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到北川冥澤解釋,就聽到巴青說道:“怎麼,被扔出來了。”北川冥澤一臉苦笑,正準備解釋,卻被巴青攔住肩膀,隨即道:“走,去喝花酒。”
北川冥澤平日裡可不是那種地方的常客,可是巴青是啊,一想着木宜暄方纔轟自己的樣子,的確是該一醉解千愁,正當猶豫之際,就聽到巴青開口道:“怎麼,你害怕啊,那我可自己去了?”
“說什麼害怕,我可是堂堂的北川少主,我怕誰啊?”說罷就拉着巴青朝着遠處走去,巴青一臉錯愕的看着北川冥澤,方纔不是他挑唆北川冥澤去喝花酒的嗎?如何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就變成北川冥澤拖着自己去喝花酒了。
“你慢一點,慢一點啊。”巴青在後面叫喊着,可是北川冥澤就彷彿是沒有聽到一樣,速度十分快速,不到片刻的功夫,北川冥澤和巴青就已經到了最近的一家青樓了。
“老鴇,把你們這裡最漂亮的姑娘都叫來。”
現在北川冥澤和巴青可算是同命相連,北川冥澤好不容易擺脫了個白丁,有多處一個醫女出來,好不容易擺脫了醫女,現在又多一個巴青和妙音,實在是有趣啊,他頓了頓,嘆了一口氣。
巴青有些好笑的看着北川冥澤,苦笑道:“我果然是看的沒錯,你就是假正經,我可只是來說是喝花酒的,從來都沒有說要叫姑娘啊?”
話說間,小小的包廂裡早已經站滿了各色各樣的美女,高冷的,嫵媚的,大家閨秀的,小家碧玉的,簡直眼花繚亂,現在北川冥澤和巴青都喝了不少的酒,看向的對面的那些女人,巴青全然沒有興趣,冷冷道:“全都是胭脂俗粉,老鴇,有沒有漂亮的。”
話說間,那老鴇早已經站在對面的位置,好聲好氣的看着巴青道:“您想要什麼樣子的,這可都是咱們這最漂亮的姑娘了?”
巴青還沒有開口,就聽到北川冥澤說道:“有沒有丹鳳眼,柳葉眉,鼻子高挺,脣如胭脂的。”聽他這描述,巴青早已經笑的不成樣子,隨即道:“這不是木姑娘的樣子嗎?你是喝傻了吧,木姑娘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呢?這裡沒有這樣子的人。”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挺直身子,笑着看向老鴇:“有沒有這樣的,穿着一身粉色長裙,五官冷峻,容貌俊美,桃花眼。”
現在輪到北川冥澤笑了,這不就是按照妙音的樣子找的嗎?這妙音可是中原燈籠坊最美的美女,這種胭脂俗粉之地哪裡有這樣子的?北川冥澤苦笑着:“還說我呢?你不也是沒出息,說好的出來喝花酒,非要找妙音姑娘?這妙音姑娘想必現在正在家裡偷哭呢?哪裡有時間來這種地方?”
原本已經微醉的巴青現在來了精神,擡起頭看着北川冥澤,早已經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笑着道:“你說的是什麼話,妙音在我的心裡是獨一無二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比她更美的女子了。”
“胡說,我們家暄兒絕對比妙音美。”北川冥澤說罷又喝了一杯。
巴青頓了頓,擡起醉眼看着北川冥澤,思考了一會,覺得北川冥澤說的有道理,但是左右一想想,他和北川冥澤也算是同命相連啊。
“你說我們男人啊,真是可笑,明明有自己愛着的女人,非要對別人負什麼責任。”巴青早已經將杯子扔到了一邊,拿着壺灌起來,北川冥澤苦笑着,那老鴇讓姑娘們全部都退下了,低聲下氣的問道:“這兩位公子,不知道待會你們誰付錢啊。”
巴青早已經醉的糊里糊塗的,連連說道:“什麼,妙音,妙音不喜歡我,你走吧。”
那老鴇一時之間氣不打一處
來,道:“你們想吃霸王餐?”
北川冥澤甩出來一包銀子,那老鴇瞬間變換了另外一種姿態,隨即好聲好氣道:“兩位慢慢喝,我先退下了。”拿了銀子,就像消失在面前。
沒有了方纔那蒼蠅的吵鬧,現在北川冥澤心情大好,舉起被子衝着巴青說道:“好,乾杯。”
木宜暄對面坐着妙音,妙音的眼睛有些腫,看樣子是昨天夜裡哭過,但是她只說是沒有睡好,左邊坐的是白芷,她手裡拿着油條,正準備要吃,她總是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好像沒有什麼煩心事一樣。
木宜暄頓了頓,終於開口道:“妙音,你多少吃一點吧。”
“好酒,好酒。”木宜暄的話剛剛說完,北川冥澤就和巴青互相攙扶着出現在三人的面前,一見到巴青,白芷就來了興趣,一臉笑容的看向巴青道:“相公,你回來了?”
木宜暄聽到了這稱呼,整個人都打了一個哆嗦,她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巴青,又看了看妙音,最後才把視線落定在白芷那張嬉笑顏開的臉上,這個女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會勾引別人的老公。
妙音臉上倒是平靜的多,沒有半點表情,眼看着巴青和北川冥澤喝的爛醉,白芷興奮地站起來,衝着巴青就跑過去,扶着巴青道:“相公,你去哪裡喝了這麼多酒?”
木宜暄簡直咋舌,她詫異的看着這一切,只是一夜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木宜暄在心裡有千百種設想,但是沒有一種是對的?
“叫什麼相公?誰是你相公,我們還沒有成親呢?”巴青迷迷糊糊中說道。
北川冥澤坐在木宜暄的旁邊,笑着道:“你醒了。”
刺鼻的酒味,還有女人身上的薰香味,木宜暄一早上還沒有來及吃東西,現在險些吐出來。
“北川兄,今天晚上我們還要去喝花酒,那兒的女人實在是太美了。”巴青醉醺醺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