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嫡妃,王爺乖莫鬧!
容涼聽到蕭琅焦急慌亂的叫聲。
一轉身,就瞧見蕭琅抱着還裹着被子的唐芸朝他跑了過來。
他心裡也是一跳,急忙上前查看跬。
唐芸只是聞到那股魚腥味,胃裡不舒服,忍不住就想吐妗。
眼見這兩個男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她心裡暖的同時,更多的是無奈。
“蕭琅,我沒事。”
唐芸緩了一口氣,拉了拉蕭琅的衣袖說道。
“都吐成這樣了,還說沒事?”蕭琅拉着唐芸的手,冷眸呵斥道,“乖乖坐好了,看病!”
說完,又覺得自己太兇了點兒,摸着唐芸的腦袋就道,“哪裡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本王。”
容涼上前是想替唐芸查看的。
可蕭琅將唐芸緊緊的裹在被子裡。
就連一隻手都沒有露出來。
他就是想診脈都無從入手。
眼看着兩人還在他面前秀恩愛。
他冷眼掃了蕭琅一眼。
冷冰冰的開口道,“你還讓不讓我看了?”
蕭琅聞言。
這才急忙將唐芸裹在被子裡的一隻手拉出到手腕的位置。
瞧了眼容涼要搭上來的手。
他深吸了兩口氣,忍下心中的不滿,望着容涼開口道,“看吧。”
要不是芸兒病了。
他是絕對不會讓容涼碰的!
他當年就該跟着他的那妖孽師傅學醫的!
容涼將手搭在了唐芸的脈搏上,仔細診斷了一會兒。
當他察覺到有兩道脈搏在跳動的時候。
他眼皮子跳了一下,眼底清晰的閃過了一抹詫異。
唐芸見容涼的臉色不對,禁不住問道,“我的身體出問題了嗎?”
容涼瞧了唐芸一眼,又瞧了蕭琅一眼。
蕭琅見容涼不說,還看着他。
他上前就抓住了容涼的衣領,有些煩躁的問道,“你倒是說話啊?芸兒到底發生何事了?”
“只是感染了風寒,吃幾服藥就好了。”
容涼目不轉睛的盯着蕭琅開口道。
蕭琅聽到這話,原本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不再理會容涼,轉身抱起唐芸就回了屋。
感染風寒,更不能吹風。
唐芸透過蕭琅寬闊的肩膀,朝還站在原地的容涼望了過去。
當真只是感染了風寒?
若只是感染風寒,爲何喜怒不形於色的容涼會露出如此詫異的眼神?
蕭琅將唐芸抱回屋裡,放到牀上。
四處瞧了眼,將窗戶和門都關了個嚴嚴實實。
又嫌棄一牀被子不夠暖和,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牀被子。
蓋到了唐芸的身上。
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唐芸被裹得像個球似的,只露出一張小臉望着站在牀前的蕭琅。
“蕭琅,我只是感染了風寒,你這是做什麼?”
唐芸好笑又好氣的問道。
“芸兒,這樣你就不冷了。”
在蕭琅的認識裡,感染風寒肯定就是冷了,冷了自然要多蓋被子。
他說完,俯身在唐芸的小臉上親了一口道,“你在屋裡等本王一會兒,本王出去讓容涼給你開些藥。”
蕭琅轉身走了出去,還將小西叫了進來。
小西的身上還帶着淡淡的魚腥味。
這一跑到唐芸面前。
那一陣帶起的風,讓唐芸再次趴在牀沿乾嘔了起來。
小西見狀,急得就想叫蕭琅。
唐芸一見她要去叫蕭琅,急忙將她攔了下來。
“小西,你先出去洗洗。許是你身上的腥味,讓本妃有些難受。”
唐芸不說,小西還未發覺。
這一說,她也聞到了自己身上的腥味。
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
還讓小培進來照看唐芸。
小培一進來。
唐芸就讓小培將屋裡的窗子都打了開來,
等屋子裡的腥味都散了出去。
唐芸終於緩了過來。
小西很快就清洗了一遍,換上新衣物走了進來。
原本求表揚的心思也散了。
站在唐芸的面前自責道,“王妃,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以爲您喜歡吃魚的。”
“傻丫頭,這不關你和魚的事。容涼不是說了嗎?本妃只是感染了風寒,過段時間就好了。現在是最易感染風寒的時候,你們平時也注意着點兒。”
“謝王妃掛念。”
見唐芸吐的臉色如此難看,還擔心她們,兩個丫頭都感動的道了謝。
小西見唐芸還未吃早膳,她拉過小培,就低聲道,“小培,你在屋裡照顧王妃,我出去給王妃熬些粥,弄些清淡的食物回來。”
“小西姐姐儘管放心,我定會照顧好王妃的。”
小西和唐芸說了聲,退了下去。
唐芸躺在牀上,並沒有以往感染風寒的頭昏腦漲,只是又有些犯困。
蕭琅進屋,就見唐芸已經睡着了。
容涼沒給他藥方。
說以後唐芸的藥,他會親自負責。
只是讓他多照顧着點唐芸。
還直截了當的告訴他,絕對不能和唐芸行fng事。
自從得知唐芸的身體不好。
他就是難受,他都沒有任何越舉的行爲。
雖然唐芸說,沒有人碰過她。
可唐芸身上的痕跡不是假的。
他擔心唐芸的心理問題,又不好詢問容涼。
爲此事,他還特意易容出門,詢問其他大夫。
大夫告訴他,要寬容,要溫柔。
女方對這種事肯定會有心理陰影。
所以,絕對不能對女方再做出任何強迫性的事。
除了那次氣到極點,失去了理智。
蕭琅向來是個穩重的人。
唐芸沒恢復過來。
他怎麼可能碰她?
容涼的話,無疑是在質疑他的人品。
要不是還要容涼給唐芸看病。
他真的很想將他丟出去!
蕭琅望着躺在牀上唐芸、
將小培屏退了下去。
他走到唐芸的面前,半蹲在牀前,握着唐芸的手蹭了蹭道,
“芸兒,快些好起來。”
有些事,蕭琅覺得自己很介意的。
可當他看到唐芸平安無事的回到她的身邊。
他就覺得,沒有什麼事是比唐芸更值得他在意的。
蕭琅在屋裡陪着唐芸。
容涼在紫芸閣外心情卻無比的沉重。
他不相信是他的診斷出了錯。
可,怎麼可能……
芸兒,有喜脈了。
她的身體明明很難受孕,可偏偏就是有了。
按日子算,還是一個半月前懷上的。
而那時候……
這件事,容涼不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