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想他一定是知道我們要找的人,所以纔有意隱瞞。”易凌分析道。
昨天,有一幕易凌一直放在心上,那就是這個村長用他們的本地語言去問村民的時候,其中一個村民好像回答了他,隨即,易凌就看到村長的臉色徒變,接着,那些村民都一個個走開了。
從那時候,易凌就開始對村長有所懷疑了,而就在剛纔,村長說出了那番很有問題的話後,易凌基本能確定,村長是有所隱瞞無疑了。
“那他爲什麼要這樣做呢?”柳戰天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想讓我們找到人…”正說着,易凌忽然看到不遠處那座小橋上站着一個苗家女子,不是早上點香的那民又會是誰。
她在哪裡幹什麼呢?易凌心下疑惑,隨即想起了村長的話。
臥槽,這女子不會是跳河吧?
想到這裡,易凌又看到這女子身體微傾,這讓他心下一驚,暗道一聲不好,隨即快速跑了過去。
一邊跑一邊還喊道:“姑娘,別想不開呀?”
雖然,村長說這女子有點不正常,但是,也是一條命呀,易凌不可能救死不救。
易凌的突如其來的反應,柳戰天和王海平先是一愣,隨即才明白過來,然後也跟着跑了過去。
那女子聽到喊聲,擡頭看了一下,然後便看到三個陌生的人向自己這邊跑來,一邊跑還一邊喊着自己聽不懂的語言,於是,她大爲吃驚,以爲要對自己不利,準備逃跑。
可是,因爲她太慌張,以至於腳下一踩滑,直聽“啊”的一聲便落入了河中。
此時,易凌已經來到了橋頭,但已經晚了。
易凌也顧不得太多,直接跳入了水中。
將苗家女子救上來已經是幾分鐘後的事了。雖然易凌救的及時,但因爲這女子根本就不會游泳的原因,喝下了不少水,以至於昏迷了過去。
而此時,很多村民都發現了這裡發生的事,不一會兒間,這裡便圍滿了看熱鬧的村民。
易凌也沒時間管多少,趕忙用手壓苗家女子的腹部,好一會兒後,纔將她喝下去的水給壓了出來。
易凌才鬆了一口氣,而此時,他也看清楚了這個苗家女子的樣貌。
這是一個莫約十八九歲的女子,她那白皙的臉有些慘白,但她的這張臉絕對好看。這是易凌從昨天到現在看到的苗家女中,見到的最漂亮的一個。
易凌暗覺可惜,這樣的一個美女居然會是腦子有問題的人呢。
王海平查看了一下這女子的鼻息,不禁道:“易先生,她沒氣了,必須人工呼吸才行。”
易凌爲難了,雖然他有想進行人工呼吸的欲.望,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他可不想被人誤會。
這個時候,村長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易凌沒空解釋,指着昏迷的女子說道:“村長,麻煩你找一個女人,給她做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什麼人工呼吸?”村長一時間摸不着頭腦。
這些村民應該都沒接受過教育,想想,不知道人工呼吸也正常,於是說道:“就是找個女人嘴對嘴給她送氣。”
“什麼?吹氣?”村長半解不解,不過還是用他們的語言對圍觀的村民喊了喊,大概也就是那個意思。
然而,這些村民都是一個勁的退縮,一個都不願意上前來。
這時候,村長猶豫了一下,終於道:“小夥子,這姑娘奇怪的很,而且她腦子有點不正常,死了也就死了,你們還是別管她了。”
村長的這話一出,易凌,柳戰天,王海平三人都是同時一愣。雖然,這女子如他們所說,但是,畢竟也是一條命呀。
聽村長的意思,還很希望這女子死掉似的。
這讓三人很是不理解。
“村長,你這是什麼話,好歹也是一條命呀。”柳戰天說道。
村長無奈,有些不好氣地說道:“既然你們想管那我也沒辦法,不過我提醒你們,出了事,我們可不負責。”
你媽個冬旱菜,不管了!
易凌實在是沒有辦法,也沒有時間思考村長爲什麼會說出這一番話,深吸了一口氣後,終於低下頭對着這女子的嘴蓋了上去。
而易凌的這個動作把這裡的寨民都給嚇壞了,人羣一陣躁動,一個個躲得遠遠的,就連村長也是避開了兩三米之遠。
“他們這是幹什麼?”寨民的反應讓王海平很是不解,問道:“柳爺爺,你說,這不會是這苗寨的什麼大忌吧?”
柳戰天想了想說道:“我以前在這裡呆過半年,也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大忌呀。”
易凌也察覺到了村民的反應,不過他沒有停下來,繼續給這女子送氣。
就在,易凌要再次送氣的時候,他忽然聽到耳邊有“嗤嗤”的聲音,轉眼一看,瞪時把他嚇了一大跳。
因爲,在離自己耳邊一米的地方,一條眼鏡蛇吐着信子,做着攻擊的姿勢。
“&!$&!”
這個時候,不知是誰用當地的語言喊了一聲,隨即,人羣便又再次躁動了起來。
而柳戰天和王海平也看到了這一幕,都是不禁一驚,同時喊道:“易先生小心!”
兩人的話剛說完,這眼鏡蛇的頭便是向後一仰,然後張開大嘴,向易凌襲去!
你媽個冬旱菜!
易凌在心裡暗罵一聲,然後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了這眼鏡蛇的脖勁,隨即一用力,直接掛了。
易凌所在的小西山村,林子也是相當茂盛,去山上打野豬那是家常便飯,見到蛇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不管是什麼蛇,都是難不倒他的。
而且,自從自己成爲修真者後,無論是何種兇猛的動物,只要易凌一瞪它,它基本都會繞開。
這也足以看出,修真者和一般人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氣勢!
然而,這條眼鏡蛇不但沒有避開,反而對自己進行了攻擊,這就讓易凌很是奇怪。
想着想着,易凌總覺得這條蛇是被人操控着的。
第一,它不害怕易凌。第二,它在進攻之前吐了一會兒的信子,這其中有警告的成份,可是後面因爲易凌沒有停止動作,它就進攻了。
易凌臉色一滯,隨即看向這女子,心裡道,莫非……這條蛇和這女子之間有什麼關係?
易凌猜想,這條蛇應該是以爲自己要傷害這女子,才進攻自己的。
這並不是不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