城高中,校園門口。
“快要上課了,我們真的要在這裡一直等着白夜大哥嗎?”
帕克弱弱的說道。
“那傢伙從來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哈里說道:“我們在這看着一點還好,能夠及時阻止,要是我們不在這看着,根本不知道他要將事情搞成什麼樣了。”
帕克感覺哈里說得也對。
白夜行事有點肆無忌憚,無法無天的感覺。
偏偏身份特殊,沒有什麼人能夠制衡他。
很容易就將一件小事搞大了。
“他也真是!”哈里抱怨道:“我都說了,不要他瞎幫忙了,他偏不聽,我估計啊,他幫倒忙的可能性更大。”
“誒誒。”
帕克忽然拉了一下哈里的袖子,指着前方:
“你看,那是不是瑪麗·簡和她的男朋友?”
“好像是……”哈里點點頭,眉頭微皺:“瑪麗·簡也真是的,明明昨天那個混蛋還對她那麼不客氣,今天又跟他和好了……她就不能找一個會真心對她好的男朋友嗎?”
比如說,一個叫做哈里·奧斯本的靚仔。
褲兜裡,手機震動了一下。
哈里拿出來一看:
“看好了,我只演示這一次。”
霎時間。
隨着引擎的轟鳴聲,一輛狂拽炫酷吊炸天的蘭博基尼毒藥,就恰好停在了瑪麗·簡的面前。
哈里和帕克,隔着有段距離,不知道駕駛座的白夜說了什麼,然後瑪麗·簡就遲疑了一下,便上了蘭博基尼毒藥的副駕駛座。
白夜用手指按下墨鏡,對着哈里和帕克眨了眨眼睛,然後表演了下單手開蘭博基尼的才華,車子揚長而去。
悠亞,永不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