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販子丟棄贓物以後假裝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早趴在一邊躲着,賭場的工作人員害怕警察,把箱子從桌子底下推了出來,雯倩一看也沒什麼密碼鎖,她很快的打開箱子看見了她想要的東西,不過她沒發現有人要保護箱子,看來這次沒抓住人只繳獲了他們的東西,不過這樣也好,罪犯至少損失慘重,財貨兩空。
“所有的人都不許動,交出所有的武器。”雯倩很快的控制住了局面,擊斃的十幾個人還躺在地上,鮮血很快的就把綠色的地毯染紅一大片,餘飛用對講機招呼自己的人,“你們都進來吧,把他們都抓回去。”
“收到,收到。”文雍帶着憲兵從前門進來,守在後門的士兵也帶着幾個逃跑的人進來,雯倩告訴餘飛,“雖然這次是我們先來的,線索也是我們的線人提供的,但是這裡的人我一個都不拘留,你們都帶回去,由你們立案調查我放心,至少你們內部沒什麼問題,嫌疑人不會花點錢就被釋放,我要帶回去那轉眼這些人就不見了,你抓了這麼多人手機一定沒被打爆了吧?”
“只有你知道我的號碼,似乎這些人並不知道,要被他們知道他們的律師會把我煩死。”餘飛把機槍交給旁邊的士兵,“給這些人都帶上手銬,順便做點預防串供的措施,大家動作都快點。”他先拿出幾個手銬給地上趴的嫌疑人帶上,然後拿過膠布把這些人的嘴粘住,憲兵已經習慣這樣抓人,他們拿了不少布口袋套在嫌疑人的腦袋,即使心有靈犀的嫌疑人也不能靠眼神交換信息和情報。
把人都抓走了餘飛依舊用搬家公司的人協助他沒收賭博工具,雯倩看這裡也沒什麼事情了就準備走,“以後這樣的機會還有很多,我不打算抓一個人回去,省的有人靠放人來發財,我有事情還是會第一個通知你,別讓我失望。”
“有空我請你喝茶。”餘飛知道這裡不是閒聊的地方,就押解着嫌疑人和證物返回自己的兵營,他又要跟一堆繁瑣的公文打交道,至少要把抓來的人全部審一次,是在不行就繼續餓着他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伍俊文才不管市區裡發生了什麼,只要自己管理的監獄沒問題就可以,合同會保證他源源不斷的賺到錢,他拿着高爾夫球杆打的很盡興,跟球場上這些人也算認識了,大家隨意的聊着天,不過他總是多聽少說,可以多瞭解點本地的情況,似乎人們聊的最多的就是瘋狂的憲兵。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似乎不怎麼參與聊天,她只是跟別人很專注的打球,伍俊文打的不錯她就邀請伍俊文,“你能跟我打麼,我技術不太好,不適合跟他們打。”中年女人掏出一張名片。名片上寫着‘南洋州高等地方法院大法官陳佳芳’,伍俊文說:“真看不出你還是個法官,這個可是個不錯的職業,我知道在本國當法官必須先是資深律師,律師麼肯定很有錢的,所以都能來打高爾夫。”
“你也不外行呀,有名片麼?”陳佳芳問。
伍俊文掏出一張遞給她,陳佳芳好奇的問:“你的公司不會是僱傭兵公司吧?”伍俊文微笑着回答,“是專門收攏當過僱傭兵的人,我還是比較仁慈的,看不慣他們爲了一份工作而玩命,所以我招募這些有經驗人的做合法生意,那個銀行如果用我的公司承擔武裝押運任務,我敢保證他的運鈔車一定不會被搶劫,百分之百的保證。”
“沒見過你這樣宣傳自己的公司的,你知道本地的犯罪率很高麼,憲兵使勁抓人也沒讓治安好起來,你剛纔那些話要是被犯罪分子聽見,恐怕他們連你的公司也一起對付,你的職員裝備防身武器麼?”女法官問。
“當然有,不過我不是本地人,來了這裡找不見槍支及危險品管制局,爲什麼這個國家沒有atf(槍支管制局),我還想順便做點這方面的生意,不過本國似乎不允許私人購買武器,跟我開始做生意的地方不太一樣。”伍俊文跟女法官邊打球邊閒聊。
徐懷慶剛到獅子城可沒心思跟賊打交道,他打算先熟悉一下這個城市,剛纔租了架小型飛機在城市上空看看,但是沒看仔細,他有租了個飛艇並申請了航線在市區裡觀光,再次來到高爾夫球場上空他發現伍俊文還在打球,不知道這個有什麼好玩的,他打開飛艇的艙門,拴好繩子之後順着繩子就降落在地面,“玩這個有意思麼?”
天上的飛艇上忽然出溜下來個人女法官是有點驚訝,她看見徐懷慶是沒帶降落傘的,萬一手沒抓緊繩子不就摔死了麼,雖然飛艇的高度有十幾米,但很容易出事的,伍俊文拿着球杆,“你打幾次就知道好玩了。”
“沒看見我很忙麼我不跟陌生人打球,我還要回去駕駛飛艇。”伍俊文順着繩子就爬了上去,回到飛艇上他把繩子收回來,飛艇繼續安靜的在空中飛行。陳佳芳說:“這個人可真怪。”
“你是本地人,還覺得奇怪麼?”伍俊文繼續認真的揮杆擊球,他可以專心的放鬆,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他跟餘飛和徐懷慶都不一樣,他就想穿的乾乾淨淨的玩一些少數人的娛樂項目。
回到兵營的餘飛雖然沒有耐心但是還是把抓回來的一百多人全部問了一遍,這次抓的人跟以前不一樣,至少他們知道憲兵只抓人不放人,他們還沒聽說那個大律師把當事人給保釋出來的,目前還沒成功記錄,另外喜歡用手段的人也沒餘飛的門路行賄他。
“你們不是嘴很硬麼,不是不願意說出姓名麼?”餘飛好奇的看着嫌疑人,嫌疑人很精明就把招供的理由告訴他,餘飛滿意的笑了笑,“既然你是賭場的工作人員,你的罪行並不是很大,頂多是個脅從,你在這裡安心的呆着,我不會跟你們過不去的,如果你能指認那些同犯,我起訴你的時候可以輕法官從輕處置,如果運氣好你會被當庭釋放,另外我也可以破例允許你保釋。”
“我願意。”
餘飛算是了突破口,他帶着願意合作的賭場職員辨認被抓住的人,什麼人是賭客什麼人是經理、老闆,什麼人是普通職員,什麼人是打手和老闆的心腹他都十分明白,餘飛隨即命令士兵:“打開拘留室的門,把這幾個人關押到最裡邊的房間。”
“是。”憲兵們開始給嫌疑人換地方,打手關在一起,賭場經理和他的心腹人關押在一起,犯罪行爲輕微的普通職員關押在一起,賭客單獨關在一起,這樣分類關起來提審的時候比較方便,餘飛辦完這些事情也沒釋放合作的嫌疑人,只是不給他戴手銬,還給他吃的喝的,跟正常關押是一樣的,他隨後去了新建的監獄,他也專門找賭場裡的普通職員指認重要嫌疑人,即使那些人不說出名字,他也有證據起訴這些人。
餘飛拿着從輕減輕處罰作爲誘餌,還拿保釋引誘那些犯罪輕微的人去指認重要的犯罪嫌疑人,把幾個賭場的老底都摸清楚了,他還把幾個最先揭發別人犯罪的人給釋放了,不需要保釋金,因爲這些人打工也沒幾個錢,他們也不會浪費錢財請律師找自己的麻煩。餘飛知道人分很多種,對於這些沒錢的忙着賺錢養活自己的人他並不爲難,釋放那些人的時候他還故意給很多人看,專門給那些犯罪行爲不輕微的人看,還拿着一大堆口供給他們看,“你們想出來,看看他們做了什麼,我不想爲難受苦人,你們出來只是爲了份工作爲了那份能養活自己的薪水,如果誰想明白了就告訴我。”
拘留室裡的人爭先站起來打算自首,餘飛沒爲難那些關押時間很長的人,給他們喝了點水吃了點東西,這些人餓的很清醒,知道自己只是個打雜的,沒必要死撐着不交代,他們招供的速度非常快,連賭場裡那個打手吸毒那個扎嗎啡都交代的清楚,連針眼在那都知道,那些問死不說名字的傢伙,如果被送上法院至少這輩子出不來了,吸毒、非法攜帶武器、非法購買武器、非法儲存武器,光他們被抓時候的那支槍給他們找的麻煩就夠他們呆十五年的。
文雍協助餘飛審訊完了伸了個懶腰,“你打算起訴他們?”
“我纔不想去見法官,我有個更完美的計劃,我們可以媒體,讓媒體傳達我們的意思,通過媒體暴出點消息來,讓其他沒落網的嫌疑人都知道,他們在這裡的同夥都舉報了他們,讓他們狗咬狗的打起來,在進入法院之前讓他們全打起來,我們就跟釣魚一樣把嫌疑人釣上來,如果發生戰鬥我們正好把來的人一網打盡,他們都拿着槍向我們射擊,我們無需警告就可以開火,至於嫌疑人被打死多少跟我們沒關係,我們沒有防彈車送他們去法院的。”餘飛的計劃真要把犯罪團伙一網打盡,不過憲兵可也有同樣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