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月的話語剛落,慶同還沒來得急做任何表示,只見那個已經對這邢月叫罵兩聲的那男人,便一臉混怒的向前踏了一步,然後指着邢月,並再一次的準備對邢月大聲罵道。
“我操NAD,你TM是不是太.....”只聽那男人的話纔剛罵到一半,邢月便閃電般的伸出一隻手,一下將其對方的頭髮抓住,然後用力向着那面前的鋼化玻璃桌上砸去。
“咔嚓....”
玻璃桌應聲而碎,玻璃渣向着四周飛濺而且,而桌上的酒水,在砸落在地後,便破碎裂開來。
“啊....”
只見男人此時捂着一臉的腦袋,慘叫不已。
“哼.......我在和別人說話的時候,最討厭旁邊有討厭的蒼蠅,叫來叫去的。”邢月說完,便拍了拍手,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媽的....”站在慶同後面的那些小弟們,此時都一臉混怒之色,對着邢月叫罵着,只是礙於自己的老大還沒表態,不然早就涌上去打人了。
而坐在沙發上的慶同始終沒有任何的表示,用着一雙看似深邃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邢月。
音樂也嘎然而,周圍舞池裡的人,此時都紛紛停下了扭動的身軀,都將驚疑的目光,紛紛的投向了這裡,並小心的議論着。
“那個慶哥吧,怎麼今天他親自來了。”
“是呀...對面那個男的是誰,好囂張的感覺呀。”
“那個人,我認識,以前在‘飛魚酒吧’見過,那次將白毛弄得自殘的就是他。”
“哇...我們還是離遠點,我感覺哪裡的氣氛好詭異。”
“..............”
“呵呵....我是幫你,你看你,作爲老大的都還沒說話,他就搶着開口,以後呀,肯定是個叛變的貨。”迎着慶同的目光,邢月很是認真的說道。
“慶哥,我沒那意思,他是在挑撥離間。”被邢月這麼一說,只見那人身體猛的一震,而此時的他好像也忘記了疼得,轉過身來,拼命的解釋道。
“下去吧。”看着眼前那哀求的小弟,慶同淡淡的對其說道,在他臉上依然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是...是...”慶同說完,只見那人捂着還在往外冒血的額頭,一臉感激的對其回答道。
“呵呵....邢少,教訓的是,是我沒看住小的,不過俗話說的好,打狗也要看向主人吧,你這樣做,是不是一點沒把我放在眼裡。”原本一臉笑意的慶同,只見在說道最後的時候,那臉色已經開始變得嚴肅了起來,
而他的手指,此時在自己的膝蓋上,很是有節奏的跳動着。
“呵呵...放眼裡....真是好笑,我都不認識你,我幹嘛要把你放在眼裡呢。”邢月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然後一副漫不經心的說道。
“操.....”看着邢月和自己的老大這麼說話,只見慶同後面的小弟,在也看不下去了,在得到老大指示後,
他們在也忍不住,繞過慶同就對着邢月撲去,看着對着自己撲來人羣,邢月一臉的冷意。
對於旁邊的冷傲月,邢月一點不會擔心,畢竟對方可是一個刑警隊的隊長,那搏鬥的實力,那是實打實擺在哪裡的。
只見邢月坐在哪裡,一個閃身,人就已經到達了人羣,沒有多餘的話,臉上的冷笑之意不由變的更濃。
一腳踢在對方向着自己砸來的拳頭上,咔嚓,對方的手臂應聲而斷,垂直吊在身上,像當鞦韆一樣晃盪着。
‘砰’
接着又一拳,打爆了一個向着自己揮來的酒瓶,而邢月的拳頭,沒有任何阻礙與停頓的砸在了對方臉上,只見邢月那巨大的力道,讓得那臉上皮肉扭曲變形起來,而嘴裡的口水像噴泉一樣,向着一邊噴去。
邢月一個側轉,便躲過了對方的一記重拳,而邢月的身體並沒有停止,只見他一腳踏在沙發上,身體高高躍起,而他的雙膝一彎曲,便對着前面的胸前跪砸而去。
“砰砰...”
兩聲悶響,咔嚓,胸口內骨此時也不知道斷了幾根,而那兩人此刻好像自己突然斷了氣一樣,呼吸立即就停止了下來,而他們的意識還在,胸口的疼痛,讓他們話都說不出了,只能卡在胸腔裡。
這些人對於邢月來說,那更本都不夠看,只見轉眼之間,對方就已經倒下了一大半,在地上不停哀吼,掙扎着。
而那些還站着的人,在看到邢月那麼勇猛之後,便停止了向着邢月那邊邁出的腳步,而是把目光移到了始終還坐在沙發上的冷傲月身上。
在他們想來,既然你這麼勇猛,那我們就先抓住你女人,然後在以此作爲威脅你的籌碼。
在他們想完以後,便見腳步轉移,向着冷傲月奔去,而他們的臉上還掛着一些淫笑之意。哈哈...是美女也。
見着向着自己涌來的幾人,冷傲月眉頭不由一皺,便快速的站起了身來,並將自己那有些緊身的羣子一絲,
“嘶嘶.....”
只見那裙子便從一道小口,直接被拉扯到臀部。
看着對方的動作,那涌向冷傲月的幾人,像是被踩了剎車一樣,便立即住了前進的身體,想看看那大腿深處是穿什麼顏色的內褲呢,
可是沒有自己想想的那麼美好,直接露在外面的一條緊身的運動褲,畢竟對方今天是來做案子的,不是來搞社交約會的。
做完這位一切後,只見冷傲月冷着一副臉,雙手對着幾人挑釁的招了招,而嘴角同樣的像邢月一樣,勾勒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
看着冷傲月那挑釁的動作,只見對方几人,身體一震,眼中帶着些許的怒火,就對着冷傲月撲了過去。
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自己去的快,而倒飛出去的也快。
只見冷傲月,腳底蹬着幾釐米的高跟鞋,幾個側身旋踢,就將幾人給踢飛了出去,看她那樣子,好像很輕鬆的樣子,連大氣都沒喘一下。
“住手....”眼看着自己的人,和大廳裡的座椅水酒之類的東西,此時被砸的一團糟的時候,慶同在也忍不住了,即使現在將邢月打趴在地,那自己也會要發很大的代價來換取,
這是他不想看到的,而且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此時的慶同纔出生阻止了下來,
如果剛剛邢月在聽到自己的話後,用隱忍的方式來解決的話,那麼慶同發誓,即使自己賠上着‘麥爵’也會勢必將邢月殺掉在這裡,因爲對一個能屈能伸,城府很深的來說,那以後天鷹幫就會很麻煩,
想來對方不是,在慶同在三的觀察下,對方就憑着暴力,奈着自己能打,一天只會用蠻力的人來說,不足爲慮。
現在是靠腦力的社會,而暴力是永遠都不能解決好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