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要用這枚金針,刺穿桌面。”
楊子寧搖了搖頭,指了指面前足有一公分半厚的桌面,開口說道。
沈若蘭看了看楊子寧手裡的金針,又看了看經過加工之後,堅硬無比的實木桌面,“這麼細,肯定扎不進去?”
爲了證實自己的推測並沒有錯,她拿過楊子寧手裡的那根金針,在桌面了紮了幾下,發現金針一碰就彎,根本就扎不進去。
於是,她又用金針在自己的手背上紮了兩下,結果,發現金針連人的皮膚都扎不進去。
“若蘭,要是你都能夠扎進去了,那還叫什麼見證奇蹟。”
伸手接過沈若蘭遞過來的金針,楊子寧淡淡一笑,故作高深的說道。
“子寧哥哥,人家可是很天真的喲,你可不能騙人。”
沈若蘭看了看金針,又看了看楊子寧,想了一下,還是覺的楊子寧想要用金針刺穿桌面不大可能。
“若蘭,你看好了!”
想要鎮住一個天才,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做到一些天才都認爲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楊子寧說罷,暗暗把體內的九陽真氣,凝聚在手指之上,然後,九陽真氣再通過手指注入金針之中,金針頓時變得筆直。
只見他用右手捏着針尾,金針在空氣之中微微抖動!
猛吸一口氣,楊子寧的右手往下一紮,金針的頭部就進入了桌面,而金針卻是不彎不折。
沈若蘭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金針,又彎下腰去看桌面下方,她駭然的發現,金針居然在楊子寧的一刺之下,真的直接穿透了桌面。
“哼,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普通人,看你以後在我面前還怎麼扮豬吃老虎。”
沈若蘭並不傻,相反,她還很聰明,這一點,楊子寧剛剛就已經得到了證實。
她有意接近楊子寧,那是因爲,她在知道楊子寧跟着牛大壯一夥人出去之後,還能夠安然無恙的回來上課,而牛大壯一夥人卻是一天都沒有來上課,就隱約感覺到了楊子寧的不凡。
現在,楊子寧在她面前露了這麼一手,以她的冰雪聰明,怎麼可能會想不到,牛大壯一夥人,爲什麼在聽到楊子寧說出自己有針之後,會夾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跑。
她敢肯定,吳能這幾天沒有來上課,肯定就是因爲吳能被楊子寧用針給陰了,“果然是一羣大白癡!”
沈若蘭會來龍大讀書,還來讀歷史系,其實是被她爺爺逼過來。在沒有來龍大報道之前,她就在想,爺爺爲什麼會讓自己來龍大,還讀什麼狗屁考古系。
可是,到了龍大報道之後,她發現龍大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這個狗屁考古系,更是無聊至極。
但是,她又不敢忤逆爺爺,只能是每天老老實實的來上課。
“不知道,這個傢伙,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是被逼着來讀書的。”
沈若蘭心裡這樣想着,嘴上卻說道:“子寧哥哥,你真厲害。等會下課了,我叫牛大壯他們幾個大白癡過來,給你練一練手啊?”
聽到沈若蘭的話,楊子寧的額頭滲出一滴冷汗,他搞不懂,沈若蘭就算是天才,這思維方式也太與衆不同一點了吧,還有,這小丫頭,怎麼會有這麼明顯的暴力傾向。
“那個,若蘭啊,這針扎人,可是會很痛的,還是不要了吧!”
“哼,子寧哥哥說話不算數,是個大騙子。”沈若蘭氣鼓鼓的說道。
“若蘭,子寧哥哥怎麼說話不算數了,欺負同學是不好的呀!”
楊子寧也真無語了,不過,想到自己要把沈若蘭騙到老頭子那個組織裡面去,他只能是像哄小孩一樣,耐心的說道。
“哼,子寧哥哥答應過人家,要幫人家做三件事情的,叫你做第一件事情,你就不願意。”
反正,牛大壯一夥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爲了討好沈若蘭,楊子寧只能的點頭答應道:“既然,你這樣說了,那好吧!”
得到楊子寧同意,沈若蘭就如同一個幼兒園的孩子,得到了大紅花一般興奮不已,她雖然每節課都期待聽到了下課鈴響起,卻是從來沒有如今天這般期待。
叮鈴鈴……
終於下課鈴聲響起,講臺上的老師前腳剛走出教室門口,沈若蘭就站了起來,對着牛大壯幾個人,大聲喊道:“牛大少,你們幾個過來一下!”
聽到沈若蘭的召喚,不明所以的牛大壯幾個人立刻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蘭姐,有什麼事情?”
牛大壯看着沈若蘭,一臉討好的問道。
沈若蘭一直都是稱呼牛大壯大白癡的,今天可是頭一次叫牛大壯牛大少,這怎麼能夠不讓他高興。
沈若蘭看到牛大壯幾個人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臉上頓時掛上了壞壞的笑容,她沒有回答牛大壯的話,而是轉過頭來看着楊子寧,“子寧哥哥,牛大壯他們幾個大白癡過來了,快用你的針扎他們!”
看着沈若蘭臉上的壞笑,牛大壯等人就預感了事態不對,聽到沈若蘭的話,幾個人的臉上頓時就浮現出了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不過,他們幾個人誰也不敢跑,只是用充滿威脅之意的眼神看着楊子寧。
原本,楊子寧內心還是有點不忍的,看到幾個人眼裡的威脅之意,心底的那一絲不忍立刻就被他拋了出去。
只見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慢慢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銀針,指着牛高馬大的牛大壯,沉聲說道:“看你印堂發黑,嘴脣發紫,近來肯定是諸事不順。我今天就勉爲其難的幫你轉一下運。”
說罷,楊子寧根本就不等牛大壯反應過來,手裡的銀針對着牛大壯的手腕就刺了下去。
牛大壯只感覺眼前一花,楊子寧手裡的銀針就刺入了他的手腕。
“啊!”
本來,牛大壯對楊子寧手裡那枚跟頭髮絲般粗細的銀針,並沒有放在心上。在他想來,就算是被扎幾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就在銀針入體的瞬間,牛大壯就感覺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通過他的神經傳入了大腦,然後傳遍了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