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隊隊長,葉紫。”一個冷冽的女聲說道。
其他各個隊長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個女人身上,不僅因爲她冷冽的氣質,而且在大多數人看來,雖然沒有實際上的明文規則,但第一隊一直都是暗示着是最強的一隊,至少隊長如此。
在葉紫自我介紹完以後,一直抱着電腦的白墨也順勢放下電腦,站起來向衆人微笑着介紹了自己。
“大家好,我是白墨,第一隊副隊長。”
在正隊長的冰凍光環下,沒什麼氣場,而且作爲副隊長的白墨就遠沒有葉紫那麼起眼了,不過也沒有人不長眼睛地去嘲諷,大家都清楚能被上面選出來作爲正副隊長的,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貨色,更何況一隊寒氣逼人的正隊長還在隔壁,嘲諷白墨的話那個女人出於顏面也得支持自己的副隊長,沒有必要一來就給自己豎立敵人。
……
二十個人依次介紹完自己以後,開始討論起了比賽的事情。
“那羣蠢貨的爭鬥我們就不用管了,反正也威脅不到我們,相信能站在這裡的人,一個打他們五個都毫無壓力,他們根本就不瞭解我們之間的差距。”雲劫無聊地玩着指甲,淡淡地說道。
“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我們以後的手下,你這麼直接地說蠢貨真的好嗎?”六隊隊長笑着說,不過似乎沒有反對“蠢貨”的評價。
“不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們直接上去先切磋切磋吧。”穿着練功服的三隊副隊長說道。
“一看就是個戰鬥狂,你之前也是練武的?”二隊副隊長榮靜雅問道。
“我從八歲開始習武,到今年已經超過十五年,現在最佩服的人就是創出《武訣》的傢伙,居然可以將武術跟靈氣修煉融爲一體,有機會我一定要拜訪拜訪這作者,可惜上面還保密着這人的身份,我現在也沒法得到他的資料。”
聽見有人提到《武訣》,白墨的注意力也集中到了三隊的副隊長身上。
“還好我去烏克蘭之前調成了每天自動更新,塞了武訣的前一萬字的稿在後臺上,每天更新一百字,不然估計追更的人會把評論區撐爆。”白墨在心裡想着。
“不過也沒想到國家居然選擇將《武訣》的作者給保密了,我還以爲回來後華老他們四人就會成了名人。不過這也好,一定程度上的保密能讓他們更安全,不會被某些敵對勢力暗殺,武訣的影響力太大了,這個不得不防。”
“陳森隊長,我們可以切磋一下嗎,我樑真道也是武訣的修煉者,想跟其他同樣修煉武訣的人探討一下。”十隊的隊長向着三隊副隊長問道。
“來來來,我也想跟同道中人切磋切磋。”陳森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有熱鬧看了。”十隊副隊長,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向着衆人招了招手。
“兩人都還沒有生命場,但是看手掌都是自幼習武的練家子,兩邊用的還都是《武訣》,靈能化程度也都差不多,這回看來不會一邊倒。”白墨心裡想。
其他隊長也對周圍人的戰鬥力很感興趣,紛紛跟着上前去看熱鬧。
一行人上到了頂層的戰鬥測試室,陳森跟樑真道走進了戰鬥場,其他人則在觀戰區看着。
“20米高,也差不多夠了,請吧。”樑真道看了看天花板,向陳森拱了拱手。
說罷,樑真道就直接騰空而起,像踩着地面一樣身體在空中借力,一下躍到了十米高的地方,然後就不斷地在陳森頭上盤旋,製造壓力。
“這比武俠小說裡的輕功更不講道理呀,直接能在空氣中借力,遇上這種對手沒有遠程攻擊就很麻煩了。”樑工在一旁爲自家的副隊長擔心。
“不過看樑真道需要不斷地移動,可以猜測他不能長時間停留在一個點,不然不可能會一直在動,應該停在上空減少體力的消耗。而在空中不斷使用能力移動消耗應該不小,以靜制動拼消耗應該可行。”六隊副隊長紅綺應了一句。
“先看看陳森怎麼應對吧。”榮靜雅插了個話。
陳森沒有選擇以靜制動,而是主動攻上前,利用武者的發力技巧,一下跳到接近八米高,正正是樑真道的下方,然後做了一個出拳的動作。
周圍的人都有些懵了,包括樑真道也沒有反應過來陳森想幹什麼。
“他爲什麼要在空中做出拳的動作,這離我足足還有兩米的直線距離,他應該也沒有像我一樣在空中借力的能力,不好!他肯定有遠程攻擊,只是攻擊範圍不夠!”
樑真道趕緊跳開,可惜還是慢了一步,他感覺到就像被一隻重錘打到了一樣,一下子被打飛了好幾米,不過還好躲開了要害,沒有損失太多戰鬥力。
陳森也沒有乘勝追擊。
“承讓了。”陳森從半空下來後向樑真道拱了拱手,然後繼續說道,“咱們不拼能力,打着太虛了,還是純粹的拳頭對決帶感,這纔是武者之間的戰鬥!”
“好!”陳森痛快地接受了。
“陳森剛纔顯露的應該是類似氣功的能力吧。”衆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不過看來雙方都沒有出盡底牌,還有所保留,樑真道不過是吃了個情報不足的小虧,陳森的氣功感覺也在藏拙,殺傷力應該遠不止於此。”
“繼續看打架吧,這個夠熱血。”
白墨則在一邊默默分析兩人的身體結構,推斷雙方的真正實力。
兩人都是修煉武訣,身體優先強化在運動系統的人,加之本身都是武者出身,揮出的每一拳力量都是以噸計算的,每一次的交手都帶動着周圍空氣的劇烈碰撞。
“轟!轟!轟!”就像兩隻霸王龍在戰鬥一樣,兩人在極小範圍開始了肉搏,地面的損耗材料也在兩人的暴力衝撞之下直接粉碎,到處灰塵瀰漫。
肉搏戰持續了近五分鐘,然後雙方都很有默契地停了手,畢竟不是必須分出生死勝負的擂臺賽,兩邊都只是點到即止。
“承讓!”
“承讓!”
“好戲散場了,還有誰想要上去比劃比劃嗎?”十隊的小女孩唯恐天下不亂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