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族火把節狂歡歷時三天三夜,所以又有稱之爲是“東方的聖誕節”。
不過,易凌知道東山市那邊出事兒了,自然不可能再繼續玩下去了。
次日一早,易凌等人便收拾好了行李。
昨天晚上,易凌並沒有告訴東山市具體發生的事,只是說他有急事回去。
一來,大小姐她們玩得這麼盡興,易凌不能影響她們的心情,二來,如果這件事讓大小姐知道了,易凌生怕大小姐一時無法接受,出什麼意外。
這不是易凌所能看到的,所以,他打算回到東山市再說。
趙鐵花柱自然沒有跟他們回去,在近期,他會和王芳芳舉行婚禮。以後,還會不會來東山市就不可而知了,只是告訴易凌,要是有要得到他的時候便聯繫他。
回去的路上,袁念蕎就有些不理解的說道:“易凌,到底是什麼事啊,這麼急?”
易凌在心中苦笑了一下,說道:“這件事對我來說非常急。”
說完這話後,易凌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袁念蕎,他真不知道大小姐知道這事會是什麼發應。
袁氏集團破產,那也就意味着,袁念蕎將從大小姐變成一個普通人,或者說,連普通人都不如,這種落差不是一般人所能體會得了的。
而此刻,易凌並沒有考慮到自己,因爲大小姐即將不是大小姐,也就可能不再需要他這個跟班了。
“到底是什麼急事,能跟我們說說麼?”袁念蕎又道。
袁念蕎還真是一問問到底了,想了想,他忽然眼睛一亮,說道:“小三可以從藥桶出來了,這個時間不能晚也不能早。”
“啊?原來是這樣,那你爲什麼不早說。”袁念蕎皺了皺頭,雖然,他對黃小三三人的印象不是很好,但是,她也沒把他們當不良地痞,怎麼說呢,還挺可愛的,特別是那個馬大炮,還挺會說話的。
“呵呵…”易凌陪了一個苦笑,然後就再沒說話了。
看着袁念蕎兩人在做着這次旅行的總結,此刻,易凌還是在擔心大小姐知道這件事的後果,應該會徹底崩潰吧。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易凌嘆了一口氣。
“嗯?”
就在這時,易凌看向後視鏡的目光變得有些炙熱起來。
隨後,易凌不斷觀察着前方的路段,他們現在纔剛從大丫山出來,行駛在塵土飛揚的沙子路上,後視鏡裡,一輛高檔摩托車緊緊跟着。
略一思索了一下,易凌不禁加快了速度,於是,塵土更加飛揚了,等後面的摩托車隱沒在塵土之中後,易凌在路邊停了下來。
大小姐和柳貝貝有些不解,問道:“怎麼停下來了?”
易凌道:“大小姐,你和貝貝誰來開一下車?”
“嗯?”兩人又是一愣。
“我們被人跟蹤了。”易凌解釋道。
“啊?”兩人首先是嚇了一跳,隨後袁念蕎就反應了過來,說道:“誰會跟蹤我們啊?”
柳貝貝好似想到了什麼,說道:“難道是劉有才的人?”
“不清楚。”易凌皺着眉頭說道:“爲了不引起他的注意,待會兒你們繼續開車,我現在下車截住他。”
“好,那你小心一點。”袁念蕎說道。
易凌下了車,直接沒入了路旁的草叢裡。
而此時,悍馬也被大小姐重新啓動。
不一會兒,果然,那個摩托車就出現了。
說時遲那時快,易凌將手中握着的石子這麼一砸過去,只見對方慘叫一聲,然後從摩托車上掉落,滾了幾滾才停了下來,而摩托車受慣性的作用繼續跑了幾米,然後沒人草叢之中。
怕對方逃跑,易凌忙從草叢裡跳了出來。
“臥槽,是誰這麼大膽襲擊老子!”那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將頭盔拿了下來,怒罵道。
他要不是頭上戴着頭盔,他腦袋可能就開花了。
而當易凌看到對方的廬山真面目後,頓時一愣。
因爲這個人並不是別人,正是有“採花大盜”之稱的包色滿。
“包色滿?怎麼會是你!”易凌詫異地說道。
心說,這貨對大小姐還不死心,一路跟過來的吧?
包色滿看到易凌,也是一愣,然後嘿嘿地笑了起來,說道:“原來是師父,你果然神功蓋世啊,一下子就把我打下來了。”
易凌眉頭一皺,道:“誰是你師父,還有,你一路跟過來,難道對大小姐還不死心?我提醒你,她們兩人不是你能碰的。”
“你誤會了。”包色滿忙解釋道:“我跟蹤你們不是爲了她們,而是爲了你啊。”
“爲了我?”易凌在心中汗了一下。你媽個冬旱菜,這貨不會是對男人有意思,改行準備做“採菊大盜”了吧。
想到這,易凌吃了一驚,道:“我對你可沒興趣。”
包色滿呲牙一笑,道:“可是我對你有興趣啊。”
說到這,包色滿突然拱手跪了下來,“師父,請再受徒兒又一拜。”
“你媽個冬旱菜,又來這招!”
易凌很是無奈,說道:“之前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我不收徒的麼,再說了,收徒也不會收你這種人,敗壞我名聲,還有,我也說過,再讓我見到你,我說過會廢了你。”
“師父,我是真心的啊。”包色滿說道:“要知道,我可是一路追蹤過來的,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就教教我不動術唄?”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易凌有些哭笑不得,說道:“我讓你跟來的?”
包色滿無言以對,只好說道:“師父,可能我說的話有點深奧,你沒能理解,那我就說了吧,其實,我就是用這件事來表達一下我的誠懇,以及要拜你爲師的決心。”
易凌對包色滿徹底汗顏,這傢伙,像是有誠懇的樣子麼?而且,他這也不像是求人的樣子啊?這貨真特麼自以爲是。
現在,易凌可一大堆事煩着呢,才懶得理他,道:“你愛咋咋地,但是我再警告你一次,別再我面前出現,不然,絕對廢了你。”
“易凌,他是誰?”就在這時,大小姐的聲音響了起來。
她們從後視鏡看到易凌把跟蹤者攔截下來後,她們將車倒了回來。
袁念蕎那天中了包色滿的引魂**,那天發生的事都不會記得,所以,她不知道包色滿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柳貝貝卻是知道,所以當她再看到包色滿事,一臉驚疑之色,驚道:“天啊,這傢伙居然追到這裡來了。”
袁念蕎道:“貝貝,你好像認識他,他是誰啊。”
“他是採花大盜。”柳貝貝說道:“上一次在古鎮,你差點被他給那個了,幸好我們及時發現。”
“什麼?那我怎麼不知道?”袁念蕎一驚,隨後迷茫地說道。
柳貝貝道:“那是因爲你中了他下的**。”
“我去,真是豈有此理。”袁念蕎頓時勃然大怒,道:“易凌,你還等什麼,給本小姐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