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驚訝的看着平日裡溫文爾雅的王文,此時的王文就想一個瘋子一樣,不停的掙扎着,扭動着。
女僕慌慌張張的從房間之中退了出去,衝着醫生的房間跑去,將王文的情況告訴了醫生。
醫生一聽,暗歎不好,衣物都來不及換,帶上了藥箱就衝着王文的房間趕去。
醫生還沒有進入王文的房間之中,就已經聽到了王文那掙扎的聲音,還有那忽然傳來的撞擊聲音。
醫生急忙推開門,走進去一看,只見王文一頭對着牆壁不停的撞着,那猙獰的臉色十分恐怖。
醫生急忙從藥箱之中取出了一支鎮定劑,壯着膽子走到了王文的身邊,將這一支鎮定劑打在了王文的身上。
王文還想要繼續用腦袋去撞擊牆壁,可是還沒有撞,就暈了過去,原來是醫生注射的鎮定劑發揮了作用。
等到王文徹底平靜以後,醫生這纔有了勇氣去觀察王文的症狀,醫生觀察了許久王文的身體。
這是,聞訊趕來的吳莫愁看了看昏迷過去的王文然後看着醫生問:“怎麼樣?他這是怎麼了?”
醫生搖搖頭:“他這不是病,卻比病還要難以醫治,他不知道怎麼的吸食了大量是毒品海洛因,而且是那些極其精純的沒有經過稀釋的高濃度海洛因。”
“怎麼會呢?那前幾天怎麼沒有發現他有這樣的現象?”吳莫愁難以相信的看着醫生反問。
醫生想了想說:“也許,是因爲前幾天他身上的傷還是不輕,爲了減輕痛苦,我們在他的藥物之中有摻雜了少許的毒品吧。”
“那,現在怎麼辦?”吳莫愁皺皺眉頭看向那昏迷中的王文反問醫生。
醫生想了許久,這才說道:“他第一次試用的時候,劑量太大了。想要治好只能慢慢來了。”
吳莫愁點點頭表示同意。
每一天,王文每每想要吸食毒品的時候,那醫生都會給王文一些代替毒品的東西,可是這些對於王文
而言都全然只是無益的。
這麼一點點的小小劑量根本沒有辦法解決王文的毒癮。
每每王文想要以自殘的方式來減輕自己的痛苦,醫生就會讓僕人將王文按住,生怕王文會一時想不開從樓上一縱而入。
可是往往就是幾個僕人也無法壓制住發了狂的王文,發了狂的王文氣力遠比平日要強勢幾分。
可是,經過了王文與醫生一同的共同努力,王文的毒癮總算是得到了好的醫治。
此時的王文體內的毒癮已經比一開始要好上了許多,現在的王文自己一個人也可以透過幹一些事情來轉移毒癮了。
清晨,王文在莊園的後花園之中練習着他的詠春,這時候王文體內的毒癮又開始出來作祟,王文強忍着痛苦,可是武動着詠春。
可是王文的心境早已經不平了,怎麼會還能好好的武動詠春?只見王文的拳法愈來愈快,快得有些迷亂。
這是,一個年紀約摸已經五十的老人負着手從後花園的那一頭走了過來,看到了正在揮舞着詠春的王文。
不禁的皺了皺眉頭,他仔細的看了王文打完一套詠春,然後喃喃道:“真是胡亂來。”
此時的王文卻還想再打多一次詠春拳,老人終於忍不住了,向着王文走來過來。
“小子,你的詠春是什麼人教你的?怎麼如此誤人子弟?”老人不滿的向着王文問道。
王文疑惑的看着老人:“老人家,您是”
老人擺擺手說:“你不要理我是誰,你且告訴我,誰教你的詠春?怎麼自己都沒有學到家就敢出來誤人子弟?”
老人一邊說,一邊指着王文一臉憤怒的神情。
“這老人家這是我自己自學的,怎麼了?”王文沉默了好一會這纔開口說道。
老人家點點頭:“怪不得,怎麼說你雖然詠春的拳法打得有模有樣也領悟到了詠春的一些精髓,可是就是沒有體會到詠春的真正內涵。”
“
這詠春的內涵?”王文一臉疑惑的看着老人。
老人點點頭:“沒錯,就是詠春的內涵,任何武術都一樣只有領悟了它的內涵才能完全的使用出它的威力。”
王文好奇的問:“那詠春的內涵是什麼?”
老人沒有直接回答王文,只是走到了距離王文五十步的地方,擺開了架勢。
王文一眼就看了出來,這是詠春的起勢,只見老人果然打起了一套詠春。
只是王文看着老人打的詠春,雖然看起來與自己的相同,卻又有着不同,可是不同在什麼地方王文自己也不知道。
王文只能死死的盯着老人的身影生怕錯過一絲一毫。
很快的,老人就將一套詠春拳法完全打完了,王文急忙將毛巾遞上去:“老人家,您的這一套詠春怎麼和我的有點不一樣?”
老人開心的點了點頭:“你小子不錯,居然可以看出來有不同。不過想來你也不知道不同在哪裡吧!”
王文一聽老人的話急忙點起了頭,就像小雞啄米一樣。
“哈哈哈!哈哈哈!”老人卻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王文一臉疑惑:“怎麼了?老人家,不是嗎?難道,你打的詠春和我相同?”
老人止住了笑聲:“沒錯,你練習的詠春與我剛纔打的詠春完全相同,只是你少了內涵所以纔會與我的有些不同。”
王文想了許久還是猜不透:“老人家,我還是不懂,到底什麼是內涵?”
“我且問你,水的內涵是什麼?”老人看着王文的眼睛嚴肅問道。
“是柔和?還是堅韌?”王文想了想看着老人不確定的說道。
老人卻是搖搖頭:“不,水的內涵是剛,只是它的剛不同那些易彎的剛,它的剛是那種可以融化萬千情絲的剛。”
“能夠融化萬千情絲的剛?”王文暗自琢磨着,可是他如何想也想不懂,他再一次擡起頭想要詢問老人時,老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