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 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混不下去
聽到女房東這樣說,一時間讓我挺無語的。
我雙手掐腰,一副特無奈的表情。
我的目光從女房東的身上掃了一眼後,我嘆了口氣然後說道:行,我他孃的走就是了。
女房東的臉色冰冷,跟曾經我最開始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多情少婦。一點都不一樣。
當然這也驗證了那麼一句話,女人一旦翻臉,那就是母老虎。
我**了一下嘴角說完那話後,轉身走進了自己臥室。
搬走就搬走吧。
走了也好,反正我對着這間房子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
幸好馮巧今天讓我去她的住處住,也不算是流落街頭吧。
想到這裡,我怕輕輕的想咬了咬嘴角,然後彎身收拾起了東西。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了,因爲在我來之前,女房東已經幫我收拾了。
我拉開抽屜,將幾雙還沒有穿的襪子拿出來塞進了書包。
我心想這還是第一次我被房東給趕出這房子呢。,
媽的這也算是**了。
女房東現在真的就成了星爺《功夫》電影裡的包租婆。
收拾完了抽屜,我的目光又掃視了一下門口。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女房東婷姐站在門口。一副惡人嘴臉。
女房東說:你先收拾着,我去拿房子的押金。
說着這話,女房東轉身就走了。
女房東離開客廳,我在心裡罵了他一句老巫婆。
真是個逼養得。
輕輕的咬了一下嘴脣,我自言自語道:至於這樣趕盡殺絕嗎?
最終女房東拿來了我曾經給她的押金,我收下後沒多久,我就拎着大包小包的離開了。
離開也好。畢竟這個小區里老是死人。
當然了我甚至懷疑兇手就是女房東。
當然了沒證據,懷疑也沒有什麼j8用。
轉眼之間,我從小區的單元樓已經到了小區門口。
在小區門口等車的時候,我剛好碰見了侯莎莎。
見到侯莎莎我白了她一眼。
因爲我心裡清楚,我之所以淪落到這個地步。都是侯莎莎一手造成的。
如果侯莎莎這逼養的不裝逼讓人來收拾我,至於打架嗎?
不打架,我至於會淪落成這個樣子嗎?
怎麼說呢,追根揭底,這事兒跟侯莎莎是脫不了干係的。
見到我拎着大包小包,侯莎莎衝着我不懷好意的笑了那麼一下。
侯莎莎的笑容中,夾帶着諷刺,嘲笑,還有她自己的自以爲是。
侯莎莎走到我面前,衝我笑了下後,然後多着我發出了一聲長長哎呦!
聽到侯莎莎嘴裡的這句哎呦,我心裡第一反應就是:哎呦你麻痹啊。
我看了一眼侯莎莎,然後輕輕的咬了咬嘴脣。
就我而言,其實說句心裡話我還是非常反感侯莎莎的。
我感覺侯莎莎就是一個害人精,走到哪裡。把人害到哪裡。
侯莎莎走到我的身邊,衝着我淡淡一笑後說道:鄭凱同學好興致啊,這是去野營?
說完這話後,侯莎莎衝着我呵呵笑了一下。
聽到侯莎莎說的話,我輕輕的咬了一下嘴脣,然後說道:沒錯,就是野營。
侯莎莎說:野營愉快。
我心裡那叫一個怒啊,恨伸手一下捏死這個小婊砸。
我心想,去尼瑪的!
原本我以爲侯莎莎過來對我冷嘲熱諷下就走的。
沒想到她居然又嬉皮笑臉的問我:被女房東趕出來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啊?
聽到這話,我眉毛一皺,我說:打架那事兒是你說的?
侯莎莎說:感謝我嗎?
說完這話後,侯莎莎轉身就走了。
我靠我還納悶女房東是怎麼知道打架這事兒的,原來是侯莎莎狗日的告密的。
想到這裡,我對着侯莎莎喊道:爽你大爺的!
而後我在心裡罵了句髒話、問候了他的家人。
車子來了,我乘上汽車就奔着馮巧的家去了。
關於我,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定義自己。
雖然剛剛被周晴舞給刺激了。傷的也不輕,但是我的心裡還是蠻擔心她的。
想一下,一個女生,一羣老爺們,其實很多事兒,大家心裡很清楚。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心裡出現了一個想法,就是不能讓周晴舞被那幫男人給糟蹋了。
即便是不念在我曾經喜歡過她,就單憑在我曾經和王超打架的時候,這丫頭心甘情願拿出200萬來救我,我也不能讓她墮落了。
我生命中出現了一個趙穎兒就夠了,我不想趙穎兒的悲劇再次發生在周晴舞的身上。
想到這裡,我攥了攥拳頭,然後擡頭給司機說去那家pub!
聽到我的話後,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哦了一聲,然後說道好。
車子很快來到了那家酒吧門口。
我扔給了司機二百塊錢,讓司機等我一會兒,我去pub裡面找個人。
聽到我的話,司機點點頭說:好的。
我揹着書包,然後奔着pub門口就走了去。
進了酒吧後,我沿着一條過道走了一段時間。
經過了過道,我到了pub的大廳。
閃光燈在頭頂着閃着,整個大廳裡一片漆黑和嘈雜。
我的對面是一個櫃檯,櫃檯周圍擺着座位,零零散散的坐着一些年輕人,而在櫃檯的裡面,則是一個高大帥氣的男調酒師正在變着花樣的調酒。
輕咬嘴脣,我的目光瞄了一下週圍。
在pub櫃檯的右邊,有着一塊空場,而那空場上,有一隻樂隊正在唱歌。
在樂隊舞臺下面,一羣人正在唱歌。
似乎昏暗是pub的所追求的一種美感。
掃視了酒吧的場景後,我有點後悔了,早知道我就第一次的時候把周晴舞給帶走了。
現在倒好,人海茫茫,我究竟要去哪裡找呢?
一點頭緒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眼睛瞄到了剛剛朝着馮巧抽巴掌的男人。
看到那個男人後,我徑直朝着他走了過去。
走到男人身邊,我拍了拍了他的後背。
此時的男人身邊站着幾個小弟,也是剛剛在外面見到的那幾個。
見是我,那幾個男人和小弟,特警覺的直起身子,看向了我。
而我輕輕咬了下牙,眉頭皺了下。
其實我現在並不怕這幾個孫子,因爲我書包裡,還有一把槍。
拍了一下那個男人後,男人轉頭看向了我。
看到是我,男人特別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
男人皺起眉頭後衝我說道:怎麼又是你?
我並沒有時間給這個男人在這裡磨蹭時間。
我簡單明瞭的問道:周晴舞人呢?
聽到我的話,男人衝我呵呵一笑,語氣略微囂張的說道:你真是死性不改啊,人家都不理解,你還在這裡死皮賴臉,我說哥們你何必呢?天下何處無芳草?
聽到男人說的話,我立馬回覆道:你別扯那些沒用的,我問你話呢,小舞呢?
我的話說完,男人一副特囂張的樣子,眉頭一皺,用特別橫的語言跟我說:怎麼你就是聽不進去呢?人可以自不量力,但是別沒臉沒皮可以嗎?
聽到這話,我伸手一下抓住了男人的衣領。
狠狠的抓住了男人領口的衣服後,我猛地將他往我身邊一拽,而後我瞪大眼睛惡狠狠的看着他。
我說:別他媽在這裡跟我廢話,信不信我da電話找人再把pub給你砸了,跟上一次一樣。我告訴你,識相的就趕緊告訴我周晴舞在哪,不然我讓你們在海州市混不下去。
聽到我的話,那個男的也毫不示弱。
男人說:鄭凱,我知道你們本色ktv的能耐,你信不信你敢動客我們的酒吧,我們就懂你們的ktv!咱們是敞開門做生意,有錢大家一起賺,別他媽以爲靠着你哥當了一個本色二當家就牛逼了,你充其量也就是個小兵。
聽到這話,我鬆開抓着那小子的手,然後猛地推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