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沒有猜錯,背後嘲諷自己的正是蕭田,讓他驚訝的是蕭田背後還帶着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正是蕭易曾今的女人心榮。
看到心榮的那刻,蕭易臉色難堪,轉眼間轉過身準備急急離開。
作爲一個男人,無法讓曾今相愛的女人守住自己的心,蕭易突然有着一種強大的失落感。所以他不想再看到心榮,看到了心榮就等於看到了自己的過去,那是能有多窩囊就有多窩囊。
蕭易自己也不堪回首過去,他看不起曾今一無是處的自己。
蕭田見蕭易準備離開,再次說出諷刺的話語刺激着蕭易,因爲他要留住蕭易,要好好的數落蕭易。
“我說蕭易啊!好歹我們也是同族兄弟,論年紀我也是你的兄長,今天兄長成親大喜,也不來恭賀喝個痛快,幹嘛非得去伙房那種下人去的地方,走,咱們兄弟到大堂痛飲!”蕭田想方設法的刺激蕭易,他讓蕭易前去大堂名義上是喝酒,其實他要讓蕭易在衆人面前難堪。
蕭易知道蕭田的心思,所以他根本沒有理會,張開步子就要離去。
“蕭易!”站在蕭田背後的心榮突然喊了一聲。
聽到心榮的呼喊,蕭易停住了腳步,再次停留,他沒有回頭,等待着心榮說出呼喊自己的理由。
蕭田對着心榮使了使臉色,示意心榮開始。
原來剛剛是看到蕭易進入夥房的識丁去告訴了蕭田,蕭田得知後和心榮商量了一番,決定狠狠的羞辱蕭易。
心榮看着蕭田的示意,獨自走到蕭易的面前,走到蕭易面前的那一刻,心榮竟然滿臉委屈的哭訴。
“蕭易,蕭易我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聽到心榮說出這些,蕭易頓時間驚訝了,面對心榮淚水盈眶的雙眼,蕭易有些相信的神情。
心榮繼續委屈的說道:“蕭易,蕭易只要你能原諒我,我馬上和蕭田斷絕關係,我們重新開始!”
蕭易滿臉詫異,心榮此刻反常的樣子和所說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看着心榮臉頰流下的淚水,和極度委屈的說詞,蕭易頗爲激動的剛想說什麼,但是瞬間又冷靜下來,因爲他不相信虛榮心好強的心榮會在和蕭田成親的節骨眼上,還當着蕭田對自己說出這些。
所以蕭易控制了自己的情緒,漠然的說道:“心榮小姐,我蕭易一個沒爹沒孃的棄兒,怎麼能配得上心榮小姐這般的大家閨秀!”
“蕭易,我不該爲了權勢背棄我們的諾言,更不該曾今那樣的羞辱,甚至看不起你,你能順利的在獅子山找到仙靈草,足可以證明你不是庸庸無碌了,所以,還請你原諒我,我們重新開始!”
蕭易冥思了片刻,看着心榮真情流露,不像是刻意的假裝,心裡默默呢喃道:“莫非心榮所說的都是真的!”
面對心榮的哭訴,蕭易有些動容。
看到蕭易相信了自己,心榮對着背後的蕭田使了眼色。
瞬間,心榮一下子撲倒在蕭易懷裡。
就在心榮撲倒在蕭易懷裡的剎那,蕭田大步跑來滿腔憤怒的吼道:“蕭易,你真是色膽包天,心榮剛剛與我拜堂成親,你竟敢在光天華日之下,非禮我的心榮,看我今天不斃了你!”
蕭田憤怒着,騰出雙拳就要打在蕭易的後腦心上。
心榮緊緊抱着蕭易,哭訴的說道:“蕭易,不要放開我,我怕,我害怕!”
蕭易看着滿臉委屈驚怕的心榮,沒有放開心榮,但是體內的力量之源已經打開,整個力量全部灌注於右手手心,就在蕭田要打到腦門的那一刻,蕭易突然舉起右拳對着蕭田。
啪啪啪!
啪啪啪!
蕭田中了蕭易一拳,退出數米跌落在地。
就在蕭田跌倒在地的那一刻,識丁帶着一夥人出現在蕭易面前。
來人是蕭家奶奶和蕭家掌門人蕭天。
”老夫人,蕭掌門,你們快看,那蕭易不甘心心榮小姐嫁給田少爺,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不要臉面強搶!“識丁說完,焦急的呼喊蕭田少爺,頓時扶起了蕭田。
“蕭易!你在幹什麼!你好大的膽子,這裡可是蕭家,你竟敢這樣放肆,還不給我放開心榮姑娘!”
“田孫,我的田孫!”老夫人焦急的呼喊。
看到他們的到來,蕭易沒有半點後怕的說道:“我哪有強搶,我和心榮是真心相愛的,不信你們可以問問心榮,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蕭易話音剛落,心榮一把掙脫了蕭易的懷抱,還是哭訴的說道:“蕭奶奶,蕭叔叔,你們可要替我做主!他蕭易對我企圖不軌!蕭田爲了制止他,被他打傷了!”
“心榮,你不是說我們重新開始嗎!”
“哼!重新開始,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的德性,我心榮即使再不濟,也不會和你這等下下人有半點瓜葛!”
“心榮,你,你......”
蕭易再次被深深的震驚,原來這一切都是他蕭田和心榮給自己設的陷阱。
好毒惡的女人!
蕭易這時才知道自己中了他們的圈套。
面對他們故意陷害,人證物證,自己想要澄清是難上加難了。
“蕭易,你還有什麼話說!”蕭天怒喝着。
蕭易沉默着,因爲此時無論自己再怎樣解釋,都會顯得無力。
“ 來人,把蕭易重打二十輥,然後逐出蕭家,永不錄用。”蕭天話音剛落,幾個武士擡來一張木板,他們手裡都握着粗大的木棍。
蕭易沒有反抗,趴在地上承受着重力木棍的大力。
“一二三......”
粗大的木棍打在蕭易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巨響。
片刻,二十下木棍打完,蕭易已經不得動彈。
“來人,把這個蕭家的敗類給我扔出蕭家,從此我蕭家也沒有蕭易這個人。”
“是!”四個身體魁梧的武士把蕭易一骨碌的從地上拽起,片刻間蕭易被四個武士擡起好高,他們在同時用勁,轉眼間啪啪啪幾聲響,蕭易被四個武士扔出了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