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栩栩已經側躺在牀上蓋好被子,不打算動的架勢了。
言如生笑着走過去,爬上牀,身體往栩栩身邊拱了拱,然後伸手抱着她的腰,“媳婦兒,我還是頭一次睡你的閨房。”
栩栩:“……”
一聽他那語氣就知道在想不正經的事情,真無恥。
她轉頭恨恨的挑眉,“被你玷污過了,還能叫閨房?”
言如生立馬明白栩栩說的‘玷污’是指什麼,他心一緊,摟着栩栩的胳膊也收緊了,湊到她耳邊小聲的問:“還記着呢?”
“一邊兒去。”栩栩推搡了兩下推不走言如生,乾脆閉上眼睛不理他了。
這種情況,言如生當然不會再去煩她,癟癟嘴,憋屈的嘆了口氣。
沒有孩子打擾,言如生在臆想想中漸漸熟睡。
聽着身後男人越來越均勻的呼吸,栩栩睜開眼睛,她睡不着。
這幾天她都是斷斷續續的睡覺,睡一會兒就醒,醒了又很難入睡。
太陽穴一直脹痛。
栩栩就這麼一直保持着一個姿勢,一動不動,怕把言如生給弄醒了。
她眼珠子在眼裡轉着,繞着房間打量。
她一來言家就住在這間房間,後來重新裝修過一次,牆紙和所有的傢俱顏色,奶奶都是讓她自己挑選的。
‘栩栩,我最近又研究了一道新菜,週末來家裡吃飯啊……’
‘奶奶是站在你這邊的,支持你……’
奶奶,栩栩真的好想你。
……
連續幾天,孩子都是由慕麗和月嫂帶着睡覺的,言如生和栩栩一直睡在栩栩的房間裡。
夜裡不用起來給孩子還尿片衝奶粉,言少爺睡足了覺,一大早起牀,即使是穿着鬆垮的睡衣,也依然神采飛揚。
言如生將平時經常穿的衣服搬了一些到栩栩的房間,洗漱完出來,他直接當着栩栩的面脫光了換衣服。
栩栩臉紅,別開目光。
言如生捕捉到她的害羞,戲謔道:“我身上哪兒你沒看到過?”
他一邊說一邊穿襯衣,白色的短袖襯衣,一排水晶鈕釦,他慢條斯理的扣着。
下半身穿着子彈庫,有凹有凸。
栩栩紅着臉轉移話題,“今天就是週五了,你晚上是不是去參加那個商業酒會?”
言如生淡淡的回道,“看情況。”
栩栩說,“去吧,他們說的沒錯,新書記上臺,我們免不了要和政府打交道的。”
言如生扣好了襯衣釦子,然後彎腰穿褲子,一邊穿一邊看着栩栩,悠悠的道:“如果你親我一下。”
栩栩甩給他一個白眼,“愛去不去。”
然後她轉身,背對着言如生。
言如生走到牀邊,彎腰,伸手輕輕的推了推栩栩,“媳婦兒?”
栩栩不理他,他又換了個稱呼,“寶貝兒。”
栩栩依舊不理他,他繼續,“溫栩栩你這個笨女人!”
栩栩忽然翻身爬起來,跪在牀上,雙手伸出去勾着言如生的脖子,脣瓣飛快的在他的脣上蹭了一下。
然後她鬆手,坐在牀上,沒好氣的看着他,“好了吧?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