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通古斯河緩緩的流淌,平靜的河面下究竟是怎樣的激流,沒有人下去的人肯定不知道。
依舊是那個小木屋,依舊是那個廢棄的發射井,這一刻我們十五個半人,站在這裡看着平靜的江面,沒有人說話。但是那種沉重,卻不言而喻。
忽然郭燕問我,“殄文鬼書到底是什麼?”
我看着她問道,“這個現在還重要嗎?”
“我只是好奇!”
“一塊令牌而已,只是現在已經不存在了。”
我沒有說謊,那個東西進入了我的體內,現在就算是我想拿出來,也是不可能的!
“我該不該相信你?”郭燕看着說道。
“那是你的事情,但是東西沒有了,就是沒有了。這個我沒騙你!”
說着我躺在鬆軟的草地上,看着上方的天空,現在是白天,我們進入萬象界兩百多年,現實中只是天亮了而已。
不過很快就有人大呼小叫起來,“還有幾天就聖誕節了!”
“什麼!”
所有人幾乎同時尖叫起來,原來這裡的冬天也不算太冷,跟我們來的時候差不多。再加上長年不變的飛落葉林,周圍的環境幾乎沒什麼變化。
我一把露出藝馨的腰,說道,“回去了,咱們就舉行了婚禮如何!”
藝馨羞紅了臉,點頭不語……
可是我的心裡卻有些悵然起來,冉東不在了,魏三、林家老三、白大奶奶、狐萬山、等等他們那邊的人,都留在了十相界中。
或許他們還活着,或許他們沒死,但是我懶得去找了。
或許那片天地纔是屬於他們的……
“葉大魁!我和敏敏要走了,你……”
郭燕這樣說着,卻扭頭看閒了吳敏,這個兩頭的怪人,我看到他就感覺心裡一陣的噁心。
“走吧!我希望以後不會再見了……”
吳敏明白我話裡的意思,臉色有些不好看,最終還是說道,“對不起!”
“誰有對不起誰呢?都一樣!”
我說着不再看向她們,直到她們的身影在一道白光中消失後,我纔回頭看去,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鍾漢這時候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咱們也該回家了!”
聞言我看向遠處,那個方向是中國,是該回去了!
萬年的修爲,給我帶來的好處是什麼,那就是大家進入冬天之後,只需要我的意念一動,於是我們就粗現在了崑山身高東河市。
黑山廖府中早就沒有了人,黑媽媽和小青不在這裡。
不過有炎黃別動的把守,這裡並沒有遭到太大的破壞。
不過回來之後,我心裡一直有種不詳的預感,可始終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這是一種預感,而我本能的感覺到,最近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回到黑山休門黃府的時間是,2004年的12月19日,我們十四人,聚集在一間客廳了。
我向他們說了關於所謂地宮,就是萬象界的事實。然後又說了殄文鬼書與金字塔,還有那個軒林的事情。當然這裡我隱瞞了冥荒令,也就是殄文鬼書就在我身上的事實。還有軒林和我都是一個人,而我還有一個身份就是王莽。
第二天,也就是12月20號,大家休整了一天,緊跟着焦洪帶回來一個噩耗!
除了炎黃別動隊外,華夏別動隊和九州別動隊,再一次聯合執行任務的時候,全軍覆滅!
而任務的地點居然是喀納斯!
不過焦洪說出了覆滅原因,卻讓我大感疑惑,“古家三兄弟!”
這讓我想起了沙城,看來我們還要去一趟羅布泊了。
於是根據時間的安排,我們所有人在東河市修正兩天,兩天後大家又要再次踏上征程了。
想了想我心裡不由苦笑,看來以後想要清閒下來,有些不容易了。
兩天的時間,女人們瘋狂購物,男人們埋頭睡覺。
所有人抓緊一切時間,來讓自己好好休整一下。
而我卻回了一趟老家官村,對於父親口中那個所謂的祖墳,我還有這自己的好奇心。
落龍嶺上,古家祖墳只剩下一個一人多高的山東了,如果父親描述的那樣,這裡是一個向下的通道。
這次是我獨自一人前來,我決定進去一探究竟。
因爲我好奇,胤龍辟邪劍,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山洞裡沒有光亮,不過在太極雙瞳的目力下,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閒着斜坡向下是大約六十米的墓道,這種長度的墓道,還有墓道的寬度,顯然已經超過了普通官宦墓葬規格。
我覺得這是一座皇陵還差不多,兒繼續向裡面走去,我卻驚訝的發現,除了又四個墓室被打開以外,這裡居然還有六個沒有被人打開的墓室。
透過太極雙瞳的觀察,我也有些愕然了。
那六個墓室裡,並不是什麼金銀器物,又或者什麼古董錢幣,而是整整六個墓室的殭屍。
我小心翼翼的打開其中一個墓室的們,裡面一層層碼放着的都是觀察。
墓室裡充滿了惡臭,透過太極雙瞳的觀察,每個棺材裡都有一句殭屍,年代很是久遠,每個大約都有千年以上了。
千年的殭屍是會變成魃的,而這裡居然有這麼多,這讓我心頭一陣陣的發寒。
焱!
在心裡引動焱字魁咒,整個墓室裡燃起了大火,那些殭屍還沒有起屍,就已經燒成了灰燼。
如此我處理前五個墓室,而這最後一個墓室,我沒有膽量打開了。因爲太極雙瞳跟部門看不到裡面!
然後就在我由於開還是不開的時候,冥荒令忽然出現在我的手中。
黝黑的冥荒令通體散發着暗紅色的光,而那道本來關閉的墓門,居然自己打開了。
裡面的景象讓我有些吃驚,空間恨到,並不黑,高出有八顆發光的人頭大小的球體,照亮了整個空間
兩人才能合抱的木柱,足足有十六根,每一根都有十米左右。
這個偌大的空間中,各種裝飾裝潢,猶如宮殿一般。
並且這裡面站滿了乾屍,穿着的卻都是漢朝的官服。
而當我走入其中的時候,這些乾屍居然動了,緩緩的扭過頭看向我,然後所有乾屍齊刷刷的跪了下來。
“恭迎陛下還朝!”
霎那間我眼前一花,所有人乾屍變成了有血有肉的人,他們身穿華麗的官服,畢恭畢敬的跪在那裡。
而在我的面前是高高在上的龍榻,九龍環繞之下好不氣派。
我快步走了上去,坐下後朗聲道,“衆卿平身!”
看着眼前的文武百官,忽然間很多記憶傳入腦海,
吾51歲,居攝元年,東郡太守翟義及槐里人趙明、霍鴻起兵反吾,聲勢浩大,吾遂派王邑平息,隨起稱帝之心。此時讖緯禪讓之說盛行,符命、圖書,層出不窮,如”求賢讓位”、”漢歷中衰,當更受命”、”天告帝符,獻者封侯”,吾則大加利用,獻符命的人,皆得豐厚賞賜,有名哀章之人,更獻上金匱策書至漢高祖廟,大意言吾爲真命天子,表中有十一人都有官銜,次日吾則入高祖廟拜受,御王冠即天子位,國號“新”,稱始建國元年(農曆公元8年臘月),吾時年54歲。從安漢公—宰衡—假皇帝—真皇帝其計八年,另開禪讓稱帝之例。
吾在朝中的勢力如日中天,幾乎等同於皇帝,這引起了以劉氏宗室爲主的反對派的反彈。首先是發難安衆侯劉祟,居攝元年(公元6年)劉祟率領百餘人進攻宛城,連城門也沒有攻入就失敗了。第二年九月,東郡太守翟義起兵,擁立嚴鄉侯劉信爲皇帝,通告各地,長安以西二十三個縣的“盜賊”造反。吾十分恐懼,飯也吃不下,日夜抱着孺子嬰在宗廟禱告,又模仿《大誥》寫了一篇文章,說明自己攝位是臨時的,將來一定要將皇位歸還孺子嬰。同時吾不斷調動大軍鎮壓,攻滅翟義的部隊。
待吾掃清了這些障礙,各種符命祥瑞紛至沓來,不斷有人借各種名目對吾勸進。初始元年(公元8年)十二月,吾逼迫王政君交出傳國玉璽,接受孺子嬰禪讓後稱帝,即新始祖,改國號爲“新”,改長安爲常安,稱“始建國元年”。吾在朝野的廣泛支持下,登上了最高的權位,開創了歷史上通過禪讓作皇帝的先河。
吾原名葉大魁,生於公元1984年,奈何與2016年穿越自此,然穿越之身依然四十有餘,爲尋找歸家之法,故而篡奪大漢天下,實則是迫不得已。
當作這段記憶傳入腦中,緊跟着一切就變了。眼前依舊那羣乾屍,而我還坐在龍榻之上,但是這龍榻已經麼有了之前那般的金光閃閃了。
大殿中依舊明亮,可是我心裡去猶如沉入了谷底。
因爲這裡有很多事情不對,最關鍵的是,我是2016年穿越過去的,可是王君!那個王君離開的時候,留下的一部分記憶中,他是好像也是從現代穿越到過去的。
而且我明顯的記得,他也是王莽!
我後背有些發涼,難道王君就是混穿回來的我,而且是通過胤龍辟邪經歷了兩千多年,纔到了我父親手裡。要不然爲什麼那麼多人進入這裡,最後只有我父親得到了胤龍辟邪。
而且王君離開時說,他要去地獄農莊,還說我早晚也會過去,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苦思冥想不得答案,於是起身向外走去,卻無意間發現龍榻前的地面上,有一劍柄!
伸手拔起一把長劍被拔出,通體錚亮,寒光閃閃,劍身上三個古篆,天選劍!
而在劍的北面卻寫着,天下動盪,兵禍不止,鑄以此劍,震天固山!
看着手裡的長劍,我心中很是有疑惑,總感覺自己做錯了什麼。
不過就在我將長劍握在手中的時候,右臂傳來一陣奇異的感覺,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胤龍辟邪劍離開了我的右臂。
然後這把天選劍的劍身上就燃氣了火焰,當火焰熄滅之後,一把盤龍的劍鞘出現了!
看着手裡的這把天選劍,還有劍橋上的盤圖案,我的心裡忽然多出了許多明悟。
同時我的眼前也出現了滔天的巨浪,以及恐慌的人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