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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籠罩山脈,外人無法進入。
強行突破光幕,反倒會被震開。
光幕之強,縱然是帝境修爲,照樣無能爲力。
面對着如此狀況,九王子驚疑不定,忽然沒了太大的自信。
那一男一女上山,他是最爲清楚的,本以爲喚來幫手,能夠追擊而上,卻不料光幕驟生,將所有人阻隔在外,連他三哥朝峰,都被反震而傷,二哥涯治也自稱無法打破。
這得需要什麼樣的修爲,才能夠製造出如此光幕?
帝境大圓滿?
又或者是半步永恆?
可是...不應該啊!
倘若真是半步永恆,豈會來這小小的襄城,應該去中州纔是。
九王子越發的想不明白,唯有按捺住情緒,在山腳下等待。
時間流逝。
光幕持續開啓,久久沒有散去的跡象。
甚至在天明後,忽然散出了陣陣寶光!
這一陣寶光,充斥着濃烈的至寶氣息,給人的衝擊,就彷彿是所有的靈草妙藥,全是由山脈繁衍而生,整座山脈...如同寶山!
涯治皺起眉頭,感受着山脈散開的氣息,神色更爲凝重,開口道:“莫非有至寶出世?那一男一女上山的原因,會不會是在這山上,存在着一件什麼寶物?”
“我看有可能,這山脈靈藥妙草極多,甚至有的一夜之間就能從發芽到成熟,也是近幾年以來,纔有人發現此地的奇妙,但是誰也找不到原因,爲何山脈如此。”九王子解釋道。
“有因纔有果,有頭纔有尾,那一男一女,怕是上山尋寶去了,根本不是爲了什麼售賣會而來的。”朝峰臉面容虛弱,好似之前的一擊反震,令他有不小的損傷。
“再等等看。”涯治掐算時間,默默閉上了眼睛,身形定立不動。
...
而與此同時。
山脈內一切如常。
三人同行,正在緩緩下山的路上。
樵夫走在最前面,步伐穩當,神色輕鬆。
王飛揹着竹籃,徐徐跟在後頭。
柳傾城換了一身的青色紗裙,時而會多看王飛背影幾眼。
一路樹木茂密,樹葉擋住了視線,看不到山下狀況。
樵夫走着走着,忽然問了句:“小兄弟,倘若那九王子,叫人報復來了,你該如何是好?”
“該解決的解決,但不波及襄城山脈,以及襄城的老百姓。”王飛說道。
樵夫笑了笑,“要解決,自然要解決個徹底,不然老百姓不得安寧,這對你要找的那位洞府高人而言,也不會是什麼好事,我想如果真有洞府高人,那麼他追求的,一定是平淡的生活。”
“這點我自然明白,還請萬老先生放心。”王飛抱了抱拳。
樵夫忽然頓住步伐,指了指王飛背後的竹籃,說道:“放下竹籃,你們二人,下山去吧,什麼時候解決了這些麻煩,你們...再來找我。”
王飛聽聞,立即毫不猶豫,把竹籃放在地上,果斷彎腰誠心而拜,然後才拉着柳傾城,按照來時的路,往返下山而去。
走了一小段距離,再回頭時,樵夫和竹籃已然消失不見。
“多謝!”王飛停住身形,再次拜去。
山上沒有迴應,王飛卻是定下心來,這才徑直的下山。
順着山路直下,中間耗費了好幾個時辰。
距離山腳,已是不遠。
穿過茂密樹林,視野終於開拓。
遠遠的,王飛看見山腳下,匯聚了大堆的身影。九王子赫然在列,卻是唯獨在山脈之內,絲毫看不見光幕的痕跡。
“這九王子居然還沒死心?”柳傾城憤然道。
王飛恍然大悟,嘆道:“原來他早就知道了,不跟我們一同下山,是不想暴露了自己,既然是老先生親自吩咐的,那我照辦便是。”
說完,王飛加快步伐,在毫不知情的狀況下,和柳傾城一同穿過了光幕。
也就是在穿過光幕的一瞬,光幕瞬間消失不見,化爲平常。
由於之前光幕阻隔,外面無法看穿,王飛和柳傾城的出現,顯得有些突然。
九王子稍微一驚,然後擡手指向王飛二人,罵道:“就是這兩個人,身上必然有寶物,二哥三哥快動手,廢了這小娘皮的修爲留給我。”
“我倒要看看,你們二人有什麼本事。”朝峰冷哼一聲,首先術法凝聚,帝境修爲畢露無疑,剎那天地色變,一指黑光化矛,直接迎面擊殺而來!
“動手吧,記住千萬別太過,這裡是中鼎大陸,我得給點面子明仁王,這什麼九王子,畢竟是他的兒子。”王飛淡淡的開口。
朝峰冷笑道:“我父王的名字,豈是你能夠隨便提及的?”
“哦,原來又是他的兒子,那就打一頓吧。”王飛說道。
柳傾城立即點頭,彷彿化身爲貼身女侍衛,揮手時驅散黑光長矛,身形瞬移而去,玉手掐住朝峰的胳膊,隨意一甩,全然當成玩具一般,給扔到了城牆上,砰的一聲砸了個大洞。
帝境朝峰,瞬息敗陣,全身被鑲嵌在城牆中,像極了一條壁虎,整個人不省人事,口吐白沫。
九王子見狀,頓時勃然大怒,罵道:“你們死定了,這是要和我們中鼎大陸作對,是在挑釁我父王的威嚴,簡直膽大包天!”
“就你廢話多。”柳傾城露出厭惡,身形再次閃爍時,眨眼臨近九王子,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擡起玉手來,就是一頓啪啪暴抽。
左一下,右一下...
九王子被打懵了,大喊道:“二哥救我!”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涯治臉色沉重,卻絲毫不敢亂動。
王飛雙手負後而立,淡然道:“你惹不起的人!”
“在這中鼎大陸,居然還有我涯治惹不起的人?二位未免太過自信了吧,要知道中鼎大陸帝境大將無數,更有多名半步永恆初成者,我父王更是實力超然,整個大陸放在至尊界,那也是一方霸主!”涯治說道。
九王子急了,“二哥,還跟他廢話做什麼?才管不了那麼多呢,我就不信他們真敢擊殺我們,我們可是王子,將來就算不成國君,那也是中鼎王侯!”
啪!
柳傾城一巴掌抽來。
“小娘皮,你找死,我看你們能得意到什麼時候,今天我們如果在這裡有任何一個死了,後果都不是你們能夠承受的!”九王子牙齒都被抽掉了,流了一嘴的血。
“你們可知道,站在你們面前的人是誰?那可是連你們父王見到,都得恭恭敬敬,尊稱爲大人的人物,他此次前來襄城,還是你們父王陪同入境的,只是沒有刻意聲張,你們這些人哪來的勇氣?”柳傾城忍不住了。
“放屁,你忽悠誰呢,我父王一生高傲,從未對任何人低聲下氣過,在與外勢力對抗時,向來是無比強硬,又豈是你形容的那樣,我看你就是在信口開河,還說我父王陪同入境,這簡直可笑,這種事不可能發生在父王的身上。”九王子不信,滿口是血,嘲諷而笑。
涯治搖了搖頭,他同樣不相信此話。
他們的父王,自己當然是最爲了解。
執掌中鼎疆土,對內民心所向,對外禦敵強硬,是一代明君。
就他們印象中的父王,怎麼可能會這樣呢?這未免有些天方夜譚了。
“小娘皮,我知道你們不敢殺我,才編出這樣的話來騙人,想把我給騙走,但是不可能的,我可沒有那麼傻,今天只要我不死,你個小娘皮,老子遲早上了你!還有那個傢伙,我要當着你的面,上這小娘皮!”九王子不知廉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