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王清剛進山,一對母女上了王家的門。
老的四十來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走起路來腰一扭一扭的可風騷了。小的也不輸太多,二十多點的歲數就濃妝豔抹的。
苗苗姐和三嬸子剛好過來,問道:“王清進山了,你們有事嗎?”
“當然有事。”兩母女說着上下瞧了一眼苗苗姐。
苗苗姐今天穿的是王清拖田凌雲從城裡帶回來的高檔連衣裙,精緻的做工,高檔的布料穿在苗苗姐身上,幾乎美哭了。
而且苗苗姐從不化妝,細膩的皮膚比化了妝還好看。
這一比較兩母女心裡自慚形穢,女人的嫉妒心也就上來了。
見着苗苗姐拿着鑰匙打開了王清家的院門,那小女人就叫道:“你是誰啊?爲什麼會有鑰匙?”
苗苗姐還沒來得及解釋。那女人就哭起來:“媽,我就說這王清要不得,咱這還沒攀親呢,他就跟別的女人扯上關係了,連鑰匙都給她了。”
聽到攀親兩字兒,三嬸子恍然道:“哦,你們是吳翠芬和顧莉吧?”
吳翠芬酸酸的道:“認出來啦?我還以爲這蘆葦村沒人認得我們了呢。”
三嬸子尷尬的笑笑:“你這太漂亮了,我一時沒認得出來。”
如此恭維的話卻讓吳翠芬洋洋得意起來:“那是當然,難道我還得跟你一樣,跟個老太婆似的。”
三嬸子臉一垮,不帶這麼損人的,這嘴可真毒得厲害。
“王清不在,有啥事等他回了再說吧。”苗苗姐也不高興了,重新將門一鎖,拿着鑰匙轉身就走。
“誰讓你鎖門的。”顧莉大叫着攔住了苗苗姐:“把鑰匙給我。”
“憑什麼?”苗苗姐道。
“就憑我是王清沒過門的媳婦。”
苗苗姐一怔,王清啥時候有媳婦了。
愣神的功夫鑰匙給顧莉搶過去了,苗苗姐想搶回來,可吳翠芬攔住了她。
顧莉拿着鑰匙打開了門,苗苗姐急忙喊道:“不要…”
顯然晚了,顧莉得意的將門一推,三條黑影就竄了出來。
顧莉嚇得後退,腳下被門檻一絆坐到了地上。緊跟着一條小灰狗就咬在了她大腿根上。
“啊!”慘叫聲傳了好遠。
大黑和小黑還小可能不敢咬人,但小灰灰可不同,對於生人它有種野獸般的攻擊性。要不是苗苗姐及時喝止,小灰灰這一口都得撕下一塊肉來。
吳翠芬急了,急忙跑過去扶。
小灰灰又跳到了顧莉的頭上衝着吳翠芬一咧嘴,眼睛裡兇狠的光芒。
吳翠芬嚇得坐到了地上,反應過來後跟她女兒一個德性的嚎啕大哭:“沒天理了啊!來郎家居然被狗咬了啊!放狗的還是別家的女人喲!”
苗苗姐滿臉羞怒,這損人損得厲害喲,這給人傳出去她還要不要臉了。
那兩母女不依不撓,就這麼坐在了門檻上撒潑喊冤。
村裡四鄰都給喊了過來,圍了一圈看起了熱鬧。
王清今天提前下了山,黃金屋吃了一百種植物後進入了升級狀態,王清都進不去了,自然也沒法裝山貨。
正巧碰着了田凌雲,與她同行的還有個高個兒美女,叫林詩
蕊。
林詩蕊個兒足有一米七,蹬着高跟鞋都快趕上王清了,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婉約的氣質,眉宇間還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她好像對王清很敢興趣,一見面就細細打量着,問東問西的。
王清雖然奇怪,但也沒表現任何不悅,能說的說不能說的也絕對不說。
當有嬸子來喊他家裡有人鬧事時,王清告罪一聲撒腿就跑。
三嬸子瞧見了王清,立馬拉着苗苗姐後退了,低聲道:“清子回了,這事讓他來管的好。”
顧莉母女聽到王清回了,立馬不哭了,扯着脖子往來路上看。
王清一見兩女的坐在家裡門檻上也有些愣神,問道:“咋回事啊?”
吳翠芬站了起來:“你就是王清啊!果然是個白眼狼。”
這女人有病,見面就罵人。王清沒好氣的道:“你誰啊?”
“喲呵,還真是個狼崽子!”吳翠芬那個氣哦,叉着腰道:“你聽好了,我叫吳翠芬,這是我女兒顧莉。”
王清一怔,想了半天總算是想起這麼兩來了。
老王頭在鄰村有個過命交情的鐵桿兄弟,兩人有了子女後就約定結成娃娃親。
可惜老顧命不好,沒多久就翹辮子了,吳翠芬在老顧走後沒幾天就帶着女兒改嫁了。
此後還經常傳了些閒言,這女人水性楊花,生活不檢點。
有這樣的媽,那女兒肯定差不到哪兒去,老王頭也沒在提娃娃親的事兒。至於王清壓根兒就放在心上。
沒想人家找上門來了,這看樣子還鬧了點誤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