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富愛的嘴角,在忽然間,是擰起了一抹陰笑!敢對他做手腳的人,那麼,他們的下場,定是很慘不忍睹!
林富愛是堅信,不出時日,他將是會把此事摸得透徹的不留痕跡!既然他們自尋死路,從而是爲自己挖下了墳墓,那麼,林富愛從來是不會對敵人手下留情。
翌日,陽光午後。
林富愛的一筆大款,已經是運到了他的府邸。爲此,林富愛不得不讚嘆,這個趙家老爺老豆,對於他的要求,看來是有求不應的果斷,不拖泥帶水,雷厲風行的速度。難道是說,是曾經的虧欠,所以,無論他提出怎麼樣的條件要求,想必趙老爺,是斷然不會拒絕他了?
端看着那箱子中黃色燦燦的金子,林富愛是陷入了深思中。不過,他身旁的兩位,杜默生與李亦貴,他們的臉色,是煥發的光彩奕奕。這麼多的黃金,那是他們一輩子都是沒有見識過的分量啊!
尤其是李亦貴,他則是更興奮,他的一雙老手,小心翼翼的撫摸在那些黃金上,彷彿,就是一個母親那樣,愛撫着她的孩子。杜默生還好些,畢竟,她身爲一個女孩子家,總是不能如同李亦貴那樣,滿眼都是煥發精光吧?若是無端的招惹上了一個愛財的銜號, 真是羞死人不說,還得落人把柄,作爲他人飯後的笑料。
“嗯……從現在開始,我宣佈,李叔爲咱家的大掌櫃,杜默生爲二掌櫃,以後凡是咱家的生活支出,或是收入,均是由你們二人做主,一律無須請示我。”林富愛面帶微笑,向着他們二人,公佈了這個叫他們都是振奮的消息。
李亦貴則是一張笑得合不攏嘴的屁顛模樣,杜默生卻是淡淡的一笑,她終於是默默的陪伴在這個男子的身邊,守到了苦盡甘來的日子。杜默生是高興的,一切的苦難,都是已經過去。
“怎麼?你們自是不滿意呢?還是覺得……”林富愛目光一閃動,李亦貴和杜默生的反應,是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老李是在高興,都是不知道如何來表達心中的那一份激動了,所以……老李讓少爺見笑了。”李亦貴激動的探出了雙手,擦拭了他的眼睛。少爺已經是向他們表明了心跡,從此以後,他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李亦貴當然是會高興的益處了滿眶的淚水。
“李叔!瞧把你高興的。”杜默生微微輕笑,她對於李亦貴德舉動,是深有同感。貧困潦倒的日子,他們是一起的撐了過來,在他們最是絕望,最是無助的時候,他們同樣是沒有選擇放棄,因此,李亦貴德心情,杜默生何嘗是不明白呢。
“好了!我們暫且把這些黃金收起來。話說,錢財不招露,以免是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林富愛端瞧着自己手下這兩個忠心的人,他感概亦是良多。
“嗯!少爺說的是,怪我們的疏忽了。”
當即,他們把所有的事情都是張羅好了之後。
於是,林富愛笑對着他們說道:“走!今天,就讓我們好好的慶祝上一番!以是慰勞上我們的作爲一家人的紀念週日。”
“紀念週日?”
同時,杜默生與李亦貴,他們的額頭上,頓時出現了三道黑線。這少爺,只從是在清醒過來之後,總是在某的時候,從他的口中,偶爾吐露出來的字眼,叫他們是聽得雲裡雲霧的迷糊。
林富愛無視他們二人的疑惑神色,他立馬是閃身出去,以免他有的花費上時間向他們解釋。
城中,依然是繁華,如花,似錦。
林富愛三人,他們一衆人沿着街道,彼此是一副悠哉的樣子。再度來到了這熟悉的街道上,青石街道,車水馬龍。
林富愛不覺,他又是想起了上次,他在此地痛打曹大公子的一幕!此時,不知道,那倒黴的傢伙,究竟是怎麼樣了。林富愛是知道,這件事情,必定是在日後給他招來些麻煩;但是,林富愛又是何懼?來一個,他便是拆一個!
腳踢紈絝大少,拳打豪門望族!京城!我來啦!林富愛此刻在心中,醞釀着激情澎湃。
“小……小愛,我們這要去哪裡?”由於在出門之前,林富愛是特意的交代他們,在外時,只可稱呼他爲“小愛”,莫要叫什麼“少爺”。
林富愛是覺得此“少爺”二字,亦是一個貶義之詞,“少爺”與“午夜牛郎”畢竟是一筆帶鉤,爲此,“少爺”二字,林富愛聽起來,是十分的感冒。
“呃……李叔,你可是知道,城中最繁華的是那一間酒樓呢?”既然是要大吃一頓,當然是選擇做好的去處,從來,林富愛,他是不會虐待自己的身邊人。
“城中最好的酒樓?當然是鴻運了。在哪裡呀,凡是就餐的人,他們的身份,都是一些望族中的權貴呢!身份往往都是不菲的說。”杜默生是搶先回答了林富愛的所問,隨即,杜默生又是疑惑說道,“可是小愛呀,哪裡的飯菜,還有酒水,可是很貴的呢!我們不如……”
“你家公子現在有錢了!不好好的犒勞你們一餐,那不是說明,你們家公子歷來對於你們都是很小氣的說?”林富愛是不以爲然,“要吃,要玩的,當然是最好的。李叔,您老認爲呢?”
李亦貴當即是一愣!他是想不到,少爺卻是又把問題給他拋了回來,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李亦貴,他好生爲難。
“這……”李亦貴一目光撇上了杜默生去,他是在擔心呀,自己一不小心,又是遭來了這丫頭得白眼,往後,又得有他受的,因而,李亦貴是吞吞吐吐了半天過後,他還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因爲少爺的變化,這些天以來,實在是太大了吧?從以前的鬱鬱寡歡,到現在的激情四射,李亦貴,對於自家少爺的變化之大,他是欣喜的同時,又是不斷的疑惑。
這少爺,端唱的是哪一齣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