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我本無意
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被打的是王超。
現在那個屌的沒朋友的王超,現在被那個穿皮衣的男生打的就跟一隻站不起來的狗一樣。
知道被打的那人是王超後,其實我並沒有想要去幫助或者阻攔的意思。
因爲是王超,他欠揍。
原本我想轉身走,那個站在我面前的男生說:以後當只聽話的狗。
聽到這話。我頓時就火冒三丈。
我停住腳步,轉頭看向了男生。
我說:剛剛你罵誰狗呢?
男生的目光跟我對視了下。
在他的目光中流露着一種我的不屑一顧,那眼神真是高傲的一b。
而後男生看着我,表情特別嚴肅,用非常冰冷的聲音說:怎麼?!你橫你麻痹啊!別在老子面前裝逼。
聽着男生這樣罵我,我點點頭,心裡冷冷的笑了下。
我說你說話這麼髒,不怕爛舌頭?
說完這句話,我朝着那個男生的臉揮了一拳頭。
因爲我們就挨着一個階梯,那小子想要閃躲也沒有閃躲開。
我的拳頭實打實落在了男生的臉上,男生朝着自己身子的右側歪了幾步,身子一下倒在了教學樓樓梯的扶手上,當然此時他的雙手也扶在了那個扶手上。
因爲樓梯間的扶手是那種空心鐵皮,頓時發出了嘩啦啦一聲響。
那鐵皮扶手也是來回的晃動了兩下。
很快聽到這聲音的那幾個人轉頭看向了我。
見情況有點不妙。於是我伸手一把抓住剛剛打的那孫子的頭髮,然後猛地拽了一下。
那個男生腳下一滑,身子歪了一下,整個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見到這一幕,穿皮衣、牛仔褲的那個男生眉頭緊鎖着就朝着我走了來。
男生說:你小子想幹嘛?
那一副輕狂的語氣,簡直就是屌的沒有朋友。
他們是豎着樓梯往下走的,居高臨下,真打起來,我絕對被動的一b!
想到這一點。我趕忙朝着樓下疾走了去。
剛到樓下,我見老肥、大屌、大鵬、石頭正在對着窗戶一邊吹牛逼,一邊吸菸呢。
見我從樓下急急忙忙的跑了下來。
老肥首先把頭轉了過來,看到是我,老肥說:這是怎了,就跟被狼追着似的。
此時我聽到樓上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估計是那幾個人追下來了。
我對着老肥說:草身後面就是一羣狼。
聽到這話,老肥一下幾句明白了。
老肥將手裡的菸頭順手一扔。然後對着大屌、石頭、大鵬說道:草,還吸他媽個b啊,趕緊的,準備幹架。
大屌、石頭、大鵬,他們三人聽到這話後愣了下。
不過,沒出一秒鐘就明白了過來。
就在此時,那裡幾個人跟着已經走了下來。
穿皮衣的男生說:草,還想跑?
我說:誰跑了,我就是想找個寬敞的地兒打。
這個點,正好是同學往教學樓走,準備上課的點。
上樓的人很多,當然在教學樓外的廣場上、中心大道上走路的人也非常多。
我對着那個穿着皮衣的男生說:趕緊滾吧。估計一會你們幾個會爬着出學校大門。
其實我並不想惹事兒,是剛剛那孫子說話太他媽b的髒了,欠收拾。
我的話說完,穿皮衣的男生說:裝尼瑪的什麼b?你個小雜種!
聽到這話,我特別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個皮衣男生,然後說道:你已經成功的讓我注意到了你,並且也成功的惹怒了我!
說完這話,我罵了句,然後說草泥馬欠收拾!
而後我、老肥、大鵬、石頭在樓道里個跟他們五個幹了起來。
反不正是能用的都用上了。
像什麼鐵皮垃圾桶,想什麼書本,圓珠筆!
手摸到什麼東西,就用什麼東西。
他們個跟我們個拼了起來。
我攥着一根中性圓珠筆就插在了一個孫子的手臂上,頓時那孫子大叫一聲。
就在此時,我衝着樓下喊道:學校黑手黨的上來,打架了。
剛剛喊完這一聲,剛剛被我用中性圓珠筆插了胳膊的人朝着我就撲了來。
我趕忙朝着身後退了一步。
他的手上攥着剛剛我扎他胳膊用的圓珠筆,朝着我就是一下猛刺。
不過幸虧我閃躲的快,那圓珠筆並沒有刺在我的身上。
我朝着身後退了兩步,擡腳,一腳又踹在了那小子的身上。
然而老肥那邊也是打的不可開交。
就在此時,剛剛被老肥丟在一個紅毛頭上垃圾桶鐵皮,滾到了我的腳下。
看了一眼剛剛我踢的那孫子,見他距離我還非常遠,我趕忙彎腰,撿起垃圾桶,朝着那孫子的頭就砸了去。
因爲垃圾桶本身就是鐵皮,砸在人身上,即便是人頭上,殺傷力也不算大。
鐵皮砸在那人的頭上,那人朝着身後退了一步。
因爲我用圓珠筆紮了那小子的手臂,此時那小子的胳膊上還冒着鮮血。
那汩汩的流淌的鮮血,順着手臂,然後滴在了地上。
此時整個走廊、狼藉一片。
剛剛老肥拿着垃圾桶甩人的時候,那垃圾灑滿了地面,像塑料袋,蘋果胡,香蕉皮,都七零落得散在地上。
就在這個時候,在嘈雜聲中,先一片噼裡啪啦腳步聲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我朝着樓道口看了一眼。
上來的是海馬!
海馬到了走廊,身後的人也衝了上來。
頓時十幾個人狂虐他們五個。
在叫罵聲中,那幾個孫子被打的哎呦哎呦的叫!
見有十幾個人虐他們,我朝着穿皮衣的那小子踹了兩腳後,自己就撤了出來。亞豐邊扛。
而後我從口袋裡掏出了煙盒和火機,點了一根菸。
嘴裡一邊吧嗒着香菸,一邊看着他們打。。
等把那幾個人打的爬都爬不起來後,海馬他們收手了。
等他們收手後,我叼着菸頭就朝着他們走了。
走到那個穿皮衣的男生面前,我皺了皺眉頭,嘴裡叼着煙說:剛剛我說的沒錯吧,讓你們走你不走,非老鼠舔貓b沒事兒找刺激,真是欠。
那人的鼻子、臉上都是血,剛剛穿皮衣那種屌屌的感覺,蕩然無存。
說完那話後,我直接又說道:對了,你現在可能非常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因爲什麼呢,呵呵,因爲你要找我報仇啊,行,我告訴你,我的名字叫鄭凱,海州學校的老大,不,應該說是所學校的了老大,我平時上課就在這棟樓上,是學經濟的,還有就是我就長得這樣,帥的沒朋友,記住了嗎?
說完這話,那人沒反應。
我瞪大眼睛,惡狠狠的說了句:記住了嗎?
或許是害怕我找人再打他一頓,那人連連點頭說:記住了,記住了。
聽到這話,我當時就罵了句我草!而後我說:你他媽還真想再報復我?
聽到我的話,那人忙說:不不不,沒,沒,沒,我,我沒有記住。
我呵呵冷笑一聲,然後說:媽個b的,老子辛辛苦苦的說了一遍,你居然沒有記住!
說着,我衝着兩個小弟說,你們;兩個逮住那小子的手。
這個時候,兩個小弟蹲着然後按住了那小子的手。他們把皮衣男的手按在地上。
看到後,我呵呵一笑,然後說道:既然你沒有記住,那我好好的幫你長一下記性。
說着我將手裡捏着的香菸放在了嘴巴上,吸了口。
等燃着的那半根香菸菸頭火星變大的時候,我彎腰將香菸的菸頭放在了那個人的手背上。
因爲兩個小弟按着那人,那人除了吼叫聲,被按着的那個手沒動。
將香菸放在那人的手上後,我站起來,直起身子,然後一腳踩在那人放着燃燒菸頭的手背上,然後非常瀟灑的做了一個用腳攆滅香菸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