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水蟒手裡拿着一把手槍,走在最前面,邢月和丁一便一左一右的護在他的左右兩旁,而遲帥和金仁彬他們則拿着槍從四面包抄而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看着突然將他們圍住的幾個蒙面人,查爾斯則一臉怒氣的對着一旁的慶同大聲吼道。
“你們到底是誰,難道不知道我們是誰嗎?”對於查爾斯的話,慶同此時卻沒有理會,而用着一雙凌厲的雙眼,緊盯着站在不遠處的水蟒,因爲看着站位,他便想到水蟒一定是他們的頭目。
“呵呵,我們是誰,我想你就不用知道了,至於你們是誰,我倒是很清楚,天鷹幫的人嘛,PJ區誰敢不認識。”在聽了慶同的話後,邢月便在一旁接過話,不屑的大笑道。
“既然你們知道我們是天鷹幫的人,那還敢來此肇事。”在自己說完後,對方不但沒有懼怕之意,反之卻相當的囂張,看來這次的交易,對方已經是早已之情,不然不可能會這麼明目張膽的來的劫貨的,可是這次的交易及其隱秘,對方是從哪裡得來的消息呢?在想完這些後,慶同的目光依然緊盯着水蟒。
“呵呵,對於將死之人,我們有何不敢呢。”看着對方那一臉怒氣的表情,邢月不由譏笑的對其回答道。
“你敢在這裡開槍殺人?”對於邢月的話,慶同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懼怕之意。
“呃,你認爲呢?” ,在他說完後,邢月那裸露在外的雙眼,此時正閃爍着凌厲的光芒。
“哼,只要槍聲一響,很快就會從外面衝進來百來號人,不信你就試試。”迎着邢月那凌厲的雙眼,慶同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股狠勁。
“請你不要挑戰我。”只見邢月在說完之後,便將槍口對準了慶同。
“好了,辦事要緊,不要給我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就在邢月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站在前方的水蟒,便側過頭,大聲對着邢月吼道。
“哼,希望你下次不要落在我的手上,不然我要吃不了兜着走。”在聽到那水蟒“憤怒”的聲音後,只見邢月便慢慢的放下了槍,然後便惡狠狠的對着慶同警告道。
在邢月說完後,便慢慢的走上前,徑直來到了約翰爾的身前,然後用槍指着對方腦袋,而他的另一手便順勢將他手中的黑色大皮箱給奪了過來。
“fuck”
砰!
“媽的,你敢罵老子,別以爲我聽不懂。”在聽到約翰爾的叫罵聲後,邢月便轉過身,一腳將對方給踢飛出去了,便狠狠的對着此時正被自己踢趴下的約翰爾說道。
哇!
一口鮮血瞬間便從對方的口中噴出,而他的雙眼卻混怒盯着站在不遠處的邢月,嘴裡卻用着英文對着邢月不服氣的大聲說道。“有本事,你放下強,和我單挑。”
在聽了對方的話後,邢月假裝沒聽懂一樣,因爲據情報上說,羅俊只是個小學文憑,所以對於英語他是一竅不通,所以此時的邢月也假裝一臉很迷糊的對其周圍的人大聲問道。
“他說的是什麼。”
“哼,他說你如果是個男人,就將手裡槍放下,和他單挑。”在聽了邢月的詢問後,只見慶同此時結果話來,用着鄙視的語氣,緩緩的對其回答道。
“他想和我單挑,他是不是牛奶麪包吃多了,把人都吃傻,現在這種局面,你覺得我會和他單挑嗎?”邢月此時一副像看白癡一樣的表情,對着不遠的慶同嘲笑的說道。
“孬種!”聽着邢月那囂張的語句,慶同用着鄙視的表情,便對着對方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來。
“孬種? 哈,你說我是孬種。”邢月在聽了慶同那不屑的話後,便一副很誇張的表情,指着自己的腦袋,只是奈何那黑布遮住了自己半邊臉,讓得對方看清此時他的表情。
“男人就應該用男人的方式來解決,你拿着一把槍,不是孬種是什麼。”慶同以往自己話,已經刺激到了對方,所以不由有點油加醋的對其說道。
“好,我羅..啃,咳咳,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孬種。”只聽邢月的話越來越激動,假裝在不經意間將自己的姓氏給透露了出來,
最後又連忙住口,轉移了話題。
“fuck,我讓你fuck,你起來呀,我讓你全家都fuck。”只見邢月在轉身過後,便對着約翰爾大聲吼道。
“我都說了,趕緊辦正事,不然遲則生變。”只聽在邢月說完後,水蟒此時有大聲開口說道。
“老大,你放心,不會有事,不然叫人先將車開走。”邢月在聽到水蟒的話後,便立即出聲道。接着伸出一隻手,指着已近易容過後的金仁彬和段於彬說道:“你們將車先開走,還有這個也帶走。”
只見邢月在說完後,便將黑皮箱丟給了段於兵,示意他們開着貨先行離開。
“我看你們誰敢。”而就在邢月說完,金仁彬和段於彬在準備上那輛大卡車的時候,那站在慶同旁邊的陳東便快速掏出自己槍,對着邢月大聲吼道。
“哼,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用槍指着我了。”看着不遠處的陳東,邢月那冰冷的目光便緊緊的鎖定着對方。
“媽的,老子最喜歡用槍指着別人了,快將東西放下,不然我可開槍了。”陳東用槍指着邢月,而他的話卻是對着段於兵說的。
陳東雖然是天鷹幫的高層,可是卻一直沒有什麼作爲,所以烏思凱一直不是很待見他,今天好不容易讓得烏思凱,讓他跟着來做這麼一筆重大的交易,他豈能沒有拼命的道理。
“你覺得你手上有把槍,你就了不起了,是吧。”只見在陳東側頭對着段於兵他們說我後,邢月的聲音卻不知道什麼已經在他的耳後響起。
“啊...你,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邢月的瞬間讓得陳東的雞皮疙瘩直冒,然後就準備向着一旁閃去,可是在他感受到腦後那冰冷的槍口時,他的身體便一下就僵硬了起來,最後只能用這顫抖的聲音開口說道。
“呵呵,我不是說過嗎,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着我了,現在的你,想後悔卻已經沒有用了。”只見邢月在說完後,左手上那不知何時出現的匕首,已經狠狠的插在了陳東的脖子之上。
“哇..哇...”
在感受到脖子之處傳來的劇痛時,陳東原本想大聲呼喊,可是賴於被那不斷向上涌的血水給堵着,讓得他在想說話的時候,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捂着脖子,想讓鮮血流的更慢一些,可是即使是這樣,那從他嘴裡涌出來的血水,在清晰的告訴他,你沒救了,漸漸的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他開始失去了知覺,到最後徹底的痛苦死去。
“你們先走。”邢月手裡拿着那把血淋淋的匕首,眼睛在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後,便緩緩的開口對着金仁彬兩人說道。
一時之間,整個倉庫卻顯得陰風嗖嗖,讓得慶同他們不由全身打了一個冷戰,帶着些許畏懼的眼神,看着此時正站在人羣中央的邢月,好像在這一刻他們看到了邢月的周身正遊着幾個來自地獄的骷髏頭,而邢月去像地獄的使者一樣,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