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棟的表姐,我們見過面的,在醫院你還代表你們武道館,讓阿棟出院,還想要什麼違約費,現在看到阿棟又恢復了,就又來讓阿棟幫你們武道館,你們長得漂亮,事情辦得真的不漂亮。”
劉湘毫不客氣地說道,讓崔友珍的小臉,一陣的火燒。忙說:“不,不是你看到那樣的,其中是有原因的,阿棟哥哥已經知道了,要不然我們臉皮再厚,也不會再登門拜訪的。”
樑棟也低聲說:“不錯,是因爲她們不想讓我陷入危險,才這樣決定的。”
“那現在又把你找回去,就不怕你危險了?說來說去,都是她們的道理,阿棟,你也不小了,有些事還是你來拿主意,總之,我對於這樣反反覆覆的人,不感興趣,好了,你想娶就去吧,我還有個會,你幫我告訴舅舅,我先走了。”
劉湘說完,很乾脆地離開了。
崔友珍站在樑棟身邊,大眼睛裡滿是淚花,看着樑棟說:“哥哥,是我……”
“呵呵,哭什麼?我心裡明白,你和順姬不是那種女人,真的對我好,說說,順姬找我什麼事?難道武術大賽的申請通過了?”
樑棟伸手把崔友珍眼睛流淌的眼淚擦去一些,感受着小臉的光滑,當真很是憐惜,忽地想到木葉村扎居然一直沒和自己聯繫,好像把自己忘掉了一般,忘記了也好,省的到武術大賽的時候心裡矛盾。
“還是你們見面談吧。對了,裡面的老人家喜歡什麼?陪我去買一些,要不然進去,很沒有禮貌,會很失禮的。”
崔友珍隔着玻璃牆看到了裡面有個老頭,坐在裡面的搖椅上,端着杯紅酒悠閒地看着自己,也知道那老頭就是樑棟的乾爹。
樑棟也隔着玻璃牆,看到乾爹又在喝酒,本想衝進去,奪下來的,可還是忍住了。笑笑說:“別理他,就喜歡喝紅酒。”
“啊,順姬姐真的很神奇,來的時候,她讓我帶了幾瓶很不錯的紅酒,你等下,我去車子那邊取來。”崔友珍說着,轉身就跑,那修長的腿,苗條的身子,是那麼的活潑,沒等樑棟說話,就跑出好幾米。直奔商業街口跑去。
因爲商業街街口,有四五個圓圓的光滑的大石球,球與球之間,只有一米寬,轎車根本進不來,當然商業街街口有不少的空地,也就是小型停車場。
樑棟沒等崔友珍回來,推門走進裡面,看着乾爹正在眯着眼品着紅酒,說:“我表姐先回去了,一會,我還要出去一趟,這個月好像咱們市有一次武術大賽,我想參加。”
“什麼武術大賽?都是商業廣告噱頭,這種比賽最浪費時間,現在我可沒多少時間,陪你浪費在那無用的比賽上。今天,你準備一下,明天一早,咱們就出發去土寶家,看完那些石頭,咱們一道去我的老家,你們也給你們的幹爺爺燒燒紙錢,然後回來,開始掙錢,白天開診所,晚上打黑拳,等你的資金積累夠了,再開始大動作,最遲三年後,你也成爲一個豪門。到時候,乾爹親眼看着你娶了老婆,有了孩子,那樣乾爹就是見了你爸,也能……”
“見了我爸?你認識我爸?他是誰?在哪兒?”
饒是乾爹剛纔發現說多了,就趕忙停下,可是還是讓樑棟聽到了,很是激動地接連問道。
樑棟快步衝到乾爹的搖椅前,看着乾爹,眼睛裡滿是激動,從小到大,乾爹一直說自己是他撿來的,根本就沒見過自己的爸媽,可剛纔他居然說見了我爸……
乾爹卻閉上了眼,沉默了好一陣,崔友珍推門走了進來,乾爹都沒說話。
樑棟心裡很焦急,但看着拎着紅酒的崔友珍,還是壓住心裡的激動,走過來,接住紅酒,低聲說:“以後,再來不要拿這些,都是自家人。”
“沒什麼的,你不知道,順姬姐可是有很多的粉絲,沒當什麼節,什麼節的,那羣粉絲都給順姬姐送禮物,好多人問我順姬姐喜歡什麼,我就說紅酒,結果,順姬姐喝的紅酒從來沒買過。當然人家也收了不少,你要不是在武道館飄忽不定,肯定也會有很多會員給你送禮物的。”
樑棟現在可沒心情,招呼崔友珍了,只想着自己的爸爸。
“乾爹,你看這是友珍,我在的那家金月武道館的同事。”
“也是他最好的妹妹,乾爹好,啊你啊曬約,擦兒不大卡米大。”崔友珍對着幹爹一邊鞠躬一邊說。
乾爹站起來,看到樑棟手裡拎着的紅酒,又看看崔友珍精緻的小臉,說:“拿着你的紅酒,回去吧,我不喝你們的紅酒,以後,你也不要來我家裡,樑棟在武道館和你怎麼交往我不管,但是我不想見到你,也不想見到你們任何汗國人。走吧,”
乾爹的幾句話,一下子把崔友珍打擊的臉色蒼白,大眼睛更是滴滴答答哭泣了起來,真的好委屈,自己和這個老頭根本就是第一次見面,還給他提了禮物,可沒想到他是那麼的不客氣,更是好像和自己有深仇大恨一般。
樑棟也沒想到乾爹居然真討厭汗國人,看着崔友珍哭泣,忙放下手裡的紅酒,伸手拉着她,把她拉出門去。
“把她的酒給我拿出去。”乾爹好像很是生氣,聲音更是響亮。
樑棟忙又回身,把紅酒拎起來,低聲說:“乾爹,你生什麼氣,不喝就不喝,人家都不認識你,你發這麼大的脾氣。”
樑棟把哭泣的崔友珍送到街口,送上車,安慰着說:“別哭了,我乾爹肯定不是討厭你,也不知道他發什麼瘋,好了,你先回去,告訴順姬,我現在很忙,有事,可以打電話,這個武術大賽,我估計還真的可能不會參加。”
樑棟其實還真的不想參加武術大賽,萬一自己參加了,說不定蔣家夫人不在梨花市,也會知道,那麼那位救下自己的中年人,肯定會受到打擊,爲了自己的安全,還有人家的安全,自己還是低調些。當然,要是實在不行,自己戴個面具報個假名參加,不過,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要是大賽要求實名制,怎麼辦?
送走了眼睛紅紅的崔友珍,樑棟快步回了家,乾爹居然瞞了我這麼多年!一時間,心裡五味複雜,說不清,倒不出,只感覺心裡煩躁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