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顏之媚惑帝王愛
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打賞、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
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雖說是初春,但仍帶着微涼的寒意,捲起一片片寂寞的落葉,冷冬傲雪,角落裡的一樹梅花香飄清逸,恍惚中似乎閃爍出冷冽冬意,似有不甘生命這樣消逝。
皇宮裡的夜色和安府的夜色,同是一片天,似乎沒什麼不同,可因人,因事,一切卻顯得倉猝不及。
後宮裡的女人,因被遺忘,而花容消逝,歲月無痕,在皇宮內,在皇帝的心中,或留下,或沒有留下,一撇一笑。
媚兒仰望這樣的天空,良久。
這時,柳氏望着還在望着夜空發呆的媚兒,心想着,今兒,媚兒是怎麼啦,問道:“媚兒,你怎麼啦,有心事嗎?跟孃親說說?”
媚兒笑道:“孃親,沒事。”
柳氏卻不信道:“沒事怎麼會老是望着夜空發呆呢?好了,別想那麼多了,睡覺吧。”
媚兒點頭答應,在柳氏的安撫下,很快進入夢鄉,她夢起了一個夢。
鸞鳳城,氣勢磅礴,宏偉壯觀,人人而望之,城外的人都羨慕城內,卻不知城內的淒涼,繁華散盡去,終了一生怨的悲哀生活。
然鸞鳳城內的某一角,月上宮,這是衆多嬪妃隱晦的地方,卻是泫然最喜歡來的。
泫然,即使涔妃重病纏身,也夜夜前往月上宮,今夜也是如此。
就在先前,皇太后身邊的太監小德子,順着慈和太后的意思一字不漏的稟會泫然,說月上宮是個容易沾晦的地兒,不宜多跑。
泫然聽着這話,很不順心,便命令他人打小德子五十大板,命發話說,若誰膽敢再說月上宮的任何不是,莫怪自己不手下留情。
爲了這事,慈和太后,氣得臥病在牀,想不到母親竟比不上一個小小的妃子。
泫然也聽說慈和太后病了的緣由,自知自己不是,便前去探望慈和太后的病情。
可太后一時賭氣,將泫然拒之門外,可更讓太后氣的是,泫然吃了一回閉門羹,卻再未來探望,而是日日夜夜守候在涔妃牀邊,這讓慈和太后對涔妃更憎惡一層。
話說,泫然原先是孝子,對於慈和太后的意願,也不敢忤逆。
可自從出現了涔妃之後,他處處卻與慈和作對,一次的想廢后,好在慈和和朝廷大臣的壓倒下,未能如願。
慈和斜躺在牀榻上,軒陽乖順的爲慈和捶背。
“皇阿嬤,舒服嗎?”
“舒服,軒陽比你皇阿瑪孝順多了,今兒你的皇阿瑪,不要咱祖兒倆了,他的魂都被那個涔妃給勾去了,軒陽,你說,你皇阿瑪是不是很壞?”
“皇阿嬤,軒陽不敢妄自評斷皇阿瑪的不是,不過,皇阿嬤有軒陽陪着,軒陽天天爲皇阿嬤捶背解悶。”軒陽懂事的道。
“軒陽真乖,好了,天兒也不早了,皇阿嬤累了。”慈和微微閉上眼睛,揮揮手,軒陽心神領會之後,行了禮後恭敬道:“皇阿嬤,軒陽告退。”
軒陽在蘇嬤嬤的帶領下,離開了慈和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