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真是好……好酒量!”朱竹打着舌頭,對着楚崢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然後“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嘿嘿!”鎮主不明意義的笑了兩聲,然後也趴在了桌子上,幾乎是在瞬間,一陣響亮的呼嚕聲就傳了出來。
楚崢喝完杯中最後一點酒,呼出口酒氣,對着滿面嫣紅,也喝了不少的二女道:“走吧。”
一段飯從早晨吃到了中午,因爲鎮主已經喝趴了,所以自然是由夫人張羅着送楚崢離開,謝絕了夫人的在三挽留,楚崢跨上了馬車。
“先生,小女的毒!”
在車簾放下的瞬間,夫人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車中傳出楚崢的聲音:“小姐的毒經過藥浴定然能全部拔出,只是這次以毒攻毒的手段有些猛烈,我會煉製一種丹藥,能幫小姐固本培元,倒是候夫人到丹草堂來取即可。
“多謝先生。”
即便是知道楚崢在車裡看不見自己的動作,可是夫人依舊微微躬身,爲楚崢送行,恭敬感激可見一斑。
三匹駿馬揚踢,馬車平穩的啓動,向着丹草堂而去,車上楚崢看着藥女頗爲無奈的說道:“爲什麼這丫頭會跟着我們一起。”
駱夢憐還沒有回話,藥女就攬着她的玉臂,在自己胸前擠壓出一個令人遐想聯翩的弧線說道:“怎麼,我好友脫難,我還不能跟着去慶祝慶祝,你這麼排斥我幹什麼,難道是怕我打擾你們兩個的二人世界。”
“臭丫頭,胡說什麼,什麼二人世界。”駱夢憐着惱的說道,芙蓉面上卻浮上了大片嫣紅,也不知道是因爲酒勁兒,還是因爲其他的。
馬車很快就到了藥店,三人下車,駱夢憐這位美豔店主的事情這些日子傳得也算沸沸揚揚,這突然出現,還是被鎮主府的車親自送回來的,自然讓其他人驚駭。
當看見一身斗篷的楚崢時,所有人都議論起來,應該是這人將駱夢憐帶出來的。有這份本事能直接將人從鎮主府帶出來,又如此神秘,讓所有人對他的身份都有了一個猜測。
結合之前從天下丹盟中傳出的消息,在看看站在駱夢憐和楚崢身邊的藥女,他們心裡最後一點疑惑也沒有了。
“這……這一定是古風大師!”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引爆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高呼着古風之名,從四面八方涌來,開玩笑,這樣傳說級的人物,即使是看上一眼,也足夠他們向人吹噓了。
看見這麼熱情的羣衆楚崢嚇了一大跳,藥女和駱夢憐的臉色也不好看,還好楚崢反應快,在這些傢伙圍上來一睹自己風采之前,就先一步打開了丹草堂的大門,然後不慌不忙的走了進去,沒辦法,這個時候還是要維持自己的高人風範不是。
藥女和駱夢憐這個時候可不上什麼風範,直接跳進了門裡,駱夢憐在關門之前扯開嗓子吼道:“小店今天歇業,諸位想要古風大師的丹藥,明天趕早!”
喊着“砰”的一聲把門給甩上了,雖然只是一扇木門,外面的人要是真想進來,這門關與不關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但是這門關上了,就代表着一種態度,古風大師不想見他們,所以絕對沒有人敢硬闖,其實他們也就是圖個熱鬧,想見見這位傳說中的人物長什麼樣子。
被拒門外這個結果也在他們的預料
之中,所以到是沒什麼人表現的有多失落,當即就有一大波人散了,當然了,也有些心志比較堅定的人,這個樣子也沒有走,就待在門口,幻想着或許能和楚崢聊上兩句,到時候大師一個高興,隨便扔下來一枚丹藥,這也是受用無盡了。
屋子裡,楚崢和二女到了後院,這裡是平時駱夢憐的居所,有一廂是丹房所在,楚崢也不是第一次來了。
坐在小院中的石桌旁,藥女呼出口氣說:“嚇死我了,要是真讓這些人給圍住,還不得被扒光啊。”
說着她拍了拍自己起伏的胸口,剎那間的風景讓人有些目眩。
駱夢憐卻沒怎麼在意,而是笑着去撓藥女的腰肢,一點都沒有絕對楚崢在有什麼不妥:“你這丫頭不是期望着給人扒光嗎,怎麼還怕上了。”
藥女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話裡的意思似乎有些不妥,面上一紅,卻咬着牙說:“什麼我想被人扒光,我看明明是你吧。”
兩個妙齡女子在一起嬉鬧,好像無視了楚崢的純在一樣,隨着這兩丫頭動作越來越大,露出的風光也越來越多,楚崢這顆年輕的心裡不免有些意動,一股邪火一陣一陣的冒。
“咳咳!”終於他還是沒有忍住,故意咳嗽了兩聲,讓這兩個人意識下自己的存在,然後揶揄着調笑說:“你們倆個要親熱也別當着我的面啊,小心我上來和你們一起玩。”
說完以後他自己倒是先怔住了,因爲這口味和他現在的身份貌似極度不符啊。
果然,這句話一出口後藥女眼神炯炯的看着他,一副要把楚崢看透的模樣,就連身上的斗篷,都不能讓他感覺到絲毫的安全感。
駱夢憐這個時候倒是表現的幾許羞澀,哼聲說道:“怎麼,現在是大師了,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還調笑我,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你的老闆。”
“是,老闆,我這不是口快嘛,在說你們兩個親熱的時候當我不存在,我也不能忍不是。”
聽見這兩人的對話,藥女眼神閃爍,終於問出了憋在心裡的話:“古風,你還是個年輕人吧,根本不是什麼大宗師吧。”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自己藏在桌下的手不自覺的捏緊了,心裡緊張的要死,其實她自己也不敢確定,要是猜錯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未知的東西總是會讓人感覺到恐懼,所以藥女現在緊張的心情可想而知。
“你早就看出來了吧,能憋到這個時候才問出來,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楚崢一點都沒有要遮掩的意思,大大方方的就承認了。
他拉下自己斗篷的兜帽。露出一張十分普通的臉,這自然是帶了人皮面具的:“從你的態度對我改觀開始,我就已經意識到了,你應該注意到了我是年輕人的事情,原本以爲你的性子,之前在馬車上就該問出來的,結果沒想到你能等到現在。
這會兒倒是輪到藥女震驚了,她眼神怔了怔,然後嫣然一笑,看着楚崢平凡的長相略微有些失望:“你到是很鎮定啊,就不怕我把你的身份捅出去。”
“你要是想捅,還能等到現在,之前在鎮主府就說出來了,你這會兒威脅我,就不怕我殺人滅口。”楚崢一點都不怕,因爲他有絕對的把握藥女絕對不會把這事情說出去,這或許是直覺,或許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思考的接過,但是具體是什麼原因,就
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哼!”藥女皺眉冷哼:“不玩兒了,你這傢伙,這態度真是讓人生氣。”
駱夢憐看着這兩個人的模樣,搖頭笑着說:“你們兩可真是對冤家。”
“誰跟他是冤家了。”藥女不滿的說道,爲了跳過這個話題,她到院子角落提了一罈子酒,十分颯爽往石桌上一頓,豪氣的揮手道:“不多說了,趁着今天高興,咱們不醉不歸。”
“還喝啊!”駱夢憐有些怕怕的樣子。
楚崢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說實話,剛剛在鎮主府,爲了不露馬腳,拘束太多,他是真的沒有喝盡興,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修煉起來能拼命,玩起來自然也是要拼命的,不玩則已,玩起來肯定是沒邊兒的!
駱夢憐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架不住兩個人狠灌,最後也都喝瘋了,什麼都忘了。
藥女手裡拿着一個大杯,往駱夢憐嘴裡灌着酒,嬉笑着說道:“丫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傢伙不是什麼宗師。”
被火熱的酒封住喉嚨,駱夢憐自然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只有大口的將酒吞下去。然後臉上迅速的染上紅暈,推開藥女她猛然咳嗽了幾聲,眼神已經變得有些迷濛,醉態惺忪的她看起來如同一朵在風中嬌豔的海棠。
嫣然一笑,如同百花飄落,駱夢憐醉眼中水光瑩瑩,看着楚崢幾分嬌媚的說:“什麼大宗師,就連這張臉都不是真的,不過這傢伙也真是讓人驚訝,明明實力就不高,可是煉製丹藥的本事真是讓人震驚,而且各種手段層出不窮,簡直就是個怪胎,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怎麼就讓我給撿到了,真不明白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
“什麼怪胎,我看是妖孽,呵呵!”藥女笑着說,話裡卻有些失落:“別人都說我是天才,可是在這傢伙面前,我感覺自己好像不會煉丹一樣,哪個什麼藥浴,就算是真的宗師級人物也恐怕琢磨不透。”
楚崢嘴角浮現出一抹苦笑,他無奈的說:“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什麼宗師,這是別人誤會了而已,至於你們兩個剛剛的話,我可就全當誇獎了。”
藥女吃吃一笑,她倚到楚崢身邊,嘴中呵出的熱氣,混合着酒香,簡直燻人欲醉:“你還真是沒有說謊啊,那這張臉是怎麼回事,這臉可不是別人誤會的吧,原來還帶着面具,你這傢伙這麼鬼鬼祟祟的,還作出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啊。”
感受着靠在身上火熱的嬌軀,楚崢心裡有些發熱,忍不住狠狠灌了口酒,平息一下心裡的火焰,可是這明顯就是飲鴆止渴,越喝,他就感覺自己的喉嚨越渴。
駱夢憐看見兩個人幾乎貼在一塊兒了,心裡沒來由的十分不樂意,冷哼一聲,突然站起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在了楚崢懷裡,然後將自己的酒杯遞到了楚崢脣上,柔聲軟語淺嬌笑的說道:“這次多虧你救了我,我都沒有來得急好好謝謝你,來先敬你一杯。”
杯口還印着着駱夢憐的胭脂脣印,散發着令人窒息的香味,幾乎沒過腦子,楚崢仰脖就把這一大杯酒吞了進去。
火熱的酒液順着喉嚨落進腹中,讓楚崢的神智也有些迷糊,迷迷濛濛間,也不知道是誰先的,反正就是有一對火熱的,冰涼的,滿是馥郁馨香的脣吻了上來。
一時之間,楚崢的神爲之所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