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告別金澤仁和齊縣長一行,秦龍和唐皓兒乾脆連海灘也不去了,秦龍召回噬金蟲,回家。
唐皓兒多聰明的人,坐上車就撇起了嘴:“他們都追到島上來了,大龍,要不咱們搬家吧?”
秦龍呵呵笑着揉了一下唐皓兒的腦袋:“他們又沒什麼惡意,咱們搬家幹什麼。”
“我怕他們給你惹來麻煩。”唐皓兒噘着小嘴說道。
秦龍一笑發動了車子:“有什麼麻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麻煩就是會有人求我給他們治病,看着不順眼不治就是了。”
唐皓兒撇着嘴說道:“我還不知道你,人家三句好話說過來你就心軟了,就一個人吐兩口血,有多少血也不夠你吐的。”
秦龍笑笑:“你以爲我給誰治病都要靠吐血矇混過關啊,等回頭我搓點泥丸,有上門求醫的就賣給他一顆,搞不好咱們靠賣泥丸就能發家致富呢。”
唐皓兒噗哧一笑,沒好氣的白了秦龍一眼:“你以爲你是濟公活佛呢,在身上搓個泥丸就是靈丹妙藥,你要是把人吃死麻煩更大。”
秦龍哈哈笑了起來,這事兒確實讓人頭疼,肯定不能這樣放任下去,到時候再說吧。
還沒回到家,秦龍接到牛十三打來的電話,接通藍牙秦龍還沒開口說話,電話中的牛十三已經嚷嚷了起來:“在哪兒浪呢還不回家?”
秦龍一聽話風不對,急忙開口問道:“你在島上?”
“廢話,哥們和老豬都替你幹半天活了,趕緊回來。”
車開進尖山腳,秦龍就看到家門口停着那兩輛騷包的豪車,忍不住就是一頭黑線。
一輛車三百多萬,你們還真是特麼的不怕有人查你們的經濟來源。
經濟來源?
秦龍眉梢一挑,把車在豬肉榮那輛六輪加長版悍馬屁股後面停了下來,掏出電話翻找到金澤仁的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秦龍也不跟金澤仁客氣,直接開口問道:“澤仁,能不能在你公司給我安排幾個職位?”
“沒問題,秦先生要什麼職位?”金澤仁回答得很乾脆。
“什麼職位你看着安排,虛職就行,人不過去上班,也不需要你給開工資,但是在明面上要有一個比較高的薪資報酬,年薪四五百萬吧。”
金澤仁是什麼人,瞬間明白秦龍這是要洗錢,他根本不需要詢問秦龍爲什麼要洗錢,哈哈一笑說道:“這事兒簡單,也別安排什麼職位了,回頭我吩咐人搞個公司,幾年前成立的都行,到時候安排好了留幾個股東給你,每年想分紅多少你說了算。”
秦龍呼了口大氣:“這事兒你在行,客氣話我也不說了,這事兒就麻煩你了。”
“秦先生這就已經是在說客氣話了,多大點事兒,實分紅利都沒問題,我就怕秦先生不給我這個機會。”
秦龍呵呵笑了起來:“這你就已經幫了我大忙了,再實分紅利那就說不過去了。”
還真在秦龍家新房幹活的牛十三聽到外面車響,扔下手裡的活屁顛屁顛跑出來,看到秦龍的大切諾基就一個勁的撇嘴,用腳踹着車軲轆衝着車裡的秦龍嚷嚷:“大鳳跟我說你買車了,買的什麼破車,好意思開出去見人麼?”
秦龍沒好氣的掛斷電話推門走下來,瞪着牛十三問道:“你倒是好意思開出去見人了,你告訴我,你們那個炒股的破事搞得怎麼樣了?”
牛十三瞬間蔫了:“誰特麼知道股市裡面水這麼深啊,我跟老豬一人賠了二百多萬,連個泡都沒冒,媽的。”
秦龍沒好氣的戳了牛十三一下:“就你跟豬肉榮那豬腦袋還想在股市裡把錢漂白,做夢吧你。消消停停待着,把股市裡的錢都抽出來,我給你們安排好了一個門路。”
“什麼門路?”牛十三眼睛亮了起來。
“回頭再說,豬肉榮呢?”
“在樓頂搬磚呢。”
“天都黑了還搬個毛的磚啊,讓他下來,吃飯,我帶回來幾瓶好酒,讓你們嚐嚐。”
吃飯,閒話,誰也沒聊正事兒,不過豬肉榮在股市裡賠了二百多萬搞得挺鬧心的,一個人就懟了兩瓶66年特供茅臺,心疼的秦龍差點把這貨手裡的酒瓶搶過來。
狗懶子,66茅臺是這麼喝的麼?喝一瓶少一瓶不知道麼?
吃完飯秦龍拉着豬肉榮和牛十三到自己屋裡說了會兒話,三個人再從屋裡出來的時候豬肉榮和牛十三兩個已經是眉飛色舞,一個勁的嚷嚷要去海濱長廊吃燒烤,還拉着秦媽要一起去。
秦媽笑呵呵的把幾個人推出家門:“你們去吧,少喝點。”
海濱長廊,還是秦龍他們上回坐的那個位置,還是上回那個老闆。
老闆竟然還記得秦龍和唐皓兒,笑呵呵的給他們一桌端上烤好的肉串,特意交代給他們這一桌老熟客多贈送了十幾串。
來吃了一次就成老熟客了,這老闆會做生意。
海風一吹,渾身透着舒坦,分開這麼多天又見到這倆貨秦龍心裡也是高興,反正大家都沒開車來,敞開肚皮喝,喝醉了乾脆就到對面酒店住一宿,回家擠着也難受
本來秦龍今天晚上就沒打算放唐皓兒回家,結果這倆貨突然冒出來壞了他的好事,這倆貨來了鐵定要跟他擠一個屋,那讓唐皓兒睡哪。
秦鳳今天晚上也跟着一起來了,顯得很是興奮,拉着唐皓兒兩個嘰嘰嘎嘎說起來沒完。
只不過唐皓兒發覺秦鳳總會時不時的偷瞄牛十三一眼,小臉總是紅紅的,而牛十三也顯得特別殷勤,總是會張羅着秦鳳吃這吃那,捎帶腳的纔會向唐皓兒也獻獻殷勤。
這倆人肯定有事。
唐皓兒暗暗好笑的觀察着牛十三和秦鳳,再看秦龍卻是懵懵懂懂的根本沒有察覺的樣子,唐皓兒暗想我要不要找個機會偷偷提醒秦龍一下呢。
秦鳳也十九了,大姑娘了,應該不用管了吧?
其實秦龍也不是粗枝大葉的人,只是今天豬肉榮自從坐到這兒就顯得有些狀態不對,秦龍發現豬肉榮總會時不時的向自己背後那一桌看一眼。
秦龍琢磨了半天才想起那天遇到那個女間諜的事情,那天那個女間諜不就是坐在秦龍背後那一桌麼。
這貨對個女間諜還這麼一往情深,你丫沒病吧?
喝酒!灌醉了你丫的拉倒。
豬肉榮還真喝醉了,晚上白酒喝的就不少,現在又吹着海風灌了一肚子扎啤,嘴一張直接就噴了。
這尼瑪。
秦龍一把拽起豬肉榮,半架半抱,醉眼撇斜的衝着燒烤攤老闆喊了一聲:“老闆,結賬。”
結果一眼看過去,正看到四五個染着紅毛綠毛十七八歲的小年輕圍着燒烤攤老闆,老闆根本脫不開身。
秦龍架着豬肉榮走過去,走到跟前就聽到一個綠毛衝着燒烤攤老闆叫囂:“這個月你保護費漲到一千,不老老實實交出來,在島上你就甭想做生意。”
燒烤攤老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衝着幾個小子賠小心說好話:“幾位大哥,我這攤子一個月真賺不了多少錢,要不咱還按照老規矩一個月六百,幾位大哥多緩我幾個月,賺錢了我肯定先孝敬幾位大哥。”
那幾個紅毛綠毛還沒說話呢,正準備結賬走人的秦龍不幹了,只見秦龍眼睛一瞪衝着那幾個小子一聲暴喝:“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人家收保護費,都特麼給老子滾蛋。”
“握草,你誰啊你。”幾個小子登時就炸了,有兩個刷的一下抽出了報紙卷裡的砍刀,直接拿刀尖指向了秦龍的鼻子。
醉酒中的豬肉榮刷的一下睜開眼睛,看也不看飛起一腳直接踹到拿刀尖指着秦龍鼻子一個小子胸前,那小子跟根柴禾棍一樣那經得起豬肉榮這一腳,哎呀一聲慘叫被踹的飛了起來,直接撞到了燒烤爐上,砰的一聲連燒烤爐一起摔倒在馬路上,火紅的木炭燙得那小子一陣鬼哭狼嚎。
“握草,砍死他們。”另外幾個小子瞬間炸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