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就是了,我已經找高手過去了,一定要盯好那小子,這次決不能放過他。”張總這次真的下決心了,今天,居然敢在自己的大酒店打秋風,隨便吃,還隨便拿,真的以爲老子好脾氣?再說,你小子就算有些本事,也不該去招惹島人,他們的殺手可是真的可怕。
樑棟可不知道這些,順着小巷走去,香氣飄蕩,讓樑棟的嘴還真的饞了,吃了幾串豆腐串,那味道濃濃的香,又要了碗炒涼皮兒,那股濃濃的蒜香,讓樑棟胃口大開。
一邊走一邊吃,也顧不上找老七刀削麪了,發覺好多小吃真的美味,因爲武術大賽,人很多,小巷裡的人也很多,外地人的口音,此起彼伏,樑棟也不在意這些。
樑棟終於看到了老七刀削麪的招牌,心說:“給乾爹還有土寶,帶四碗麪回去,估計夠他們吃,我現在倒是不餓了。”
樑棟剛想走進去,卻看到麪館旁邊,有個小車,小車上放着一個大蒸籠,蒸籠冒着白煙,濃濃的香味散發出來,引得樑棟沒走進麪館,就先走到了那大蒸籠邊,問:“這賣的是什麼?”
“脫骨蒸鵝,我家秘製的,整個梨花市獨一份兒,比罈子燜雞還要好吃,要不要來一隻?”小車後面的中年男子,把一條毛巾搭在自己的肩頭,輕輕掀開些蒸籠蓋頭,一股濃郁的香,撲面而來,一下子就讓樑棟食指大動,心說:“這味道真的不錯,乾爹估計會喜歡的。”
“多少錢一隻?”樑棟開始掏錢。
“二百九十八。”中年人倒是很爽快,說着把籠蓋頭打開,白煙香氣一下子吸引了好多人,好幾個青年都圍了過來。
樑棟心說:“這麼貴?”還沒等他說話,中年人拿了個不鏽鋼大夾子,把籠裡的一個脫骨蒸鵝,拿了出來。
樑棟一看,心說:“好傢伙,這麼的大,怪不得要這麼貴,看樣子足足有二十多斤。”
中年老闆看到樑棟把錢都掏出來了,更是利落地把蒸鵝直接放到一個大袋子裡,說:“我這鵝,可是用藥酒醃製過的,到家吃的時候,味道絕對不會油膩,而且吃了補腎養氣。你看我這麼大的蒸籠,也就一次才能蒸兩三隻。”
樑棟遞過錢,接過大袋子,感覺還真的有分量,笑笑說:“三百元,不要找了,要是味道讓我家老頭滿意,回頭常來買。”
“保管好吃,老爺子吃了,絕對還想吃,呵呵,常來就是了,對了,要是想吃,可以給我打電話,你看老七刀削麪的招牌上,那個電話就能預訂。”
老闆說着,指了下老七刀削麪的招牌。
樑棟忽地心頭一震,想起老七刀削麪家的滷肉,心說:“那些滷肉不會就是用這個蒸鵝的……”
樑棟正想着,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爲他身邊的人,都被一些青年擠開了,而這些青年隱約間,想把自己圍在中間。
樑棟拎着大鵝就想離開,可他剛向前走了幾步,兩個青年迎着他就走了過來,樑棟看到那兩個青年單手躲在衣服裡面,好像能隨時拿出什麼,心說:“拿刀,我倒是不害怕,可要是拿槍,怎麼辦?”
樑棟當機立斷,轉身就向來時的方向跑,十幾個青年沒想到樑棟會跑,後面過來的青年,也沒想到樑棟居然對着自己跑,想阻擋,卻被樑棟一揮手,大鵝就砸在了左邊青年的懷裡,熱熱的蒸鵝,隔着袋子也讓那青年燙的臉色難看,用力向外推那隻蒸鵝,樑棟卻已經揮拳打倒了他旁邊的青年。
樑棟衝破了包圍圈,小巷裡也開始混亂起來,樑棟快速穿行在小巷的人羣裡,後面是個青年也不顧旁人怎麼看,全都掏出了砍刀,爲首的一個刀疤青年,踹了那個丟掉蒸鵝的青年一腳,大聲吼道:“還不快追,他要是跑了,你們都不要活了。”
樑棟跑着總感覺不對勁,難道對方僅僅就這幾個年輕混混?不可能吧,既然敢對自己下手,那肯定很瞭解我,可對方還有什麼殺手,沒顯露出來?不行,我不能按照對方的想法來,最起碼也要打亂對方的部署。
樑棟想着眼睛四下亂看,發覺左邊有條小巷,索性就衝了進去,這個小巷你們不會也有部署吧?
樑棟的腳步很快,在沒有路燈的小巷裡,藉着微弱的樓房窗戶的燈光,樑棟像一隻飛速跑動的獵豹。
樑棟很快就要穿過小巷,心裡卻沒來由的一驚,跑了這麼遠,怎麼那十幾個青年沒追上來?整個小巷裡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腳步聲。
樑棟想着,猛然停了下來,對着小巷左邊的樓房,向上一躍,雙手抓住了一樓的窗戶上邊,接着很快翻了上去,順着排水管道,樑棟很快來到了三樓,這時,隱約間,聽到小巷裡有散亂的跑步聲。
還有幾道燈光閃爍,有人還罵着:“那小子怎麼不見了?小巷裡明明沒人了,怎麼他們說,沒看到那小子出來?給我好好找找,這條小巷就這麼長,怎麼能找不到他?難道他還會插上翅膀飛了?”
樑棟小心翼翼地站在一個空調的外機上,雖然他很想進去,可這裡的樓房窗戶和陽臺,全都是不鏽鋼欄杆完全封閉,想進去估計很難辦到。
樑棟躲在黑暗中,心裡卻急劇想着,這是誰要對付我?不會是人販吧?難道是佐藤一郎那羣島人?
“巴嘎,你們大大地飯桶,他是一個人,沒有翅膀的,你們真的看到他跑進這條巷子?”一個聲音,很是響亮,特別是這條小巷很安靜,聲音傳出很遠,樑棟也聽得清清楚楚,心說:“十有八九是佐藤一郎找的人,這些島人真的該死,居然敢對我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