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累了,相繼圍着火堆沉沉睡去,一夜無話。
凱麗一覺睡到了天亮,睜開雙眼,看見篝火還在燃着,火堆裡有着新加上去的木柴。問天在一旁忙碌着。高曉飛也還在夢中。
“老爸!你沒睡覺嗎?”凱麗揉着雙眼。
“睡了,我也剛起來。大雪終於停下來了!今天應該能好好趕路。”問天指了指洞外。
雪後的原始森林,那綿綿的白雪裝飾着整個世界,瓊枝玉葉,粉裝玉砌,皓然一色,一派迷人的景象。
“高曉飛!起來了。”凱麗伸腳踢了幾下高曉飛。
“發生什麼事了?”高曉飛一下子醒了過來,張口就喊。
“不就是叫你起來嘛,幹嗎大驚小怪的!”凱麗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高曉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這是時刻準備着,爲社會主義事業而奮鬥!”
凱麗“切”了一聲:“吹吧你,沒睡醒就繼續接着睡。”
“睡醒了睡醒了。”高曉飛伸直雙手,閉着眼睛,張口打了個哈欠。
凱麗看着他笑了笑,心念一動,身體隨即翻了幾翻,翻到了高曉飛的身邊,嘟着嘴對着他的臉上“啵”的一聲,狠狠地親了一口。
高曉飛頓時被嚇了一跳,一下子坐了起來,睜開雙眼,看到凱麗正湊在跟前,眨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伸手摸着被親過的臉,懵懵懂懂地問道:“凱麗!你、你又幹什麼?”
“我在報仇啊。”凱麗笑道。
“報仇?你報什麼仇?”高曉飛莫名其妙。
“你昨天一連親了我十幾下,這個仇,我總得報吧?一次報不完,得慢慢報。”凱麗故意看着他邪笑。
“昨天、昨天我不是故意的!”高曉飛被她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是你的事。中國有句古話,有仇不報非君子,有恩不報是小人。”凱麗繼續逗他。
“老大!你女兒非禮我。”高曉飛苦着臉喊。
“起來吧,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一大早就有美女送上香吻了,你還不知足啊?”問天頭也不擡。
高曉飛哭笑不得:“這叫香吻嗎?這簡直就是狗啃!”
“哈哈哈哈!”凱麗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
每人吃了一條烤魚,又喝了幾口冰雪化的水,收拾好裝備,背上揹包,挎上弓箭,手提長槍,走出了洞口。
“老大!我們往哪邊走?”高曉飛看着白茫茫的雪原,分不清方向。
“往南走。”問天打開指南針定位好方向,領隊向南走去。
高曉飛走在最後,突然間笑了出來。
“高曉飛!你又撿到寶了?這麼開心?”凱麗回頭看了他一眼。
“我又不是財迷!”高曉飛學着她的口吻。
“財迷。”凱麗白了他一眼。
高曉飛笑道:“我是看到咱們身背弓箭、手拿長矛的裝束,行走在這林海雪原的秘境之中,還真像是洪荒時代的原始人類,所以覺得好笑。”
聽了高曉飛一說,凱麗忍不住低頭審視了一下自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還真像!不過你也說錯了。”
“錯了?什麼錯了?”高曉飛笑着問。
“洪荒時代只有神,沒有人,應該是舊石器時代纔是智人類的發展階段。”
“哎喲!我一時都忘了!”高曉飛一拍頭頂。
“你不是忘了,是壓根就沒記住昨晚老爸說的話。”
問天聽着凱麗和高曉飛拌嘴,心裡也高興。他低頭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裝束,禁不住也笑了起來。
只見天地之間白茫茫的一片,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帳篷,大地變得銀裝素裹。
行了不久,穿過了灌木林,進入了一片茂密的針葉混交林地,卻又是一片遮天蔽日的感覺。這座神秘莫測的大森林,像時間一般古老。穿行在山林之中,置身於羣峰環抱之間,周圍的樹木千姿百態,神秘莫測。
正行間,突然聽到前面密林中傳來了兩聲嚎叫。
“是狼嚎。”問天一揮手,帶頭閃到了一棵大樹之後。
“老大!狼不會是衝着我們來的吧?”高曉飛輕聲問道。
“聽它的嚎叫聲,應該是在召喚同類,但是不是衝我們來,這就不清楚了。”
三個人握緊了手中的長槍,牢牢地盯着前方。又等了一會,卻感覺不到有太大的動靜。
問天招了招手:“我們過去看看,注意警戒。”
藉着樹木的掩護,悄悄地向前摸去。前方隱隱約約傳來猛獸搏鬥的聲音。
“老大!什麼情況?”
“應該是狼在和什麼猛獸在打鬥。”
三人悄悄掩近,透過樹林的空隙看過去,只見不遠處是一塊開闊地,一堆凸起來的巨石被白雪覆蓋,形成了一座雪堆。雪堆前,一匹狼後背靠着雪堆朝前怒吼。狼的身後邊,卻跟着三隻小狼,正驚恐萬狀地亂叫亂躥,但又不敢遠離母狼。狼的面前,卻是四隻外形似貓,但比貓大得多的中型猛獸,身形上相比於母狼小了一些,但從情形上看,卻是非常兇猛,只是背對着問天他們,看不清楚是什麼野獸。
問天招了招手,三人伏低身體,輕輕向前靠去,摸到了一條倒伏在雪地上的大樹幹前,藉着樹幹的掩護,觀看着前面的情況。
“老大!那是什麼動物?連狼都敢動!”高曉飛忍不住輕聲發問。他看得清楚,那四隻東西外形像極了貓,可是尾巴只有短短的一截,腦袋又有點像猿猴,但卻比猿猴更爲猙獰,牙尖爪利,血口鮮紅,兩眼冒出兇光。這東西渾身有毛,頂風冒雪,從頭至尾結了一層冰霜。
“好像是猞猁?”凱麗輕輕地說。
問天點了點頭說:“凱麗說對了,就是猞猁。應該是這匹母狼帶着小狼出來找食物,和這幾隻猞猁相遇,母狼爲了保護小狼,不惜面對四隻猞猁的圍攻,一路保護着小狼逃到了這裡。”
“偉大的母愛!”凱麗輕嘆了一聲。
母狼面對着四隻猞猁咆哮着,拼死護着身後的小狼崽,四隻猞猁一時間也不敢攻擊。
“啊嗚——”母狼突然間對着三人隱蔽處嗚嗷了一聲。驚得三人連忙把頭縮了下去。
“老爸!母狼是不是發現我們了?”凱麗輕聲問道。
問天點了點頭:“應該是,我們和母狼處於正對面,而且距離也不算遠,它發現我們也不奇怪。”
正說話間,又一聲嗚嗷聲傳了過來,聲音充滿了悲涼,竟似帶着一份哀求。
“這還真有點像是求救聲?”高曉飛輕聲地自言自語。
問天說:“母狼好像是向我們求救。”
“那怎麼辦?”凱麗問道。
“先看看情況。”
三人慢慢地把頭探出去。只見那母狼低聲怒吼,四腳張開,像一個威風凜凜的武士,威嚴、老練,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雄糾糾張開胸脯上絨樣的長毛。
母狼低嚎了幾聲,三隻狼崽連忙繞着雪堆的邊沿往後跑去。
猞猁怎麼可能看着到嘴的美食跑掉?喵嗚幾聲,一齊向着母狼發動攻擊。
猞猁屬於貓科動物,體型似貓而遠大於貓,體粗壯,尾極短,通常不及頭體長,四肢粗長而矯健。耳尖生有黑色聳立簇毛。兩頰具下淺棕、土黃棕、淺灰褐或麻褐色,或爲灰白而間雜淺棕色調;腹面淺白、黃白或沙黃色。尾端呈黑色。
猞猁爲喜寒動物,棲息環境極富多樣性,從亞寒帶針葉林、寒溫帶針闊混交林至高寒草甸、高寒草原、高寒灌叢草原及高寒荒漠與半荒漠等各種環境均有其足跡。生活在森林灌叢地帶,密林及山岩上較常見。喜獨居,長於攀爬及游泳,耐飢性強,可在一處靜臥幾日,不畏嚴寒,以鼠類、野兔等爲食,也捕食小野豬和小鹿等爲食。
母狼一躍而起,咆哮連天,對着衝在最前的猞猁張口就咬。四隻猞猁一擁而上,分成四個角度向着母狼發起了猛烈的進攻。母狼奮起反擊,猶如一匹戰狼,更像是瘋了一樣,呲牙咧嘴,口涎亂飛,滿身的狼毛豎立起來,瞪着血紅的眼睛,對着四隻猞猁猛烈撕咬。但畢竟勢單力薄,加上犬科動物的靈活性和攻擊性也比不過貓科動物,一瞬間已是傷狠累累,渾身是傷。
四隻猞猁一見母狼處於下風,喵嗚幾聲,頓時一分爲二,兩隻體形大的猞猁繼續和母狼纏鬥,另外兩隻卻退出了戰場,分頭想繞過母狼的身後去追三隻小狼崽。
母狼意識到了猞猁的企圖,顧不上身體的傷痛,重新打起精神,吼叫連天,瘋狂地旋轉着身體進行截擊,但猞猁的靈活性遠遠高於狼,母狼衝了好幾次,卻根本衝不出那兩隻猞猁的圍攻,身上瞬間又多了好幾處的傷痕,全身上下幾乎被鮮血染紅了。但母狼護子心切,雖然受傷嚴重,卻同樣死戰不退,猶如戰狼附體,不死不休,幾近瘋癲!
“老爸!怎麼辦?母狼快支持不住了!”凱麗焦急異常。她並不討厭狼,雖然狼生性兇殘,但她經歷了無人區和狼族結緣之後,又得到了問天關於對狼性的詮釋講解,對於狼這種動物已經是深有佩服了。
“你們去相救母狼,我去對付另外兩隻猞猁,注意安全。”問天當機立斷,左手提槍,右手在樹上一撐,躍過樹幹,快速地向着雪堆的後方繞了過去。
高曉飛和凱麗也相繼躍出樹幹,提槍向着母狼和猞猁的戰場衝去。
問天剛剛轉過雪堆後面,三隻小狼崽已經跑了過來,他跨步迎了上去。
只見雪堆的轉角處,兩隻猞猁已經追了過來,問天手一揚,呼嘯一聲,長槍向前擲出,飛過了三隻狼崽,直播入了距離兩隻猞猁前面幾米遠的雪地之中。那兩隻猞猁猛吃了一驚,連忙剎住了追趕的腳步,同時對着問天呲牙咧嘴地喵嗚嗷吼。
問天標槍出手的同時,左手已把弓弩拿在手上,右腳跨步向前,踏上一塊岩石,用力一蹬,身體借力彈起,向着兩隻猞猁俯衝過去。半空中他右手往後一伸,已把一支利箭拔出搭在了在弓弦上。弓弦響處,利箭激射而出。只聽到“嗷嗚”一聲慘叫,利箭射中了一隻猞猁的前肢窩處,痛得它連接幾個翻滾,卻只把箭桿折斷,樹刺做成的箭頭卻深深地扎進了肌肉裡。
那隻中箭的猞猁慘叫聲不斷,一路翻滾着遠遠地逃了開去。
另外一隻猞猁卻不跟着逃跑,嗷嗚着又向問天撲來。
問天一箭射跑一隻猞猁,身體落下,半蹲着身子,穩穩地站在雪地上。卻又看到另一隻猞猁撲過來。問天不及多想,右腳在雪地上用力一掃,揚起一股雪浪,擋在了猞猁的面前,緊跟着雙手一揚,手上的弓弩向着猞猁猛掃過去。
“嗷嗚”一聲,卻是那隻猞猁衝過了雪浪,跳起來撲中了弓弩。
問天把腰一扭,側身避開了猞猁的一撲,同時鬆開了手上的弓弩,跨前兩步,手一伸,已把插在雪地上的長槍拿在手中。
他側身後仰,身子快速向前彈出,卻見那隻猞猁又返身飛撲過來。
問天看準猞猁的來勢,雙手運勁,棍變槍,槍變棍,一個橫掃千鈞之勢,狠狠地對着猞猁打了過去。
“呯”的一聲悶響,猞猁重重地被打個正着,一聲慘叫,掉落在雪地上,喵嗚喵嗚幾聲,連滾帶爬地逃竄,幾個翻滾後,已沒了影蹤。
問天鬆了一口氣,看那三隻狼崽時,卻被嚇得縮成了一團。
就在問天剛繞過雪堆的同時,高曉飛和凱麗也跟着躍過了樹幹,向着母狼和猞猁的戰團衝了過去。
凱麗箭在弦上,彎弓瞄準,但母狼和兩隻猞猁激烈滾戰,只攪得雪塵飛舞,幾乎分不清誰是誰,根本就無法準確定位。
高曉飛提槍衝了過去,見到凱麗無法放箭,已明白其中緣故,對着她喊道:“凱麗!從高處射下來。”
他猛地把長槍插在雪地上,單膝下跪,雙手相互交替,又喊了一聲:“凱麗!上。”
凱麗即時明白他的用意,兩人歷時一個月的特種軍事訓練中,最主要的就是訓練配合作戰,雖然天天鬥嘴,但一到這種危急關頭,心中倒是非常默契。
凱麗當下也不多想,雙腳運勁,全力衝了過去。她嬌吒一聲,右腳已踏上了高曉飛的雙手之間。高曉飛大喝一聲,雙手努力上擡,往上一送,凱麗借力上彈,身子已飛上了半空。
她從高處看下,母狼和兩隻猞猁激戰正濃,但卻看得分明。凱麗身在半空,瞄準了一隻猞猁,滿弓射出。戰場上一聲悲嚎的慘叫,一隻猞猁被射中了屁股,痛得在雪地上猛烈地翻滾着。
另一隻猞猁捨棄了母狼,回過頭來,對着凱麗嚎吼一聲,張開血盆大口,飛撲着過來咬向凱麗。
凱麗一箭得手,落下地來,身體順勢一個翻滾,化解了衝力,右手往後一揮,又抽出一支利箭,單膝跪地,猛地拉開了弓弦。但那猞猁來得飛快,“喵嗚”一聲已撲到了她的跟前,利爪一掃,向着她的臉上抓來。面對面的搏擊,以遠距離爲佳的弓箭就失去了威力,凱麗沒想到猞猁會來得這麼快,只得一側身,想避開猞猁的正面襲擊,但那猞猁瞬間已撲到了眼前。
突然間猞猁一聲慘叫,卻是被高曉飛的長槍打了個正着,它兩隻利爪一抓,一口咬住了木槍的尖端。高曉飛沒想到猞猁如此敏捷,但他的反應也不慢,長槍一擡,舉着猞猁用力向雪地上拍下,心想這一下肯定會把這傢伙拍得昏死過去。
哪知道猞猁在長槍拍下的一瞬間,猛地鬆開了嘴,身子一扭,在空中一個轉身,跳下地來,兩隻後肢往雪地上一點,又張口向高曉飛撲來。高曉飛長槍斜插,心中駭然,右腳飛踢,踢在長槍的中上段,把槍尖踢出,“呼”的一聲,帶着雪花朝猞猁打了過去。與此同時,一支利箭後發先至,快如閃電地射向猞猁,正是凱麗所發。
眼看猞猁就要先被箭射、後被棍打,凱麗和高曉飛心裡都是同樣的想法:這回讓你不死也得重傷殘廢。但猞猁不愧是貓科動物中最靈活的物種,半空中一個翻滾,閃電般避開了利箭槍尖,在雪地上打了兩個滾,趴在那裡對着二人呲牙咧嘴,兇狠至極。
高曉飛和凱麗萬萬沒想到猞猁在半空中居然還能翻滾,更讓他們驚訝的是居然還能同時避開利箭和長槍的襲擊,不由得暗自喝彩!
猞猁喵嗚一聲,又從雪地上撲了過來,高曉飛不避不讓,長槍一抖,劈面刺到。猞猁雙爪揮舞,嗚嗷連天,一口又咬住了槍尖,極力掙扎。高曉飛雙手運勁,和猞猁絞在一起。只聽得一聲弓弦響,一支利箭閃電般射到,正中猞猁的後臀,猞猁一聲慘叫,放開了高曉飛的長槍,滾倒在雪地上,只滾得雪花亂舞,哀嚎聲不斷,漸去漸遠。
凱麗和高曉飛見到終於把猞猁打跑了,相互看了一眼,都鬆了一口氣。
“這麼長的尖刺扎進肉裡,會不會很痛?”高曉飛看着猞猁逃跑的方向感嘆。
“想知道?”凱麗笑着問。
“有點好奇。”高曉飛笑嘻嘻地回答。
“試一下就知道了!”凱麗抽出一支利箭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哎喲喲!好痛哦!這個嘛,倒是不用客氣了。”高曉飛嘻嘻一笑,雙手亂搖。
只見母狼渾身是血趴在雪地上,肚子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氣。
兩人正不知如何是好,一陣“嗷嗷”的叫聲從雪堆後傳來,三隻小狼崽跑了出來,一齊擠到了母狼的身邊,不停地添着母狼身上的血跡。
凱麗看得眼眶溼潤,見問天走了過來,連忙迎了上去,指着母狼問道:“老爸!怎麼辦?”
問天走近母狼,蹲下去檢查它的傷勢。只見母狼的一雙眼睛滑溜溜地看着自己,眼裡充滿了感激之情。
“老爸!它的傷怎麼樣?”凱麗關切地問。
“還好!都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太嚴重的傷口,它只是脫虛了,休息一陣子就好。”
問天擡頭對高曉飛說:“雪地上太冰涼,去折一些樹葉過來,鋪在地上讓它好好休息。”
高曉飛應聲過去折樹葉。
問天讓凱麗從揹包裡拿出三條烤魚,兩條給了母狼,另一條給了三隻小狼崽,母子四狼聞到香味,頓時精神大振,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高曉飛折了一大抱的樹葉回來,凱麗幫忙把樹葉鋪在雪地上,三人又一起把母狼移到了樹葉上休息,又在它的身上蓋了一層樹葉禦寒。
三人在距離母狼的不遠處坐下休息,順便補充體能。
“它也太能打了!以一敵四,厲害!”高曉飛看着母狼感嘆。
問天說:“狼是一種非常兇悍的大型肉食動物。在野外,一羣狼甚至能夠擊敗棕熊,憑藉着機敏狡猾,狼往往能夠以小搏大,擊敗比自己體型大的動物。但是面對靈敏的貓科動物時,狼的戰鬥力就發揮不出來了!”
高曉飛讚道:“可它敢以一敵四,也算得上是高手了!”
問天點點:“它真的很勇敢!要知道在野外,一頭狼單槍匹馬的情況下,見到了體型不如自己的貓科動物也不是對手,除非是一羣狼的情況下,狼纔敢於攻擊大貓。它是母性的使然,在護子心切的情況下血戰不退,戰到最後一刻,不死不休,絕對是戰狼風采!而猞猁卻是一種經常會和狼遭遇的大貓,猞猁的體型不大,屬於中型動物,體重和個頭都不如狼,但是身體比狼更加靈活,而且咬合力和爆發力都要強於狼。”
高曉飛看了一眼母狼,豎起大拇指讚道:“厲害!不愧是戰狼傳奇!”
問天看了看母狼,又說:“猞猁這種貓科動物中的中型猛獸,多在高寒的山嶺上活動,通常不會羣體出現,應該是由於寒冬漫長,山頂找不到吃的東西,猞猁餓急了眼,因此成羣結隊出來尋找食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