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着單瑤揚了揚手中的紙巾,單瑤這才意識到她錯怪我了,但是她卻沒有一點道歉的意思,一把從我手中奪走了紙巾,氣呼呼的說道:“我自己會擦,不用你來。你還沒有告訴我,那一張底片你到底拍的是什麼呢?”
“單瑤,那個咱們還是趕快去看看可馨姐吧,別真的讓你爸給欺負了。”
我一聽這話,急忙尷尬了一下,轉移了話題說道。
提到可馨姐,單瑤就把那張底片的事情給忘記了,帶着我急忙衝到了樓下。
她並沒有去敲單天揚臥室的門,而是趴在門邊偷聽。
“臥槽!”
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罵了起來。
又是偷聽!
上一次偷聽我還記得呢,可馨姐嬌喘的氣息,興奮時候嘴裡的胡話,我都清清楚楚的記得,再配合上那些小電影,我的腦海中不自覺的就浮現出單天揚跟可馨姐在做那種事情的場面,然後身子就變得燥熱起來,下面的玩意也跟着變得高傲起來,把褲子支撐起來一個帳篷。
可我又不想讓單瑤看到,只得轉過身,不去看單瑤。
單瑤偷聽了一會,見我沒有跟上去,衝到我身前,一巴掌拍在我的後腦勺上,氣憤的說道:“讓你聽我爸跟可馨姐提什麼要求了,你怎麼還待在這裡不走……”
話還沒有說完呢,單瑤就看到我下面支起的帳篷。
我原本是想待在這裡清靜一下,可是越想清靜,腦子越混亂,越是出現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還都是特別香豔的畫面。下面不但沒有消停,反而變本加厲,如同打了雞血一樣亢奮。
“吳毅鋒,你他嗎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啊,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想這種齷蹉的事情!”單瑤見到之後,擡起腳,狠狠的踹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可真行啊,你姐姐被別人欺負了,你不幫忙也就算了,竟然還想這種事情,算是看走眼了。”
訓斥完之後,單瑤不再看我,轉身再次來到她爸的房門外面,繼續偷聽。
而我也被她訓斥的消停了下來,灰溜溜的走到門邊,學着單瑤的樣子,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着裡面的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這一次單天揚和可馨姐談話的聲音特別小,我們幾乎都快把耳朵貼到了門那邊,才勉強能夠聽到一些聲音。
而且還必須是我們兩個心平氣和,呼吸順暢的情況下,否則稍微一動,弄出了聲響,就聽不見了。
“可馨,這一次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我聽到單瑤她爸說道:“其實也沒有幾個人,放高利貸的一個,幫忙收錢的一個,外加我們公司的投資人,就這三個人,只要你去伺候他們,並且讓他們爽了,我保證,在你回來之後,就娶你爲妻。否則的話,我就捆着你,把你送給他們三個,等他們玩夠了,我再把你賣到拍片的地方,憑藉你這個騷樣子,應該能夠給個好價錢吧?”
單天揚冷笑着說道,根本不給可馨姐說話的機會,緊接着又說道:“還有,你要是敢不答應的話,不但你會被賣,你那個傻逼弟弟,老子也絕對不會放過的。不但上不了學,還會把他送到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面前,讓他們好好的享受。男人雖然只有兩個孔,也是可以開發的嘛。”
“你敢!”
可馨姐反駁道,不過單天揚卻笑的更加猖狂,笑了一會之後,他才說道:“你看我敢不敢,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單天揚不敢做的事情。嗎比的,如果你不去賠他們的話,老子就要死,老子死了,你以爲你能夠好過嗎?你以爲你那個傻逼弟弟能夠好過嗎?別癡心妄想了。”
“在這個吃人的大城市,如果你們不依靠着我,你們憑什麼生活啊?早就餓死了。”單天揚又毫不客氣的說道。
聽到這些,我的拳頭早已經緊握了起來,指甲幾乎都要刺入到肌膚當中,我卻絲毫不感覺到疼,咬着嘴脣,哪怕是血流到嘴裡面,我也沒有鬆開。
單天揚,你個王八蛋,今天你對可馨姐做的一切,等有機會,老子一定會讓你千倍百倍的償還。
不對,老子現在就有機會。
我打不過單天揚,但是阿呆可以啊。
只要我把阿呆請過來,就可以阻止單天揚了。
想到這裡,我就衝着單瑤使眼色。
“幹什麼?”
單瑤露出疑惑的神色,小聲的問道。
“過來。”
我小聲說了一句,就率先離開,走到了客廳,單瑤跟着就走了出來,還抱怨說道:“過來幹嘛?”
“你站在哪一邊?”
我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看着單瑤問道。
單瑤愣了一下,反問道:“什麼意思?什麼我站在哪一邊啊?”
“可馨姐跟你爸,你是站在誰那一邊?”我解釋留一下,單瑤想也不想的說道:“當然是可馨姐那一邊了,我之所以來我爸爸這邊,就是想打探一下我爸爸公司的情況,看能不能從中獲得點什麼,現在他都把公司給敗光了,我還站在他那邊幹嘛?再說,我跟可馨姐情同姐妹,當然是要站在可馨姐那邊了。”
“既然這樣,那等會你就想盡一切辦法阻止你爸爸帶着可馨姐離開。”我點點頭,衝着單瑤非常嚴肅的說道。
見我說的這麼嚴肅,單瑤眨巴了一下自己明亮的大眼睛問道:“你想幹什麼?不會是要報警吧?我跟你說,吳毅鋒,我爸在警局有關係,而且這件事情還牽扯到高利貸,警局根本沒有辦法插手的。”
“你不用管我幹什麼,只要知道我在爲可馨姐辦事就行。而且務必在我回來之前攔住你老爸,他要是把可馨姐帶走的話,你也要想辦法給我弄到他把人帶到哪裡去了,可馨姐就是我的親姐姐,我絕對不能讓她去接客,也絕對不能讓她出事。”
我看着單瑤,一臉凝重的說道。
單瑤似乎第一次見到我真麼凝重,而且說的這麼男人,一時間有些愣住了,只剩下茫然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