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楠段子#葉楠把不小心刪掉了語琪的重要項目文件,怕她發飆,留下一張字條連夜開車跑了。琪總氣得半死,殺到他朋友家把他拎了出來,剛準備發火,葉楠突然拉過朋友擋在面前。朋友尷尬說,阿楠胃難受,我去給他買點藥,你們聊。語琪冷冷地看了葉楠一會兒,從包裡翻出藥扔給他,“下次再忘疼死算了”
番外一蕭煜【未完】
——你身上有江南細雨的氣息,是我經年血債中,唯一一抹清明。
六月底,江南梅熟的季節。
細如牛毫的雨絲已經沒完沒了地飄了半月,大街小巷都被浸得溼透,水汽氤氳的一片。
一角空巷中,語琪一襲白衣翩然而立,緩緩將長劍從黑衣長老的心口抽出,結束了這場長達半年的漫長追殺。
六大參與叛亂的長老皆已伏誅,自此刻起,蕭煜纔算真正地從蕭莫愁處繼承了魔宮的整片江山,再無他人可威脅他的宮主之位。
從今往後,他是蕭宮主,統修羅之場,掌陰陽二殿,萬人臣服,威儀赫赫。
就如當年的蕭莫愁,一聲令下,武林之中便是風起雲涌。
低頭抖落劍上血珠,剛剛進行過一場殺戮的語琪自暗巷踱步而出。
她在細雨紛紛之中站定,雪色衣袂被拂得輕蕩。四位面容漠然的修羅使悄無聲息地從四面而來,以拱衛之勢在她身後執劍而立。
“都結束了,”她輕聲道了一句,並未回頭,而是淺笑着望向西北的方向,“可以回宮覆命了。”
……
跨越過萬嶺千山,橫穿過大漠戈壁,她帶着四個修羅使快馬加鞭整整十日,終於回到了闊別已久的魔宮。
這是時隔半年前那場驚天叛亂之後,語琪與蕭煜的第一次相見。
半年時光,一百五十多個晝夜更替。
他在此,以一人之力坐鎮闔宮上下,她在外,以一劍替他掃平所有餘孽。
而此刻,她在枯骨碑前勒馬,身上雖是僕僕風塵,發間卻猶帶着江南煙雨的溼意,而他親自率新一代六大長老與數千黑衣徒衆,在枯骨碑前列陣十里相迎。
他身下的輪椅鋪着厚厚的猞猁皮,面孔一如當年般冷峻,只是陰柔之中,又多添了幾分雍容。
距離迎接陣列仍有百來米距離時,四位修羅使下馬步行,語琪稍鬆了繮繩,從快馬奔馳漸漸變爲信馬由繮。
衣袂隨着馬的小跑翩然輕揚,她勒馬任性。
“半年不見,宮主豐盈了不少,屬下甚慰。”
番外裴少淵【未完】
裴少淵以爲他自中原回到魔教之後,一切血雨腥風都結束了,他的人生從此歸於平靜。可他萬萬沒想到,這不是結束,而僅僅是個開始。
快馬加鞭自千里之外一路趕回來的那日,是一年一度的祭神之日。
祭臺之上,金光璀璨,霞雲聖潔,她着一襲廣袖白袍逆光而立,深淵似得一雙墨瞳半含笑意,隔着萬千教徒與他靜靜對視了片刻,繼而若無其事地轉開了視線。
直至祭祀結束,她在幾個白衣長老的護衛下離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
——好似這場數月的離別對她毫無影響,而他的歸來對她而言更是無足輕重一般。
“你不懂女人,尤其是我們教主這樣的女人。”
十六冥使經常對他說這句話,自中原回來的那個晚上,也是十六帶着幾個白衣弟子來傳他覲見。
他跟着十六一路穿過明間,進入後殿之前,十六拉了他一下,“你就這樣進去?”
“什麼意思?”他問,面具後傳出的聲音疏冷淡薄。
“教主她喜歡這樣的……”十六湊近,用手將他的領口扯開了些,露出脖頸和鎖骨,又拉着兩邊袖子往下扯了扯,原本就式樣寬鬆的玄色長衫幾乎搖搖欲墜。
裴少淵面無表情地後退一步,將幾乎被他半褪的衣衫攏起來,“你幹什麼?”
“好心幫你還不領情,”十六涼涼地瞥他一眼,“既然你選擇了回來,就是選擇了一條這樣的路,清高和孤傲在這種時候毫無好處,你遲早得懂這一點。”
說罷,十六沒再看他一眼,轉身進了後殿。
裴少淵走進後殿的時候,語琪正側身半躺在美人榻上,支着頭撥弄盂中蠱蟲,一頭鴉羽似得墨發散下來,白日裡端莊肅穆的寬鬆聖袍要褪不褪地披在肩頭,慵懶入骨的妖嬈。
與他離開的時候相比,這裡掛起了許多層層疊疊的帷帳,擋去了大部分光線,將整個後殿襯得神秘慵魅。
番外之戚澤【未完】
午休時間,戚澤從研究所的固體質譜實驗室過來,沒在值班室裡看到語琪,索性在她位置上坐下,以一種略帶神經質的目光挑剔地開始打量她的工作環境。
文件夾和病歷碼在一起,堆放在左手邊的位置,靠近窗臺的地方擺了幾盆多肉植物,桌面正中攤着一本印着珊瑚圖片的厚殼書。
她那草履蟲一樣的大腦也會有興趣看這種書?戚澤哼笑一聲,百無聊賴地把書翻過來,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
《地史古生物學典型教學標本圖冊》。
戚澤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摸了一下封面,繼而嗤笑一聲,指尖略帶得意地敲了敲書脊。
語琪抱着病歷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坐在自己椅子上的戚澤,他身上實驗室的白大褂還沒換下,在翻她剛買的那本書打發時間。
番外之沈老師【未完】
高中的畢業典禮上,語琪作爲優秀學生代表上臺致辭。
沈澤臣坐在第二排,帶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
語琪看着他念完了最後一段感謝詞,腦海中不知爲何莫名其妙地蹦出四個字兒——父愛如山。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將話筒從左手換到右手,“代表所有畢業同學的感謝詞,我說完了。然而在離開母校之前,我要代表自己感謝一個人。”
臺下原本準備鼓掌的師生停頓了片刻,沈澤臣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他是看過她的演講稿的,上面並沒有這一句。
沉默數秒,她在吊足全校師生胃口後輕輕一笑,看着沈澤臣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沈老師,謝謝你最後一年的關照,我可以抱你一下麼?”
此話一出,班上的同學都沸騰了,歡呼聲,口哨聲,鼓掌聲雷動,其他班級在不知道細節的情況下也湊熱鬧似得跟着鼓掌,就連年級主任和副校長都欣慰地看着這貌似師生情深的一幕——在他們看來,這校園小霸王能變成今天的模範學生,都是小沈老師教導有方。
唯有沈澤臣坐在人羣之中,斯文清俊的臉上含着無奈。
語琪輕而易舉地就從他眼裡讀出了他的意思:不要胡鬧。
她笑得越發燦爛,也用眼神告訴他:我不管,我就要。
番外之韓紹【未完】
在那個漫步海灘的黃昏之前,其實已經有很多很多的徵兆出現。
最後的那幾個月裡,韓邵變得非常嗜睡,一開始只是陪語琪看電影的時候會偶爾睡着,輕輕叫一下就會醒來,可漸漸的,他沉睡的時間越來越長,有的時候她離開一會兒,回來就看到他闔上的雙眸。
那已經不是淺眠,那是昏睡,像是身體不再有足以維持清醒的精力。
語琪很清楚地知道,這些症狀都必將會到來,他現在的昏睡終有一天會發展爲昏迷,然後在某個早晨,或是任何一個可能的瞬間,她將再也叫不醒他。
除了嗜睡以外,其他所有胃癌晚期會有的症狀其實在他身上並不算明顯,不,不是不明顯,應該說,是他隱藏得太好。
即使是語琪,在一開始也並沒有察覺到。
他從什麼時候開始下嚥困難的,她並不知道,如果那天她沒有半途離開餐桌,也不會在回來時看到那樣的一幕。
語琪站得遠,腳步聲又輕,他沒有聽見。
餐廳裡吊着華美冰冷的水晶燈,璀璨輝煌,卻也空蕩,他的背影消瘦而清減。
她還沒走過去,就看見他痛苦地彎下腰去,無聲地乾嘔起來。
從前那麼說一不二,獨斷專橫的人,卻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難受到蜷縮着身體發顫,看上去脆弱得像個孩子。
這短暫卻又漫長的一兩分鐘,語琪沒有出聲,也沒有上前,她在離他很遠的地方靜靜地站着,看着他慢慢平復下來,慢慢地直起身,慢慢地擦拭過脣角,恢復成她所熟悉的,冷靜鎮定的模樣。
他不想讓她看到這樣難堪的一面,她便配合地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那頓飯後來吃得很平靜,在她面前,他仍然如往常一樣,除了吞嚥的速度慢了一些,看不出任何異常。
飯後,他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語琪安靜地盯着主持人的臉,餘光卻看到他的身體慢慢靠向墊子,睫毛也緩緩低垂了下去。
她沒有叫他,而是將音量緩緩調低,沉默了許久,纔敢轉身看向他。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節目從開始播到結束,她才輕輕地伸出了手,去探他的呼吸。
他的呼吸很輕,輕到幾乎感覺不到的程度,但是暖,溫溫地淺淺掃在指尖,像他低柔的聲線。
她放下心來,拿過一旁的薄毯給他蓋上,然後關了電視。
一室寂靜空蕩,她沒有試圖叫醒他,也沒有回房,而是輕輕握住他擱在沙發墊上的左手,拉到自己的膝上。
韓紹沒有醒,他昏睡的面孔沒有平日裡的冷峻堅毅,多了幾分溫和,也添了幾分脆弱。
她緩緩與他十指交錯,將臉靠在沙發背上看着他,睜着眼睛陪他坐到了第二天中午。
他睡得不安穩,眉頭蹙着,一直沒有舒展過。
命運這麼不公,連在睡夢之中,都不給他半分安寧。
可她除了握住他的手外,卻幫不了他一絲一毫。
晨光穿過落地窗灑到他臉上時,他沒有醒,語琪也沒有叫他,只是輕柔地撥了撥他的額發,摸了摸他的臉頰。
韓紹毫無所覺地任她輕撫,他的眼角有幾道細細的紋路,可並不顯得蒼老,明明已經是四十幾歲的男人,側臉卻還帶着一種歲月都洗不去的清俊,仍能讓她想起初見時的場景。
那個冬夜,車窗緩緩地降下來,他清冷英俊的面容浮現在她面前。
她記得看到的一切,車內昏黃的燈光,他身上筆挺的西裝,還有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冷寂幽邃,彷彿漫天煙花散盡後無比黑沉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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