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能夠憋出毛病來嗎?”
我瞪大自己的眼睛,看着蝶舞問道。
蝶舞明顯愣了一下,想要笑,卻又沒有笑出來,然後接着就說道:“那不廢話嗎?你想想啊,你現在那裡是不是充血?感覺特別的漲?”
我急忙點頭,可不是嗎,漲的要死,很想發泄一番啊。
蝶舞又說道:“不但漲,恐怕溫度還非常的高吧,這種情況一小會還行,要是時間太久的話,肯定會出現毛病啊。發燒的時候往往都能夠把腦袋燒壞,其實那個地方也容易被燒壞。一旦壞了,想修都修不好。”
聽到蝶舞說的這麼嚴重,我感覺身上涼颼颼的,一陣後怕。
嗎比的,還好她跟我說了,不然這出現問題的話,以後連自己的女人都滿足不了,那跟太監上青樓有什麼分別啊。
“那個,蝶舞,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我有些羞澀,又有些緊張的問道。
蝶舞沉着臉說道:“很簡單,發泄出來啊,只要裡面的東西都釋放出來,你就不會再這麼難受了。”
說話的時候,蝶舞也鬆開了我,然後她的手從我的胸膛滑下。
在她下滑的時候,我的心糾結在了一起。
究竟要不要讓她……呢?
但還不等我去拒絕呢,蝶舞的手已經碰到那上面,並且小小的撩了一下,壞笑着說道:“這麼大的資本,裡面的存貨肯定很多,如果再不及時發泄出來的話,真的會出問題的。鋒哥,你閉上眼睛,我來幫你吧。”
“啊!”
我大吃一驚,想要反駁,卻又聽到蝶舞說道:“別啊了,你看看你這個東西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要是再耽擱的話,出問題就晚了。”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蝶舞,其實還是疑惑居多。
而相信她,主要還是因爲我那裡真的難受,我也害怕變成呂品那樣,只堅持一小會就完事。還有一點就是,我在單天揚家裡看到了小電影,也想那個什麼了。
所以這會我又問了一下蝶舞,得到了蝶舞肯定的回答之後,選擇了乖巧的閉上眼睛。
然後我就聽到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我也不敢去看蝶舞,生怕我忍不住內心的衝動,對她做了什麼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一雙柔軟的手放在了那裡,想要去解我的腰帶。
那個時候我們家裡窮,腰帶都是布條子,然後系在一起,當個腰帶。而且基本系的都是活釦,特別好解。蝶舞一隻手去解的時候,另外一隻手卻放在了下面,不斷的摩挲。
她的手特別柔軟,摸在那個上面特別的有感覺,只是在她幫我解開腰帶的那麼一小會時間,我的身子竟然忍不住顫抖起來。
然後我急忙一把推開了蝶舞,快速的鑽到洗手間,然後把洗手間的房門緊緊的閉上,並且從裡面頂着,靠在上面,不斷的顫抖着身子。
感受下面一股股的熱浪噴涌出來,我感覺自己好似做了一個不切實際的夢一般,特別尷尬,又特別的曖昧。
而就在這個時候,蝶舞在外面拍打着的衛生間的門問我怎麼了,並且讓我給她開門。
我說沒事,就是想一個人靜靜。
嗎比的,都已經變成了呂品那樣不能堅持的人了,我還敢對蝶舞說嗎?
“鋒哥,你怎麼了?你這樣不出來,我會感覺自己做了什麼錯事,惹你生氣了呢?”蝶舞又在外面說道,而且說的特別的委屈。
甚至我還聽到了她在用巴掌抽自己的臉頰,我急忙打開門,果真看到她正揚起巴掌抽自己呢,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氣呼呼的說道:“蝶舞,你瘋了嗎,幹嘛打自己啊?”
聽到我這麼說,蝶舞哇的一聲就嗚嗚嗚的大哭起來,並且直接撲倒在我的懷中,一邊哭着一邊傾訴着:“鋒哥,我還以爲我做錯什麼,讓你不理我了呢,嗚嗚嗚,我還好怕失去你,即便是做不成你的女朋友,我寧願做你的情人,哪怕連情人你也不讓我做,只要跟我當朋友,沒事跟我聊聊天,我也會非常感激的,我就怕你不理我,鋒哥,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我沒有不理你啊?”我皺着眉頭說道。
蝶舞卻反問道:“那你幹嘛把自己關在衛生間,不讓我進去啊?”
我,“……”
我沒有說話,而是低頭看了一下,蝶舞發現了,跟着跟我拉開了一點距離,也低頭看去。
因爲剛剛跑的太匆忙,以至於這會我還沒有把褲子提上去,不但沒有提褲子,甚至還把褲子給弄掉了下來,只留一條大褲衩在裡面。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大褲衩的前面,溼漉漉的一大片。
蝶舞是過來人,她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那是什麼,驚訝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後快速的轉身,又捂着眼睛問道:“鋒哥,你,你,你已經出來了?”
“對,我跟呂品一樣,都堅持不了很長時間。”我有些頹然的說道。
嗎比的,都怪自己上次打飛機過渡了,不然怎麼可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哪裡卻曾想,我這話剛剛說出來,蝶舞就呸了幾聲說道:“呸呸呸,鋒哥,呂品怎麼能夠跟你比呢,他是打飛機把身體給打的虧空了,所以根本堅持不了太久。你還是一個處男,一碰就這樣很正常啊。”
“啊?”
我一聽這個,立刻就瞪大自己的眼睛反問道:“這個很正常嗎?難道不是秒男?”
“秒什麼男,你都沒有試驗過,第一次還沒有交出去呢,怎麼可能變成一個秒男呢?”蝶舞沒好氣的說道,然後轉過身來,瞟了我下面一眼。
這個時候,我還沒有把褲子給提上去,那裡溼了一大片,裡面的東西還有些不老實,昂然挺立着,把褲衩子給支出來一個帳篷,印記看着特別的明顯。
“可是,我也打過飛機啊,而且那次快打了一整天,我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時間,會不會也把自己的身體給弄虧空了啊?”我急忙尷尬的問道。
這次輪到蝶舞震驚了,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我問道:“不是吧,鋒哥,你也打飛機。你現在再怎麼說也算是一個人物了,想要什麼樣的女生找不到啊,怎麼可能還打飛機呢?快給我講講,你爲什麼打飛機啊?打飛機的時候腦海裡想的都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