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及時救了我奶奶一命,你的大恩大德,我白毛沒齒難忘。”此時的白毛,帶着些許激動與畏懼,一臉誠懇的對着邢月說道。
“起來吧,我說過,男人不跪天,不跪地,不要讓我看不起你。”邢月冷冷的對着跪在地上的白毛說道。
“你說的這些我都永遠的刻在了心裡,你就了我奶奶命,對我來說,你比天地都還重要,所以我只跪你一人。”白毛依然跪在地上,一臉堅定的對着邢月說道。
“我叫你起來。”邢月看着白毛,突然加大了語氣,這突然加大的話語使得他旁邊的周伊身子也不由爲止一震。
聽得邢月的話,白毛也快速的站了起來,一臉恭敬站在邢月的身前,眼裡帶着些許的畏懼之色。
“我今天出手幫你,是看到你是個難得的孝子,從這點來看,其實你也不是個多壞的人,所以我才決定出手幫你的,不然即使你被人打死,我也不會出手。”邢月看着有點畏懼的站在對面的白毛,語氣稍微平和了一點。
“邢少,請我跟着你吧,我願爲你做牛做馬,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決無二心。”白毛好像下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鼓起勇氣,一臉期待的對着邢月說道。
“跟着我,不要以爲我出手幫了你,就是認同你,希望你不要搞出來。”邢月平淡的對着此時正一臉期待白毛說道。
“我知道我現在沒有那個能力跟着你,但是請你給我一個機會,我會努力向你證明,我白毛不是那種無用之人的。”白毛越說越激動,只見此時他脖子上的青筋此刻都漲的很粗大。
“那你爲什麼要跟着我。”說完後邢月雙眼直視着對面,便一臉平靜的看着白毛。
“我想擡起頭來做個,堂堂正正的人。”沒有多餘的解釋,白毛迎上邢月那平靜的目光後,一臉堅定的大聲回答。
此時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注視着對方,而旁邊的周伊側一臉迷茫的看着邢月,她感覺此時的邢月離她好遠,好像不曾見過對方一樣。
半餉過後,邢月便淡淡的開口道。“安排好你奶奶後,去飛魚酒吧,找水蟒吧,你告訴他是我叫你去的,就可以了。”
“恩,知道了,謝謝邢少。”白毛一臉激動的站在原地對着邢月說道。
“你既然知道了, 那還站在這裡幹嘛。”邢月看着站在原地此時還在激動中的白毛,不由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
“額,好的,我這就去。”白毛傻愣楞的抓了一下後腦勺後,就看了看旁邊的周伊,然後做出一副我完全明白的表情,擡起腿來,就飛快的向着醫院跑去。
看着白毛拿滑稽的動作,邢月和周伊不由相視一笑,最後向着停在一邊的車子走去,而白毛這個決定,使得他在全國甚至全球的地下的勢力中有着不可磨滅的地位,這連他自己也不成想到過,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
“邢月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爲什麼剛剛我突然覺得你離我好玩呢。”在坐上車後,周伊側着身子問出了剛剛她心中的感覺。
“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你親愛的弟弟呀。”邢月一臉惆悵之後,便很快的變換了表情,,轉過頭來後,一臉笑意的對着周伊說道。
“是嗎。”周伊盯着邢月半餉過後,便反問道。
“當然是啦,而且我也不會離你好遠得,只要你需要,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看周伊那微微失落的表情,邢月不由開口安慰的回答着。
很快邢月就開着載着周伊一起回到了家裡,夜幕很快就降臨,邢月和周伊在吃過晚飯後,就早早的回到了房間。
月亮高高的掛在天空,而PL區的夜晚是顯得格外的靚麗,到處都是燈紅酒綠之色,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
特別是青龍幫的人,連續幾晚下來他們幫會裡人都莫名其妙的丟了數條性命,而他們連對方是人是鬼都沒摸個清楚,今晚他們都不敢睡去。
只見在一個寬大的會議室裡,此時正圍着一個大型的桌子坐着十幾個人,男幾乎佔滿,而女的就那麼唯一的一個。
“大哥,你看這是不是天鷹幫的人搞的鬼,不然其他的人哪有這麼大膽子。”只見一箇中年人,滿腦憤怒之色的看着坐在最前面的冉富貴,然後大聲的說道。
“是呀,大哥其實我也覺得這件事玉與天鷹幫有關。”另一箇中人,很是贊同上個人的意思。
“我看這件事沒有表面上看那麼簡單。”蕭韻梅那嫵媚的雙眼,直勾勾的看着冉富貴,好像要將對方融化一般。
“其實我也很覺得這件事很不簡單。”冉亮說完後,便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一臉沉思的好像在想什麼事情一樣。
“額,冉亮你來說說看。”冉富貴抽着雪茄,平靜的對着冉亮開口說道。
“爸,其實我覺得這件事和那個叫邢月的人有關,以我之前和他接觸後對他的瞭解,對方完全絕對有那個可能。”
“不可能吧,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學生,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我看你是怕和天鷹開戰才亂扯的一個理由吧。”而就在冉亮說完後,一直有着野心的代萬成此時卻不屑的開口說道。
“代叔叔,我何時懼怕過天鷹幫,只是我的自覺告訴我這件事絕對與那邢月有關。”冉亮臉上微帶着怒氣,看着代萬成極力的想證明,自己是對的。
“呵呵,我的好侄兒,你的自覺可是會將我們害死的,你難道忘了,就在前不久,纔剛剛害死了我們幾個兄弟.....。”
“那只是一個失誤,要不是你聯繫那個王總無用,我們會廢這麼多精力去對付葉建輝嗎?”冉亮不甘示弱的回擊着。
“你....”
“啪”
“好了,你們不當我存在了嗎,吵什麼吵,這件事我有自有主張,管好你們下面的人,這段時間,我不想出差錯。”冉富貴拍桌而起,帶着怒氣對着兩人吼道。
而就在他們這些主幹在開會的時候,在他們下面的一個堂口,一個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的一個少年,長相極爲英俊,而他的臉上此時沒有半點表情,他的身上散發着一股寒冷之氣,而這氣勢不是他刻意散發而出,而是感覺從他的骨髓裡自然滲透而出,此時的他正一步一步的大搖大擺的向着堂口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