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其他在座的賭石商們並不會像蕭強這樣的出手大方,所以像蕭強這樣一把就輸這麼多。而且所有人都並不知道的是,雖然蕭強表面上輸了,賭石場這邊一下子就從他身上賺了三四百萬,可實際上他們還是虧大發了!因爲在蕭強手中那留下的最後一塊被切割的只剩下十幾斤的毛料內,隱藏着的卻是真正一塊極品黃花玉!
這麼大一塊極品黃花玉的價格哪怕不加工進行甩賣,怎麼也得近千萬的價格,這樣一來無疑賭石場虧慘了。
蕭強找了個袋子將這塊頂級黃花玉毛料給塞了進去,拿到三十萬現金裝好的小皮箱後便和管事者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貴賓室。他離開的雖然快,但並沒有令這賭石場內的工作人員察覺到異常。畢竟賭石這種東西並不是人人都會玩且玩的好的,有些老闆也會和蕭強一樣,來玩了把後輸了錢就覺得沒意思離開,這其實很正常。
一路順利的來到停車場,蕭強將玉石毛料扔進後備箱後,這才和張靜怡上了車,直接離開了賭石場的範圍。張靜怡直到汽車開到鄉村道路上之後,她纔不解的出聲道,“蕭強,我真是一頭霧水沒弄明白,你不是想找那蕭志偉替你的親戚們談判的嗎?怎麼人還沒見着輸了幾百萬就拿塊玉石毛料走人了?”
蕭強看了她一眼,面色有些凝重道,“靜怡,因爲我在賭石場裡有了意外發現,這個蕭志偉和那個徐建合夥開的這個賭石場,裡面的毛料有問題,我懷疑是私自從礦區通過非法渠道弄來的,這事我想要查清楚,所以必須不能先打草驚蛇,引起他們的注意。如果我現在去找蕭志偉,他知道我來賭石場後一定會心生警覺,他和我的仇可不淺,必然會對我進行防範。”
“原來是這樣……那,那你接下去想幹什麼?”張靜怡有些緊張道,“蕭強,你可要小心點,我看這幫傢伙不像是什麼好人,和這些亡命之徒鬥會很危險的。”
“這事事關玉石廠的毛料供應線,我必須要查清楚不可。”蕭強扭頭朝張靜怡道,“靜怡,爲了讓我父母安心,我現在送你去我母親那邊,我一個人要出去辦點事。”
“你一個人?那很危險啊,要不要叫些人來
幫你?”張靜怡有些面露擔心之色。
“放心吧,我的身手你還不知道嗎?”蕭強朝她笑了笑道,“這世界上能打敗我蕭強的人還沒出世呢!”
“你就吹吧你!”張靜怡瞪了蕭強一眼,撇撇嘴幽幽道,“蕭強,我知道我陪着你只會增加你的負擔,你去可以,但一定要多加小心,如果遇見形勢不對勁,就一定要求援知道嗎?”
“放心,我一定會的。”蕭強笑道,“只要能抓住問題的所在,我就會立刻報警,把這些傢伙全部一網打盡!”
…………
黑色的奧迪轎車平穩停在賭石場的停車場中,從車上走下的正是臉色不錯的徐建。他望了眼擁擠的停車場,心情自然變的更好了些。
“徐爺,您來了!”一旁的守衛急忙跑來鞠躬,諂媚的笑道,“您放心,賭石場一切都好,生意火爆的不得了。”
“嗯。”徐建點點頭,滿意的朝他看了眼後道,“張管事呢?在幾樓?”
“張管事在貴賓室呢,那批頂級毛料還有些沒賣光,正在抓緊處理。”那守衛笑着道,“蕭老闆剛纔打電話過來,正要從外面回來,估計一會也就到了。”
“行,我正好找他有點事要說。”徐建拍拍他的肩膀,正要離開,卻不料身後的手下湊過來低聲道,“老大,跟蹤前面在飯店鬧事那小子的兄弟來電話通報了。”
“哦?怎麼說?”徐建面色有些凝重,對於在紅火餐館鬧事的那對年輕男女,他還是挺重視的。
“跟蹤那小子的兄弟說,那傢伙開車在鎮上兜了圈,去鎮子中心的水果店呆了有一會,買了些水果禮盒,後來便到了鎮上的一戶人家家裡,瞧他那模樣,應該是去走親訪友的。那戶人家也查過了,是鎮上王電工的家。”那手下低聲道,“我懷疑那王電工可能和那小子有關係。”
“王電工?農民工的親戚?”徐建有些意外的楞了楞,有些驚訝道,“不會吧……那小子開的車可不是便宜貨,怎麼有個當電工的親戚?如果是朋友就更不可能了……”
“我也覺得奇怪,那兄弟說那傢伙帶着他女友進王電工家沒多久就出來,上車走了
。而一起進去的一對中年男女卻沒有出來,應該是留在了王電工家。”手下又出聲道,“他開車很快便離開了鎮上,兄弟們就沒有繼續跟下去。”
徐建想了想點點頭道,“行,我知道了。這事先這樣吧,只要知道王電工和那小子有瓜葛就好辦,無論那小子跑多遠,只要抓着王電工,還怕收拾不了他?現在是敏感時期,等這陣子過了,再好好和那傢伙玩玩。你讓兄弟們都撤回來,別打草驚蛇了。”
“是,老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手下一鞠躬便後退轉身打起了電話,這時徐建轉身扭頭便走進了賭石場內。
穿過擁擠喧鬧的賭石場一樓,走進地下室的貴賓室內,徐建看見這裡正在進行鬥玉,好幾位賭石商正賭的面紅耳赤,檯面上擺着一堆堆現金,場面非常壯觀。
“徐爺!您來了,呵呵……”正在忙着的張管事看見徐建,頓時小跑過來,得意道,“您看,生意好的不得了,有幾個老闆鬥玉槓上了,都覺得自己的毛料出色,誰都不服,檯面上已經擺了兩百多萬了。”
“嗯,很好,張管事管這貴賓房,我很滿意。”徐建伸手與他握了握後出聲道,“對了,我表弟有個朋友來賭石場玩,聽說在你這?帶我去見見,可不能怠慢了。”
“這……”張管事有些面露難色,低聲道,“徐爺,不好意思,你表弟那位朋友早在半小時前就走了。”
“走了?”徐建楞了楞,不解道,“怎麼回事?不是說讓他好好玩的嗎?是不是你怠慢不周?張管事,你啊你,你知道我表弟是什麼人嗎?他的朋友我們誰都惹不起!”
張管事聽的有些傻了眼,委屈着害怕道,“徐爺……您,您也沒和我說您表弟是什麼人啊……是,是他自己要求走的,在這賭石沒切出好玉來,所以覺得沒意思才走的……”
徐建越聽臉色越難看道,“他輸錢了?輸了多少?”
“輸了……兩百五十萬……”張管事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哆嗦了。
“你……你讓他輸了兩百五十萬??”徐建瞪大雙眼,氣的一巴掌便扇了過去,怒道,“老子不是說要好好招待的嗎?你想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