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的嘴角,是揚起了一絲笑容,把地址告訴了她之後,杜威是趕緊的收拾着雜亂的文件。
約莫半刻鐘的時間,門外是響了清脆的敲門聲,一倩麗的身影,是映入了杜威的眼球。是柳葉眉,秋水靈眸,挺秀的鼻子,櫻桃紅的小嘴,一素盤起的秀髮,襯托出了她的華麗典雅。杜威呆呆的注視着她,是忘了他約她來此的目的。
“是你?原來你是做這個的呀!”水墨顏露出了小小的驚訝,怪不得那天晚上,他會險些遭遇不惻。若不是她觀測星象,忽暗忽亮的銀河系若隱若現,想必是他們已經凶多吉少了。
杜威笑說:“是呀!我們又見面了,這就說明我們是有緣分吶!”水墨顏是一臉的東張西望着:“你這環境不錯,你自己選擇的嗎?色彩是搭配得蠻有個性的。”
“是呀!都是我親手設置的。”杜威順着她的話語接應着。
水墨顏是轉到了正題:“你不會叫我過來就是欣賞你的傑作吧?”杜威搖着頭:“當然不是,因爲我今天接到了一單生意,是有人請我調查你。”
水墨顏凝了眉:“調查我?調查我什麼呢?我倒是很好奇,然後你想怎麼做呢?”
杜威一臉的高深漠測:“我想知道有關於這個世界上不爲人知的秘密,或許你可以解答我心中所存在的疑問。”
水墨顏似笑非笑:“有些東西,最好是不要知道得太多,因爲對你而言是沒有什麼的好處,若是背道而馳,終究有一天,會給你帶來無窮無盡的傷害,這不是我願意看到的結果。”
杜威深深的注視着她:“可我要是執意想知道呢?”
水墨顏嘆了氣:“你不要在執迷不悟了,我是爲你好,而且那天晚上,你也是應該領教到了某些東西是用科學解釋不了的物種,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回你的老本行,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別在想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你就當作它是一個惡夢吧!”
杜威淡淡的語氣:“據我所知,你那天晚上所使用的道術,應該是屬於八卦裡的卜具,矛山道術中也有所記載,我是所言不錯吧?”水墨顏愣了一下子,撇着嘴:“看來你對那方面也有所研究?”
杜威點着頭:“只是些皮毛,我只是比較感興趣而已。”
水墨顏笑着搖頭:“你知道嗎?有些興趣,是足可以讓你葬送了你的小命,若是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就告辭了。”
“等等,你真的不願意告訴我嗎?”杜威是失望的神色,目不轉睛的盯着她。
水墨顏徑直的從杜威的身邊走過,到了門口,她是突然的轉過了身:“你若是真的感興趣,今晚零時,你到炮臺上的背後屏,我在那等你。”
杜威是高興的點點頭,目送着水墨顏離去的背影。只是杜威覺得好奇,水墨顏爲什麼不問他,究竟是誰要調查她呢?她,真的是個怪人,而且身上還有着很多的迷,杜威是如此的安慰着自己。
杜威是提前到達了水墨顏所說的炮臺山,那的環境構造是奇磷怪石,鬼斧神工,高不可攀的林木,陰幽的灰暗。
杜威只能是藉着昏暗的亮光,一步一步的往上挪着腳步。
驀然間,杜威是看見了一襲白色的人影,立在了不遠處的亭閣中。不經意間嚇了一跳,還以爲自己是無生端撞見了女鬼。
“你來了?”水墨顏是背對着杜威。“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杜威爲自己的姍姍來遲顯然是感到臉上掛不住。
水墨顏轉過身:“我也是剛剛到,我還以爲你找不到這呢。”杜威燦笑:“我也是費了很大的周折,纔是打聽到的。”
“你在看什麼?”杜威發覺水墨顏根本沒有聽他所說的話,她只是顧着臺頭觀望着天上,不禁感到納悶。
“你看見銀河系裡的七星嗎?直徑九十度,偏南方向,坐東朝西。”
杜威不自覺的臺起了頭,東瞅西看,是看不出什麼名堂。
“怎麼了?我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你研究過星象學說嗎?如果你有那方面的研究,或許你就會發現,七星中,現在已經是忽悠忽亮的。”
杜威言語是支吾:“呃……我……”水墨顏側過了臉:“或許我所說的,對你而言都是一頭霧水吧?”杜威是不避會直言:“你所言既是,對於那方面,我是一無所知,只是我感到不解,七星?哪七星呢?”
“所謂的七星既是乾星,坤星,震星,龔星,坎星,離星,艮星,它們是互補陰陽,物生相剋的循環。現在它們七星的環繫上,已經是被覆蓋了。”
杜威問:“那是什麼意思呢?”
水墨顏悠悠的說着:“或許不久的將來,我們人類將要面臨一場災難。”杜威是難以置信:“你是開玩笑的嗎?”水墨顏輕輕的搖着頭:“不,我所說的每一句話,可能是會即將兌現爲現實。這場厄運人類能否逃得脫,那就要看時運了。”
杜威撓着頭:“你說的話我聽得不知所云,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唉!”水墨顏是嘆了氣:“五白年前,天,地,冥三界是混合不分的,人,神,鬼都是過着雜亂無章的生活,直到一個名爲玄真道士的出現,他是一個修真乙人,道術是至高無上,他所用了他的鎮壓方寶,既是天魔劍,天魔石,天魔戒,就此把天,地,冥三界劃分爲三度的陰,陽,幽,纔有了現在的太平盛世。”
杜威是將信將疑:“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這太邪門了。”水墨顏緩和了語氣:“好吧!就讓我完完全全的來告訴你。”
杜威點着頭,候此靜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