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貧嘴了,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女調酒師有些不高興了,嚇得樑強不敢再嬉笑了。
樑棟笑笑說:“嫂子,我哥只會練武,平時也不怎麼和別人交際,他心裡喜歡你,才和你胡亂說笑的,要是不喜歡你,他連看你一眼,都懶得看,所以別生他的氣,他比那些嘴上很會哄女孩子的青年,好多了。”
“對,我比這小子強多了,我就喜歡你一個。”樑強趕忙解釋,他的臭脾氣,居然完全不見了。
崔友珍被兵小妹叫到一邊,嘀嘀咕咕去了,也不管樑棟了。經理倒真的開始很熟練地調了酒。
喝過經理調製的酒,樑棟當真的有些貪杯了,結果,喝的暈乎乎,被樑強架着走出了酒吧。兵小妹和崔友珍也在旁邊幫忙。
誰都沒注意到經理那臉上涌出一絲思考,眼睛裡也滿是悲傷,看着樑棟的背影,長長的出了口氣,低聲自語:“我能倚靠他嗎?他可是葉家的大少爺,肯定也非常恨黑蘭會,可他有和黑蘭會鬥爭的勇氣嗎?再看看吧,他要是真的很強,我就選擇跟他,美子的仇就能報了,黑蘭會,我就算死,也要咬你一口。”
樑棟被樑強送到崔友珍的車子上,直接倒在後座上,閉着眼好像睡着了。樑強關好車門,看着崔友珍說:“以前這小子不喝酒的,沒想到今天,居然這麼的猛,接連喝了三罐,真是好奇怪。”
崔友珍笑笑說:“樑強哥,謝謝你,哥哥今天連喝這麼多酒,我也奇怪,不過,只能等他醒來,才能知道了。好了,我開車送她回去。”
兵小妹站在一邊說:“行,都走吧,我的車子也來了,咱們大家就此分手吧?”
樑強跟着女調酒師回了酒吧,崔友珍開着車,回到了金月武道館,直接從側門,駛進武道館。
樑棟被武道館的幾位教練擡到二樓,都沒有睜開眼,身上的酒味卻一絲也沒有了。
金順姬看着閉着眼,躺在木塌上的樑棟,伸手推了推樑棟的額頭,樑棟卻依舊睡着不醒,感覺他的呼吸均勻,不由看向崔友珍問道:“友珍,哥哥真的是喝多了?可他身上連一絲酒味也沒有。”
“真的是喝多了,喝了三壺調的酒,那位酒吧經理可是以前的調酒王,親自調的酒,我們好幾位還等着喝呢,卻被他一氣全都喝了。真是奇怪,要是以前,哥哥可不會那樣沒禮貌的。”
崔友珍不解地說道。
樑棟此時腦子很清醒,無比的清醒,可身子卻不敢亂動,全身心地引導着體內的那股氣。原來,在酒吧,經理調製那三壺酒,剛打開調酒壺,那股濃濃的酒味,就吸引了樑棟,倒不是樑棟自己貪杯,主要那股酒味,居然引得樑棟體內的那股懶懶的內息,居然活躍起來,讓樑棟心裡忍不住貪婪。
結果,三壺酒就被樑棟接二連三喝掉了,體內的那股氣,當真翻騰起來,簡直就像一條水龍遇到了大江大海,興奮的來回翻滾,樑棟開始還舒服的無與倫比,可沒多長時間,身體感覺好像漲了起來,嚇得樑棟趕忙引導起那股發漲的氣,腦子裡的新路線圖也開始起了作用。
很快那股氣就被引導做了一次新的循環,身體裡的脹痛,小了很多,樑棟沒敢遲疑,接着又換了個新的循環圖,那股氣再次很快地做了個循環……
當大家擡着他的時候,他還在引導着那股氣進行着循環。這次他身體卻沒有排出那濃濃的臭味,還有那髒髒的東西,甚至把酒味都吸收了。
金順姬可不知道樑棟的情況,看着崔友珍說:“友珍,你在這兒照顧哥哥,我去工作,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當金順姬走出門,樸明仁倒是第一個走過來問:“會長,樑教練沒什麼事吧?”
金順姬搖搖頭,輕聲說:“沒事,他逞強喝酒,喝多了。”
旁邊的樸孝之都笑了,這小子原來也有弱點,還會逞強喝酒,呵呵有意思,看來要想贏他,只有從喝酒下手。
金大聲笑着說:“逞能喝酒,纔算是男人,這小子我喜歡,呵呵。”
崔老闆和樸明仁心裡都一陣的鄙視,你什麼喜歡?還不是因爲人家的身價?葉家的大公子,好多人羨慕的存在,什麼第一武道館,那都是笑話,人家一句話,估計就能弄出一個全新的第一武道館。
金順姬聽着老爹的話,心裡倒是一陣的舒服,心境一陣的開朗,看來有了哥哥,爸爸再也不敢欺負自己了,甚至還要看自己的臉色,等弟弟來了,估計也不敢和自己作對,能遇到哥哥真的是好幸運。
金順姬邊走邊想,自己和樑棟第一次相見,想着樑棟開始見到自己那笨拙的樣子,金順姬精緻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樑棟躺在木塌上,也不知道引導那股氣,進行了多少個內息循環,終於感覺身體不再感覺那種漲起來,才緩緩停了下來,可沒想到,他的意識停下來,可那股氣依舊在一遍遍自主地做着循環。那種無比舒服的感覺,再次回來了,樑棟的心,終於安穩下來,長長地鬆了口氣,慢慢睜開了眼。
看着崔友珍正在旁邊的木塌上,端着茶壺,輕輕地準備給茶杯倒茶,一股濃濃的渴,讓樑棟猛然坐了起來。
崔友珍嚇了一跳,都沒顧上放下茶壺,問:“哥哥,你醒了,怎麼了?”
樑棟伸手從木塌中間的小木桌上,端起茶杯,也不管茶水燙不燙,一氣喝光了,接着把茶杯遞到崔友珍面前,說:“渴死我了,給我倒茶。”
崔友珍看着樑棟手裡的茶杯,想到自己剛纔用這茶杯喝茶,好像還沒喝完,感覺涼了,準備再倒些,哥哥卻也一氣喝了……
“哥哥,那是我的茶……”
“我知道是你泡的,快些我渴死了。”樑棟說着,伸手想再把茶杯遞過去一些,“咔嚓”精緻的小茶杯,居然被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