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臉的安然說:“我剛纔已經是說過,我們並沒有犯法,我們只在清數着購買來的冷凍山羊,正要運往各家各戶的酒店中呢。”
李小麗沉思說:“既然是如此,你們爲何要幾艘的大船排列在一起呢?然後纔是煞有其事的大張旗鼓?”
男子如實的說“我也是不瞞你們,在前幾天,是有着一個神秘的人,給了我們一筆錢,然後就僱用了幾艘船,一定要在今天晚上的並列在一起,我們也是不知道他是什麼人,爲什麼會跟我們提這麼奇怪的要求,你們也是知道,我們跑船的,爲的就是多賺到幾個錢,既然是有前賺,我們遂就依了他的話,弄來了幾艘船,然後就……”
“一個神秘的人?他長得是什麼樣子的?”李小麗迫不及待的掐斷了他後面的話語。
男子想了一會兒,茫然的搖着頭:“這個我也是不太清楚,因爲當時也是這個時候,而且他是戴着一副大大的墨境,把他的整張臉,都是遮住了一大半。”
“看來我們是上當了。”李小麗是在沉思着說。
“唉!又是瞎白忙,想不到是鬧出了一出笑話的戲。”
唐山亦是皺起了眉:“奇怪!他們爲什麼要如此的大費周章的來忽悠我麼呢?難道他們是把我們引來於此嗎?可是他們把我們引到此的目的又是什麼?”
聽着唐山的話,李小麗的腦子是突然晃過丁四之前說過的一句話:你們會後悔的!
難道是他們?李小麗心裡一驚:“不好!我們是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了。”
唐山是不解:“小麗,你說什麼?我們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現在沒有時間了,我們現在必須趕快的趕回去,希望是還得及。”
“小麗,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了?唐山又是疑惑的問。
“我如果沒有估計錯誤,他們此時正在劫獄。”
“劫獄?”衆人皆驚愕。
而此時的李小麗,已是飛奔的前往,距離他們是丈米遠。隨後,衆人也是奮起步伐,有如運動鍵兒的速度,雷厲奔行。
當他們一衆人氣喘息息的趕到警察局的看守所時,眼前的一切,是另他們目瞪口呆。兩名負責看守的警衛,已經是奄奄一息的趴在了地上,他們的嘴角上,殘流着的血液,是暗黑的觸目驚心。
而在他們的四周,是零碎不堪的鐵板,碎皮,灑落一地的血腥,現場是瀰漫是火藥味的嗆鼻。
“他們怎麼樣了?”
當唐山俯下身去探查他們的傷口時,李小麗是一陣揪心的問道。
唐山是緩緩的站起身,他的臉色,是黯然失色的搖搖頭:“他們的致命傷都是在心胸處,而且讓他們致命的,不是子彈,而是這個。”
唐山的手裡,是緊緊的捻着兩枚物器。
他們都是清楚了看見了唐山手中的器物,那是粘着血紅的三菱梅花針。一枚小小的物器,既然是如此的厲害,又是多出了兩具無辜的亡魂。
他們是默默的鋪蓋好了那兩具屍體,彼此,各自的臉色,都是暗淡而下。生命的脆弱,有時候,既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夜,是漆黑的冰冷,是爲着無辜死去的亡魂默哀?還是在運轉着人間的自然規律?生老病死是理所當然,但此時躺在地上冰冷的他們,這一切的一切,又該是如何的情堪以寄呢?
夜風漸起,沙沙作響的抽打在樹梢上,而發出沉悲的嗚咽……
第二天,在警察中,對於丁四被劫獄的事件,是掀起了軒然大波。從事十餘年的張Sir,劫獄?還是首次的在他的眼皮底下發生,他是震驚的覺得不可思議。尤其是意外的犧牲了兩位同志,他的心情,是異樣的沉重。
李小麗唐山,唐山他們,每一個人的臉色,彼此都是凝着悲傷的神情。
死者的家屬,是哀嚎的滄天。殯車,漸行,肅穆,敬禮,在都市的天空下,奏響着一曲悲傷的悸歌。天空是灰色的,見證了一路的默傷。
在一間休閒的咖啡廳中,只見着兩個女子,是彼此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她們每一個人都是要了一杯咖啡,靜靜的品嚐着,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個眼神,一個微笑,一個動做,都是如此的默契。
“夏麗姐!你知道嗎?當我聽到你獲救的那刻起,我的心是突然的蹦了起來,我真的是太高興了。”李清抿了一小口咖啡,咂咂嘴說道。
“是呀!這一切的發生,首先對我來說,像是做了一個惡夢,但慶幸的是我都挺過來了。”夏麗彷彿是在回憶着說。
李清頓時凝起了眸問:“對了!夏麗姐!你們查清楚了他們綁架我們的原因了嗎?他們是爲了什麼目的才綁架我們的?”
對於李清的所問,夏麗正猶豫着是否要告訴她一些事情的真相?雖然她對此案也是處在朦朧的階段,而張Sir又是批了她半個月的假期,不知道他們對此案的調查是否有進展呢?
“夏麗姐!你怎麼了?”李清是發現她,好像並沒有聽她說話。
夏麗是晃過了神:“哦!我也是在想他們綁架我們的原因呢!”
她是隨便的找了個理由堵塞了李清的所問,因爲她是不想讓李清爲了此事而擔心。她現在只是一個高三的學生,卻是讓她經歷瞭如此刻骨銘心的綁架事件,在她未成熟的心裡,是否會在將來的生活中對她造成影響呢?
夏麗涉及的想法,甚是廣泛的深遠。
李清是無奈的嘆了氣:“唉!我哥也是跟你一樣,當我每次問他這事時,他好像是在故意的隱瞞我一些事實,當我問急了,他乾脆就不理我,自己一個人躲在書房裡,把自己反鎖在裡面。我在猜想着,你們一定是不願意讓我知道此事的。”
夏麗打心眼佩服她,想不到她的心思是那麼的細膩,既然能一眼就洞悉別人的內心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