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和徐婉清並肩走在校園中,整個校園議論不斷,哀鴻遍野,彷彿整個校園的男同學都失戀了一般。
回到高三一班的教室,教室裡面的同學全部都如同惡狼般死死的盯着楊凡,而黃傲則是對楊凡佩服萬分,連連稱讚。
一天的課程很快就結束了,楊凡和徐婉清又一起出了學校,這一事情再次在校園中引發了轟動。
“擦!我的女神難道已經和楊凡同居了?!他們竟然又一起回家!”
“哎呀媽,我失戀了!我的心好痛,我缺氧了,我要暈倒了……”
“我擦嘞!快看,楊凡和徐大校花一起上了一輛賓利!”
“槽!那開車的不是徐大校花的老爸嗎?!”
……
楊凡和徐婉清上了車後,徐海一腳油門,就消失在了校園中。
出了學校,徐海就將車徑直的開向了和方大臉約定好的地方。
在車上,徐海告訴楊凡,這個方大臉是濱海當地一個有名的富商,專門售賣別墅給有錢人,所以這個方大臉不管是財力還是人脈都是極強。
在短暫的交流後,徐海終於將車子停在了一處樹木叢生,有些偏遠的城市邊緣。
楊凡、徐海、徐婉清三人下了車,這才發現,在樹叢的深處有着一座哥特式的古堡,看上去幽靜,怪異,令人觸目驚心,而在古堡的四周,還有着幾條河流,清澈見底。
“小楊啊,我看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徐海望着遠處的哥特式古堡,緊張的吞了吞口水。
“沒事的,我們進去看看吧。”楊凡心中倒是來了興致,這森林之中桃樹林立,柳樹成蔭,分明就是居住人故意用來招鬼的!
而且那哥特式古堡中有着濃郁的血腥味瀰漫,四周清澈見底的河流在楊凡眼中更是化作了一條條的鮮血河流,而鮮血之中,有着一張張猙獰的面孔,掙扎着,哀嚎着……
“這麼多的鬼臉,也不知道這古堡的主人殺過多少人。”楊凡眉頭皺了皺,古堡四周血流成河,這等場面也只有在戰爭年代纔會出現,楊凡卻沒想到,如今的和平年代還會出現這等血流成河的畫面。
楊凡神色陰沉,緩步走到了哥特式古堡前,徐海、徐婉清二人則是小心翼翼的跟在楊凡身後。
六月天,哥特式古堡四周卻陰風陣陣,刺骨寒冷,徐海、徐婉清二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這地方真是詭異得很。”徐海自語了一句。
“老徐~”這時,森林中傳來了一道幽幽聲響,徐海渾身一顫,差點驚叫出聲。
徐海警慎的回頭看去,這才發現一名油光滿面,圓滾滾的富態男子大笑着走了上來。
“錢多多?”徐海看着富態男子驚叫了一聲。
錢多多乃是濱海一大富商,經營着一家藥業,每年的純利潤在十個億左右,可以說家大業大。
“老徐,你也被方大臉邀請來參加飯局了?”錢多多笑了笑,又瞥了一眼楊凡身旁的徐婉清,他一雙小眼睛瞪得滾圓,口水都流了出來,一副豬哥相。
徐海眉頭皺了皺,這錢多多在濱海富商圈可是出了名的好色,錢多多這副模樣顯然是對他的女兒起了異樣的心思。
錢多多繞過徐海,瞥了楊凡一眼,冷聲道:“小子,滾一邊去,別擋着我。”
說完,錢多多還搓了搓手,朝着徐婉清靠近了幾步,徐婉清似有所覺,移步躲到了楊凡身後。
“槽!你特麼哪裡來的小子?!老子讓你讓開你聽不見?信不信老子找人弄死你?!”錢多多一直被楊凡擋住,心中有些不爽了起來,破口便開始大罵。
楊凡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冷笑道:“你確定要我讓開?”
“草擬嗎!你特麼聽不懂人話是不是?!非要老子說兩遍?!老子一句話,讓你在濱海混不下去!”錢多多頭顱高昂,越發得意,他經營着一家藥業,家大業大,人脈極廣。
楊凡攤了攤手,說道:“那好吧。”
說着,楊凡真的讓了一步。
錢多多撇了撇嘴,朝着楊凡的腳下吐了一口口水,這才大搖大擺的搓着手朝着徐婉清走去。
不過錢多多剛剛走了兩步,他腳下便如同生根一般,擡不起來了。
“怎麼回事?!”錢多多眉頭緊皺,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他腳下清澈的小溪竟然化作了一條血河,血河之中萬千張猙獰的鬼臉怪笑着,紛紛伸出手臂,抓住了錢多多的雙腿。
“啊!”錢多多嚇得渾身一軟,癱軟在地,不過當錢多多恍眼再看,那血河又恢復了正常,他腳下也沒有手。
“難道是我最近縱慾過度,出現了幻覺?”錢多多如是想到,這才精神恍惚的站起了身來,不過經歷了剛纔那一出,錢多多心中的歪心思倒是打消了不少。
“恩公?!你也來了?!”這時,一道聲音從錢多多的身後傳來,錢多多嚇得渾身一顫,回頭一看,這才鬆了口氣,急忙笑臉相迎:“原來是邱總啊。”
然而,錢多多口中的“邱總”卻是直接略過了他,徑直的走到了楊凡身前。
“恩公,上次如果不是你,我爸的病也好不了啊。”邱總自然便是上次楊凡在廣場上遇到的那名美女總裁,楊凡同樣沒想到,今天這個飯局,連邱雨也來了。
“你我有緣,權當是我送你的一場機緣吧。”楊凡長嘆一聲,上次他出手不過是因爲邱雨觸動了他的內心罷了。
聽見邱雨和楊凡的對話,錢多多卻是一臉茫然,邱雨可是邱氏集團的總裁,邱氏集團每年的淨利潤同樣是十億上下,而且邱雨不光能力出衆,還生得美麗,追求者無數,這錢多多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不過錢多多費盡手段也得不到邱雨的青睞。
可如今邱雨卻稱楊凡爲恩公?這又是怎麼回事?
“呵呵,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就就進來坐坐吧。”這時,哥特式古堡的大門緩緩打開,一名長着小鬍子,身穿燕尾服的男子優雅的從古堡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