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神壇位於皇朝國都外的東南方,
皇上出宮爲愛妃前往祭天神壇,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皇帝前往祭天神壇,一時間,沸沸揚揚。
九城戒嚴,坊市間由九門提督衙門,會同前鋒營、驍騎營,護軍營,由御前大臣索亞,熬坤壽負責統領蹕警。
通往祭壇神壇的主要通道,原本熱鬧的街道變得冷清,閒雜人等早已被清趕,長龍似的禁軍侍衛軍紀嚴整的站立兩邊,屋頂上一排一排的弓箭手神色冷凝,耳聽八方,蓄勢待發,整個陣勢戒備森嚴,無懈可擊。
祭天神壇百餘丈之地設備森嚴,皇帝虔誠跪在天神下,虔誠道:“尊敬的天神,愛子泫然,虔誠祈求,望尊敬的天神看在愛子一片赤子之心的份上,答應愛子的請求,望涔妃好起來。”
薩法滿大師開始作法施恩,向天神傳達皇帝的指令。
在京畿的某一處秘密的地方,這裡聚首着前朝叛黨,這些都是亡命之徒,爲了祖宗,什麼都可以豁出去。
今鸞朝皇帝,難得出來一次,這是千載難逢的刺殺行動,即使是戒備森嚴,即使飛蛾撲火,自取滅亡,也在所不惜,只要可以光復大業,他們認爲,光復大業,是前仆後繼的,卻不曉得他們的祖宗大勢已去,困獸之鬥而已。
那個領頭的是冷一襲,是冷清歌的父親。
冷一襲對着各位道:“這次,不管我們能否成功的刺殺鸞朝皇帝,不過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們有內線,已經有人秘密的給我們提供了可靠的信息?”
二堂主圖騰看着堂主冷一襲道:“堂主,畢竟咱們所謂的內線是鸞朝的御前大臣,他提供的消息可靠嗎?會不會有詐?或者是一個圈套?”
堂主冷一襲想了想道:“你的這點,也不排除否定,那個熬坤壽的爲人,我還是比較瞭解,爲人卑鄙,但他肯找上門,提供軍制內幕,他的野心,也恨不得鸞朝起內訌,或許他想借我們的手,鷸蚌相爭,漁翁之利,但是我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明知前面是刀山油鍋,也不放過有利於我們光復大業的機會,這裡我先聲明一聲,若是有誰怕死的,現在可以退出,我冷一襲,絕不阻攔。”
但在座的各位及站着的人,都一副視死如歸的錚錚漢子,氣勢宣揚道:“我們都不怕死,一切聽從堂主的指令。”
冷一襲看着,甚是欣慰,都是一羣鐵錚錚的硬漢子,不過眼角一瞥,他問道:“有誰看見清歌了?”
離他近點的人道:“好像出去了。”
冷一襲聞言,這個小鬼,在這樣緊要關頭,卻到處亂溜,若是被發現了什麼,那就功虧一簣了。
安府。
軒陽回宮了,安媚兒安靜的坐在她那個小花園裡,想着安鳳兒,想着有人陪伴的樂日子。與
如今又是孤零零的一個人,真鬱悶啊。
忽然從牆外傳來笛聲。
安媚兒眼睛一亮,這是她熟悉的笛聲,她脫口道:“是冷清歌。”她興奮的順着笛聲找去,待到了後院的牆壁,笛聲還在。
她喊道:“冷清歌,是你嗎?”
“別喊那麼大聲,我聽得到。”安媚兒的頭上傳來冷清歌的聲音,她高興道:“這麼高,你怎麼爬上去的。”
“我堂堂男子漢,這麼低的圍牆,還能難得到我。”冷清歌自豪的道:“我看着你,一個人也怪悶的,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玩啊。”
安媚兒搖着頭道:“不了,我要是出去,我孃親會擔心的。”
冷清歌有點失望道:“要不,我在這裡陪你,吹笛子給你聽,我記得你說過,我吹的笛子很好聽。”
安媚兒笑着點點頭。
冷清歌緩緩的吹起笛子,安媚兒靜靜的聽着。
一曲完畢後,冷清歌坐在高高的圍牆上,遠遠看見有人往這邊過來,便道:“安媚兒,有人來了,我要先走了,下次我再來找你哦。”
安媚兒點點頭。
可冷清歌不知道,當他下次來找安媚兒的時候,卻成了安媚兒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