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們來這邊劉波的人知道嗎?”
等請的人都離開之後,我就衝着沈淵問道。
沈淵點點頭說道:“現在整個職高只有我們兩部分勢力,我們都在監視着彼此的一舉一動。劉波那邊失去了陳慶,也算是損失了一員猛將,暫時並沒有消滅我的打算。我聽說劉波想在找到陳慶之後,再對我們動手。所以我們才能夠趁此機會過來,要不然,恐怕時時刻刻都要處在戒備狀態中。”
“你們知道蝶舞怎麼死的嗎?”我點點頭,再次問道。
沈淵一愣,搖搖頭說不知道,然後我又看向了林嘉源他們,他們也都搖搖頭說不知道,他們只知道蝶舞死了,還是從鄧明媚那裡聽說的,要不然,根本不知道這麼一回事。
“她是陳慶殺的。”我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天我去找蝶舞,卻沒有想到竟然讓她丟掉了自己的命。”
“陳慶殺的?難道是在按摩店殺的?”
聽到我這麼說,沈淵一愣,便職責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讓蝶舞去求證劉波的事情,恐怕她也不會去找陳慶,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都怪我!”
說話的時候,沈淵還打算抽自己耳光。
卻被林燕給阻攔了下來,氣憤的斥責道:“沈淵,你傻嗎?人都已經死了,你現在還這麼自殘,有意義嗎?你知道你現在應該做什麼嗎?就是打起精神,然後好好制定計策,除掉劉波,爲蝶舞報仇。”
“燕子說的不錯,咱們現在都應該打起精神,然後除掉劉波,爲蝶舞報仇。”
我也跟着說道:“不過在找劉波麻煩的之前,我必須要去找一下陳慶。”
“陳慶呢?跑了嗎?”沈淵問道。
我搖搖頭說:“具體我也不清楚,當時是被控制住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先過去看看,如果找到他的話,先除掉他再說。”
“鋒哥,我跟你一起。”
我的話音剛落,林嘉源他們就要跟我一起去。
直接被我拒絕了,然後說道:“你們回學校好好準備一下,這一次不等劉波出擊了,咱們要主動出擊,我就不相信,他區區一個劉波,還想跟我一個職高區的老大對抗嗎?”
“鋒哥,霸氣。”
聽到我這麼說,沈淵衝着我豎起了大拇指稱讚道。
我沒有心情跟他扯皮,就跟他們揮手告別,然後打算去按摩店找陳慶呢。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捅你,你原諒我好嗎?”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有人一邊哭着,一邊說着這些話,而且這個聲音還有些熟悉。
不止是我聽到了,沈淵他們也聽到了,然後我們就看到,在人羣的後面,出現一個抱着紙錢盒的人,穿着黑色的西裝,一邊走這,一邊撒着紙錢,嘴裡還不斷的說着這些自責的話。
如果只是這樣,還沒有什麼好在意的,關鍵是看到他的臉,我心中的怒火立刻就騰的一下子竄了出來,這尼瑪竟然是陳慶。
老子這兩天做夢都想要把他給弄死,還怕找不到他,他竟然在這種時候,出現在這種地方,太他嗎的讓我意外了。
沒有任何的遲鈍,我快速的衝到他面前,一路咆哮道:“草,陳慶,你他嗎的竟然來了,老子弄死你。”
“陳慶?他就是陳慶?”
聽到我這麼說,其他人都一個個的震驚加疑惑起來,看看我,又看看陳慶,簡直不敢相信,陳慶會來蝶舞的葬禮。這尼瑪是來送行嗎,簡直就是找死啊。
不對,是送行,不過是想多送一程罷了,直接送到陰曹地府。
“救命啊,陳局長,救命啊,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只要我來祭拜蝶舞,就不會讓吳毅鋒殺我的,現在他就要殺我了,趕快救命啊。”
看到我衝了過去,陳慶直接扔掉手中的紙錢盒,轉身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呼救道。
陳局長?那是誰?
在我疑惑的時候,從人羣的後面又走過來一羣人,爲首之人我還認識,正是上次在夜夜笙歌會所遇到的陳嬌嬌陳副局長。
再結合剛剛陳慶的呼救,不難猜出來,他把陳嬌嬌當成自己的靠山了。
“哼!別說陳嬌嬌來了,今天即便是卓月來了,老子也要讓你償命。”
我在陳慶的身後緊追不捨,嚇的陳慶落荒而逃,直接鑽到了陳嬌嬌的身後,並且把陳嬌嬌推到了前面。
“陳副局長,這次的事情是他殺了人,你總不能要包庇他吧?”我瞪着陳嬌嬌,冷聲質問道。
陳嬌嬌非常無語的說道:“吳毅鋒,你這人究竟是什麼思想啊,怎麼總想着我去包庇人呢?我告訴你,我之所以在這個年紀就坐上了副局的位置,並不是因爲我的家庭情況,而是因爲我的能力,和我辦案的公平公正。不管是誰,只要犯法,都是一樣對待。”
“那爲什麼我的可馨姐要伏法,而這個陳慶卻逍遙法外,你還阻止我去報仇,這是幾個意思啊?睜着眼睛說瞎話,欺負我沒有學問嗎?”我指着陳慶,氣呼呼的說道。
“吳毅鋒,這個我想你誤會了。”
陳嬌嬌解釋道:“我讓陳慶過來,是因爲人是他殺的,他要來道歉,並且爲蝶舞送行。”
“道歉就行了嗎?”
我厲聲說道:“老子要讓他償命。”
“吳毅鋒,償命的事情由國家的律法來決定,你說的不算,我說的也不算。”
陳嬌嬌卻阻止了我的暴怒,繼續解釋道:“你放心,這次的事情陳慶已經主動承認錯誤了,並且到警局自首,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但是我們國家是一個講究法律的地方,只要他表現的好,我們就會酌情處理他的事情。現在看來,他的刑期可能會被減緩。”
“草!”
等陳嬌嬌說完,我忍不住罵了一聲,非常氣憤的說道:“老子不同意,老子要報仇,誰他嗎的敢阻攔老子,老子連同他一起弄。”
“阻攔你嗎?”
陳嬌嬌卻疑惑的說道:“吳毅鋒,今天這裡只是一場肅穆的送行,我也還是來參加葬禮的,其他的事情和我關係不大。”
在陳嬌嬌說這些的時候,她竟然把陳慶給推了出來,然後快速的來到我身邊,小聲的說道:“下手輕點,別讓我太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