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方纔那一幕不巧被送酒的仙童瞧見。
這些仙童跟在朝陽和玄冥身邊已久,知玄冥和朝陽恩愛,卻也不見過兩人有如此激動的一面,這會兒見夜月和蔣心悠如此,不由笑出聲來,可被夜月這麼一瞪,仙童還是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掩嘴輕咳一聲,顫巍巍的朝旁邊一處假山指了指:“靈龍上神……那個……公主和玄冥上神私下相處嚐嚐是在那邊,那邊安靜……這裡太喧鬧了……”
“滾!”
冷冷一個字自口中蹦出,仙童端着酒壺,連忙馬不停蹄的跑遠了。
看到這一幕,蔣心悠忍不住大笑起來,夜月卻狠狠拽住了她的手腕,有些兇巴巴的說道:“雙修之術可學會了?”
幹嘛在這個時候突然問她這種事啊?
蔣心悠臉一紅,還沒來得及作答,便聽夜月繼而說道:“我今晚會檢查,學不會,我不介意好好言傳身教,懂了嗎,娘子?”
聞言,蔣心悠的臉就像一枚小番茄,噌的一下紅霞滿天,夜月卻心情大好的笑了笑,拉着她的手指走回喜堂。
這會兒朝陽正在找他們,無非是該入席敬酒了。
賓客裡不凡大人物,好多蔣心悠都不認識,這會兒便像一個新媳婦似的,被朝陽領着去見人、認人、一一敬酒。
這神界的酒蔣心悠曾經是喝過的,聽千雙說過,有一次她喝醉之後變成了月靈,所以這次蔣心悠萬萬不敢喝醉,毀了自己的洞房花燭夜,所以偷偷用內力將酒逼了出來,這一幕朝陽和夜月都瞧在了眼裡,兩人倒是什麼也沒說,只是敬過一桌之後,朝陽偷偷從袖中掏出一枚丹藥喂入她口中,笑着對蔣心悠說:“不用浪費內力那麼費勁,這丹藥自動解酒的。”
蔣心悠完全沒有懷疑的吞了下去,根本就沒注意到此時夜月和朝陽眼中閃過的狡黠,倒是玄冥上神突然攬過了朝陽的肩膀,湊到耳邊輕聲質問:“怎的又使壞?”
“洞房花燭,人生難得一回,他們若不瘋狂,我們哪來的樂趣啊?”
說着,朝陽便搖了搖摺扇,拉着蔣心悠去了下一處,獨留玄冥上神望着她們遠去的背影無奈搖頭。夜月卻在這時道:“有一事,不知姐夫可否如實相告?”
玄冥挑了挑眉,自然知道夜月想問什麼:“你想知道蔣心悠昨日同本尊說了什麼?”
“是。”
“她只是問本尊,你體內的魔毒如何清除。”
夜月眸光一亮,雖然猜到了是此事,沒想到心悠真問了,不了玄冥上神卻笑道:“本尊亦是實話實說,那魔毒的確不需清除。”
“哦?”
“偶爾,亦算是閨房之樂。”
說罷,玄冥上神也緩緩走遠,顯然心情大好,夜月懸着的一顆心也送下了。
原以爲自己魔性大發的時候有可能會傷到心悠,但如果只是那種程度,也算是無關緊要了。
忙碌了一整天,衆人歡心亦疲憊。
千雙幫妖妖檢查了一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