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兄弟、情難斷
等校園黑手黨的那些人站起來,我看了雷軍一眼。
雷軍看到這一幕,眉宇之間露出一絲愁雲,我心裡清楚,雷軍是在疑問我爲什麼會突出弄出這麼一出來。
當然我不會讓他繼續疑下去,我的目光落在雷軍的臉上。兩個人的眼睛就那樣對視了下。而後我繼續說:看到我的這幫兄弟了沒?當然學校裡更多,其他學校也有。你讓我不玩了,我就不玩了?我的這幫兄弟怎麼辦?
說道這裡,我停頓了下,然後發出哼哼兩聲。
而後我輕咬了下嘴脣繼續說道:我這幫兄弟相信我纔跟着我,就因爲你的一句話,我就變軟,不玩了,然後讓你們金沙社欺負?憑什麼?高中的時候咱們師兄弟,出生入死!但是你也說了,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你有你的金沙社,我有我的黑手黨!我們過去誰是朋友。現在即將成爲敵人。兩個人的時候我們可以敘敘舊,聊一些已經發生的事情,但是站在各自利益上的時候,我們是敵人,我不會手軟,我希望你也不要手軟。
聽到我的話後,雷軍呵呵笑了一聲,然後說:我告訴你,你就是螳臂當車!
我說:笑到最後的才笑的最燦爛,隨時歡迎你們金沙社團來挑戰。我寧願拼的一無所有。也不願意帶着自己兄弟忍氣吞聲。
我的話說完,一旁的雷軍笑了。他說:看來你小子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你等着,早晚有天你會後悔,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會輸。並且沒有尊嚴的輸,千萬不要以爲金沙社就是一個混子社團,裡面比你想的複雜。
聽到這話,我呵呵一笑然後說:我記得你的話了,但是你也要記住我的話。
說着,我朝着雷軍伸出了四根手指,然後說:四個字。永不屈服!
雷軍說:你太不給我面子了。
我呵呵一笑說:我給你面子,就是丟了在座左右黑手黨弟兄的臉,因爲你幫過我,我叫你一聲想軍哥,因爲我們是從高中一起混起來的,我把你當作兄弟,我知道這次來你一定也是爲我好,我心裡清楚!也是你沒有讓白楊、龍哥他們重新殺回我們學校,我心裡感激!並不是我頑固不化,也不是冥頑不靈,更不是我賭氣任性!這件擺在這裡了,我希望你們金沙社和我們學校黑手黨井水不犯河水!我只想帶着這幫兄弟賺錢,不想爭霸!現在我明白了,爭地盤不就是是爲了錢嗎?
雷軍的表情非常嚴肅,他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沒錯,爭地盤就是爲了錢,但是你要知道金沙社是不允許出現第二個‘金沙社’的!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
聽到這話,我呵呵一笑!我說:扯淡!你們金沙不是有五虎嗎?現在又不容二虎了?
聽到我的話,雷軍說:別在這裡咬文嚼字,我想我的意思你也明白。
聽到雷軍的話,我點點頭說:明白。
等兩個人都冷靜下來後,雷軍伸手將白酒酒瓶拿了起來。而後他伸手將我面前的酒杯拿走,然後再酒杯裡面倒了半酒杯酒。
而後雷軍將手裡的酒杯遞給了我。
我伸手接了過來。
而後雷軍將自己的酒杯到了半杯酒,他將酒瓶放到桌面上後,手端着酒杯,然後說:看來你我手裡端着的酒杯,可能就是我們做朋友的時候,喝的最後一杯酒。當然也是我們正是敵人的第一杯酒。
我皺了皺眉頭,目光投在雷軍的臉上。
而雷軍的眼睛始終盯着手裡的半杯酒。,亞每估號。
一時間,我感覺手裡端着的半杯酒是那樣的重。
也是,怎麼會不重呢?
五年的兄弟情,最終都落在了手裡的一杯酒上。
雷軍說:我們從高一就認識,我一直到現在,雖然沒大學後聯繫少了,但是我依然把你當哥們!看來這份情誼,我們是走到盡頭了,來乾杯鄭凱,今天過後我們就不是兄弟了,當然也不是朋友,而是敵人。
聽到這話,我的心猛然一驚。
想到曾經和雷軍一起打架的日子,想到曾經和雷軍不分你我稱兄道弟的日子,那些記憶裡的畫面就是是昨天剛剛發生一樣,腦海中他們的笑臉是那樣的鮮活。
我嘴裡吐出了一句:你要跟我絕交?
雷軍說:我記得高中的時候,我們在絕交或者宣佈彼此成爲敵人之前,要麼喝一杯酒,要麼吸一根菸!今天我倒的是半杯,我就是想以後你真的後悔了,我還有理由接納你!
聽到這話,我呵呵一笑!我說鏡子一旦有了裂紋,即便是還能使用,那也不是一面完整的鏡子。
說道這裡,我一咬牙,手緊捏了下酒杯說:我們之間的友誼也好,兄弟情誼也罷,就像是那面鏡子,出現了裂紋,看着揪心,還不如一刀兩斷,然就給鏡子碎長渣子,省的看了心煩。,
說完這話,我拿起酒瓶,然後將酒杯裡面的酒水滿上了。
而後我擡起手,舉起手裡的酒杯,我說:來,我幫你滿上,馬上以後你我兄弟一刀兩斷。
其實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的心臟在流血,但是爲了我手下的那幫兄弟,我必須這樣做。
就在此時,我看了一眼雷軍的眼睛。
雷軍的眼睛裡充滿了悲傷,跟我一樣,雷軍的眼眶中眼淚也在打轉轉。
這個時候,雷軍將手伸了出來,他的手端着那一個酒杯。
我心想最終你還是把酒杯拿出來了!
這時候我將雷軍手裡的酒杯滿上了。等滿上雷軍手裡的酒杯後,我吧白酒酒瓶放在桌子上。
我看着雷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雷軍。
雷軍端着酒杯的手此時放在胸前,但是遲遲沒有一乾而盡喝下去的意思。
我剛想說話,此時雷軍一下手裡酒杯中的酒水倒在了地上,而後就手裡的酒杯朝着地面狠狠一摔!
這時候雷軍罵道:都是他麻痹的什麼東西,老子這杯酒喝不下去,難道大學的兄弟情能夠該蓋的過高中嗎?
飯館裡的老闆聽到有人摔杯子,趕忙從櫃檯朝着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時候我們黑手黨的幾個小弟,堵住了老闆。
那老闆也挺看頭勢的,站在那裡沒往這兒走。,
此時火鍋的仍在那裡煮着,熱氣騰騰更的水蒸氣朝着空氣裡汩汩的冒着。
這時候雷軍朝着我走了過來,他攥起拳頭輕輕的打了一下我的胸膛。雷軍說:你小子,成精了是吧?
我呵呵一笑,我、兩滴淚珠子掉了下來。
我說:怎麼了,是你先挑起來的事兒。
雷軍說:裝逼。
聽到雷軍這話,我呵呵一笑。
就在此時雷軍說:小子你等着……等着我帶人來爆你菊花!
聽到雷軍這話,我說:隨時恭候。
雷軍在的胸膛上又輕輕的打了三拳,然後說:你小子,好自爲之。
我說着他朝着飯店門口走了去。
這時候,我轉頭看向了飯店。
就在這個時候我說:你不是說這次你請客嗎?
雷軍說:下次吧。
而後雷軍將右手胳膊高舉,然後做出了我們曾經在高中時黑衣社的標準動作。
看到那個動作我笑了。但是我的眼淚止不住還是流淌着……
有時候割捨一份兄弟之間的情誼,比割捨愛情還難。
想到這裡,我倒吸了一開口氣。
而後我在學校門口坐公交車裡回了家!
剛關門進客廳,我就聽到了哭聲。
沒錯,是小舞的。
聽到這哭聲弄的我有點慌張,難道那幾個女生又來找小舞了?
順着哭聲,我走到了小舞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