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氣清、陽光和煦。遠處天空白雲點點,近處人們喜氣洋洋。
在窗口,放眼望去,伴隨着此起彼伏的聲音,炎炎日正午,灼灼火俱燃。
校門口,人們三五成羣,各自欣賞着自己中意的表演,時不時地傳來同學們的歡笑和老師的讚歎。
然而,此時此刻的花木晴……
正在和周公下棋的花木晴突然被一陣響徹雲霄的手機鈴聲驚醒了,隨手一看,上面顯示的正是自己的男朋友韓逸夏的名字。
花木晴拿起手機按下通話鍵,“我忘了,好的好的,我這就到。”
十五分鐘後,打扮好的花木晴從自己的衣櫥裡拿出演出的戲服,再背上包包,從別墅的二樓衝了下來。
沒錯,今天便是xx大學的校園文化藝術節,作爲戲劇藝術系的花木晴來說,是一個展現自我,把握良機的際遇,她自是不會錯過。
只可惜……也許是昨晚上太累的緣故,今天早上居然睡過去了,以至於差點錯過如此重要的機會,花木晴邊跑邊想。
在未到達別墅門口的花木晴看見一臉粉紅色的出租車就要從她的眼前呼嘯而過,她連忙舉起手來,嘴裡還不忘喊住那開車的人,“出租車,等等我。”
可是眼看就要攔住那車子,忽然她的眼前出現一道障礙物——兩個工人扛着一幅畫着油畫的畫板。
眼見出租車就要呼嘯而過,花木晴牙一咬,眼一閉,小心翼翼的提着戲劇演出服裝,跨出雙腳,一躍而過,雙腳安全着地,沒反應多久,立馬追了上去,“出租車,停一停,千萬別走,等等我。”
後面的兩個工人驚訝的望着花木晴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以花木晴的速度和嗓音,出租車成功的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打開車門,花木晴坐了上去,對着前面的司機大叔說道,“出發吧,老大。”
一時間,出租車成功的離開了別墅,往xx大學奔去。
一到休息日,學校就熱鬧起來。
學生們猶如置身於人海之中。車輛還排起了隊伍,組成了一幅長龍似的圖案。看,廣場上人流如潮,人人笑容滿面。年輕人三個一夥,五個一羣地走在賽道上。他們戴着mp3,聽着音樂,情不自禁地跟着音樂唱了起來。也有的年輕人在說說笑笑,校園裡一直迴盪着他們的笑聲。
廣場上熱鬧如斯,而唯有一處顯得特別安靜……
燈光昏暗的舞臺,突然一道閃光燈打在一個身材健壯的男人的身上,男人也因此出現在人們的視野。
男子年紀大約二十一、二歲左右,蓄著一頭短髮,上半身完全光着,露出小麥色的皮膚,展現出他那健壯的體格,發達的肌肉,尤其是塊狀的胸肌和腹肌,看上去給人的第一感覺是結實、高大、有力量。下半身僅着一條深黑色的休閒褲,眼睛深邃有神,鼻樑高挺,嘴脣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後,更是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
男子眼神專注且認真,雙手微微擺動着,隨着音樂的節奏,在原地旋轉起來,這位舞姿優美的男子時而腳步輕緩,像平湖裡推涌的波浪;時而又想卷在旋風裡的樹葉,疾速飛轉……似乎在把臺下的每一位觀衆都帶到那專屬於舞者的天堂。
站在舞臺紅簾布幕後的導演辰子葉和舞者沈青彥驚訝於舞臺上那男子的每一個漂亮的單腿旋轉,揮灑舒放的手臂和扭動柔活的腰身,沈青彥忍不住讚歎出聲,“劉宇桐這是要逆天,閃瞎全場啊!”欣賞的話語說出口,同時也忍不住爲自己接下來的表演感到負擔和擔憂,“子葉,這下咱們死定了。”
辰子葉揮動着手中的劇本,聽見沈青彥的話,毫不客氣的往他頭上敲去,嘴裡還不忘教訓他道,“青彥,你這個笨蛋,非常時刻誰會說‘死’字啊!烏鴉嘴。”
驚嚇於辰子葉的威懾,沈青彥屈服的點了點頭,嘴裡喃喃着,“對不起,對不起。”
兩人正要繼續觀察舞臺,這時,一道黑色的身影還伴隨着恐慌聲,進入兩人的視野。
眼看着來人就要撞上他們,韓逸夏在離他們還有一段的距離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卻不想還是以火星撞地球的悲劇場面作爲結束,也幸好成功的阻止了讓韓逸夏差點奔往舞臺中央的節奏。
在發現來人的廬山真面目之後,辰子葉立馬上前扶起了韓逸夏,顧不得他身上的灰塵,辰子葉連忙詢問道,“木晴她到了嗎?快讓她做好準備。”
對於辰子葉的問題,韓逸夏皺着眉頭,一臉的哭相,“沒有,就我一個先到,她說她還在路上。”
聽完韓逸夏的回答,辰子葉和沈青彥同時尖叫,“什麼,還在路上?”
天空中,烈日炎炎,中午更是熱魔王最猖狂的時刻,他毫無顧忌地將魔爪伸向人間。火辣辣的太陽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上的一切,大地被曬得發焦發燙,彷彿被一隻巨大的火爐罩住了,使人透不過氣來。
比起以往,太陽光格外刺目,天上可以說是萬里無雲“蹤”。偶爾有一兩隻鳥兒極速掠過,好像下一秒就會被烤熟。
一輛粉紅色的出租車在炙熱的柏油路上疾速如風,猶如閃電一縱即逝。
出租車司機正把握着方向盤,專注在自己的工作上,突然一件不明的白色物體罩在他的頭上,擋住了他的視線,他從後視鏡望去,是剛纔那位漂亮的女乘客。
車子在紅燈的時候,停靠在了柏油路中央,小眼睛司機大叔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盯着後座的女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的心情正是此時此刻司機師父的典型寫照。
他這才見識到了原來美人也可以有這麼……呃,這麼豪放邋遢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