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晉遠在蕭雨辰和米娜去了祠堂後便揮了揮手讓衆人散了,蕭太太聽到已經散會的消息便立刻趕過來。雖然之前蕭晉遠已經跟她說過,今天晚上不會留下來住。
不過她終究不肯死心,在散會後又馬上過來,再次提出要求讓蕭晉遠留在老宅住。
“晉遠,難道你還怪媽媽嗎?那一次的事情媽媽知道錯了,你就不要再生媽媽的氣了好不好?”蕭太太楚楚可憐地向蕭晉遠哀求,一向強勢嚴厲地蕭太太,也只有在兒子面前纔會露出這麼軟弱地一面。
不過她的哀求並沒有起任何作用,若是平時蕭晉遠也就罷了。不過今天不行,想到家裡還有一個人,蕭晉遠便立刻斬釘截鐵地說:“不行,我必須回去。”
說着,便帶着陳凡堅定地往門外走去。
蕭太太的眼淚立刻流了出來,看着蕭晉遠離開心裡難受的如同刀絞一般。
可是她卻沒有任何辦法,這個兒子和她不光是普通的母子關係。更是蕭家的繼承人,是她唯一的依靠和指望,她不能像普通母親要求兒子一樣來要求他。
蕭晉遠帶着陳凡急匆匆地離開,就如同他急匆匆地來一樣,沒有任何徵兆。若不是蕭雨辰和米娜還在祠堂裡跪着,這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過。
不過今天晚上的這場家庭會議,在蕭晉遠看來不過是給唐曉婉報仇而已。但是對蕭家的其他人卻更加意義不同,一些人在散會之後便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猜測蕭晉遠這次開會的其他目的。
有的說是故意要打壓蕭仃之,有的則是說可能是在警告他們。最近動作太大了,所以才惹來蕭晉遠的猜疑。
而蕭仃之也在不停的猜測,不過他猜測最多的是蕭晉遠對他忌諱了。在沒有跟蕭晉遠報告的情況下,他參與了西郊的開發,這件事情讓蕭晉遠起了猜忌的心。
“二叔,不去看看雨辰和米娜嗎?在祠堂跪一晚上可不好受。更何況米娜還是我們蕭家的新媳婦,這要是讓米家知道了,可是會怪罪二叔的。”
蕭仃之低着頭往前走,沒想到蕭俊超突然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攔住蕭仃之的去路似笑非笑地說。
蕭仃之聽了蕭俊超的話立刻氣得滿臉漲紅,他何嘗不知道若是米家知道了這件事會如何生氣。可是蕭晉遠的決定,他又如何能違背。
“二叔是在生我的氣嗎?”蕭俊超看到蕭仃之的表情,不禁又失笑一聲問。
蕭仃之氣憤地說:“難道我不應該生你的氣?要不是你,恐怕雨辰和米娜也不會去祠堂跪着了。”
“二叔這話就錯了,”蕭俊超立刻表情嚴肅地說:“二叔難道到現在還認爲,雨辰和米娜去祠堂跪着是我的緣故?我的確是建議小叔讓陳伯來教他們規矩,可是二叔難道沒看出來?今天小叔是鐵了心想要懲治他們,就算是我不說那些話,也只會延長小叔訓斥他們的時間,最終的結果還是一樣被送進祠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