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馨美女?我怎麼不知道?你該不會是搞錯了吧?”
不知道孫維民是不是看到了我變化的臉色,驚慌的說道。
“是嗎?”
凌寬愣了一下,看着孫維民問:“究竟該在一起呢,還是不該在一起呢?”
“你說呢?當然要實話實說了,在鋒哥面前,你難道還想隱瞞真相嗎?”孫維民沒好氣的說道:“鋒哥是什麼人,他要想調西街發生的事情,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你照實着說就行了。”
“孫局長,那次並不是我不想給你留啊,實在是你有其他的事情忙,給錯過了。後來我想再找她一次呢,結果她好像出什麼事了,找不到她了。”
凌寬苦澀的說道:“不過我知道她安排過來的那個弟弟的名字,好像叫什麼吳毅鋒來着……”
“吳毅鋒?怎麼聽着這名字那麼熟悉呢?啊!吳毅鋒!”
凌寬這會才反應過來,猛然看向了我。
而我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死死的盯着他,陰冷的說道:“嗎比的,你還能夠想起這檔子事,我以爲你早就忘記了呢。”
“鋒哥,當時我並不知道那個人是你啊,要是知道的話,即便是再給我裡幾個膽子,我 也不敢那麼對待可馨姐啊。”
見我這幅狀態,凌寬直接慌了神,顫顫巍巍的解釋道。
“草,可馨竟然是鋒哥的姐姐,你他嗎的竟然威脅可馨姐,並且阻止鋒哥進入職高,草,老子現在就決定,把你副校長的職位撤掉。”
孫維民也是大吃一驚,一邊拍着自己的胸口,一邊驚尤未定的訓斥道。
“從此以後,你就不再是職高的老師了,而且再也和職高沒有任何關係了。”
“孫局長,不要啊,咱們一起玩過……”
凌寬急忙去求饒道,並且在求饒的時候,他還特意點出來跟孫局長一起玩過那檔子事情。
只可惜孫維民根本沒有讓他說出口,就反着訓斥道:“凌寬,這說話是要講究證據的,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
在說話的時候,孫維民還不斷的給凌寬使眼色
意思已經太明顯不過了,就是在告訴凌寬,你先承認了,以後的事情我想辦法。
凌寬躊躇了一下,然後暗自點頭改口說道:“孫局長,我認了。我這樣做實在不配當一個校長,但是還請孫局長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的反省反省。而且可以給我一個延緩的時間,看看我的表現,如果我的表現讓你滿意的話,能不能不要再撤我的校長職位了?”
“恩,這件事情需要請教鋒哥,他纔是大哥,有話語權。”
孫維民點點頭,然後把這個爛攤子丟給了我說道:“鋒哥,凌校長真的是一個好校長,他平日裡沒少爲職高出力,現在做錯了事情,還主動承認錯誤,並且決定承擔這個錯誤的所有後果,你看,能不能饒他一次啊?實在不能饒的話,給個緩刑也行啊?”
“緩個毛線。”
我直接厲聲說道:“可馨姐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而且是最疼我的那個人,你竟然敢侮辱她,並且要挾她,讓她陪你上牀才讓我上學,凌寬,這件事情老子必須要跟你好好算算。”
“給老子滾出來。”
越說越氣,我就猛然暴喝一聲,把凌寬嚇了一跳。
急忙躲在了孫維民的身後,偷偷的看着我,大氣都不敢出,哪裡還敢跑出來啊。
“快出來。”
沈淵他們這會也把操場上的事情分派出去,來到我的身邊,看到我在找凌寬的麻煩,立刻就跟着大喝道,然後作勢就要去拉凌寬。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給你三秒的時間,如果你還不主動的站出來的話,小心我讓你從此屍首異處。”
看到凌寬那種敢做不敢當的樣子,我就更加的來氣,陰沉的說道。
孫維民看到這種情況,急忙撤開了身子,把凌寬給露了出來,相勸道:“凌寬,這會你就乖乖的聽話吧,不然受到的皮肉之苦更多更大。你要乖乖的聽話,讓鋒哥高興了,舒服了,氣出了,我幫你求情也會簡單一些。”
“你真的會幫我求情?”凌寬看着孫維民問道。
孫維民點點頭說:“會的,咱們兩個幾乎好到穿一條褲子了,我怎麼可能不替你求情呢。”
“那我去了?”凌寬小聲的說。
孫維民擺擺手說道:“去吧,一切都還有我呢,不用怕。”
直到這個時候,凌寬纔算是放心的來到我身前,我二話不說,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
我的力氣本就很大,再加上踹的是凌寬的小腹,只是這一下子,就把他給踹飛了出去,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半天沒有爬起來。
不過等他爬起來之後,又來到我身前。
雖然還在捂着肚子,但卻微微擡頭看着我,臉上露出一抹難色。
明顯被我那一腳踹的不輕,這會還沒有緩過勁來呢。
“凌寬,你知道現在可馨姐在什麼地方嗎?”
我上前抓住了凌寬的衣領,兇惡的問道。
凌寬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表示自己不知道。
我狠戾的說:“你當然不知道了,她是從我們家偷跑出來的,找到了她的媽媽,卻又被她的媽媽給賣到了夜場,如果只是在夜場也就算了,可她卻被單天揚那個王八蛋給禍害了,買了回來,整天都想着如何弄她。”
“甚至在單天揚的生意落敗之後,還逼着她去接客,去勾引生意人。”
“我非常同情可馨姐。”
聽到我說這些,凌寬嘆息一聲說道。
“你同情個屁,嗎比的,她都那麼悽慘了,你竟然還想着佔她的便宜,你他嗎的還是個校長嗎?”我暴喝道。
孫維民急忙說:“他已經不是校長了。”
“後來我們救了可馨姐,不過她知道要供我上學不容易,職高的學費比別的學校都貴,尤其是我這種從外地轉過來的轉校生,都有可能交不起學費。沒有辦法,她只能去夜夜笙歌幹起了賣肉的生意。”
我一邊抓着凌寬的衣領,一邊回顧着這一段時間發生在可馨姐身上的一幕幕。
“可即便是這樣,她仍舊沒有逃脫掉單天揚的魔掌,不知道用什麼辦法,他竟然知道可馨姐在夜夜笙歌,然後就花錢去點她的鐘。”
我又接着說道,而凌寬卻皺了皺眉頭問:“鋒哥,我已經非常同情可馨姐了,你能不能不要跟我說這些了?”
我沒有理會他,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跟着說道:“我跟你說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知道單天揚最後落了什麼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