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了,我要跟着這傢伙!”
小青細嫩的手指,指向了一個方向,在那裡,葉晨也正一臉茫然地看着小青。
白素貞夫婦:“......”
葉龍:“......”
鱉妖王:“......”
葉晨:“???”
“你說什麼,你要跟着我兒子?”
葉龍眼皮一跳,這丫頭到底想幹嘛?
“沒錯,我要跟着他。”
小青點頭道。
“你跟着我幹嘛?”
反應過來的葉晨有些頭疼地問道。
自己身邊已經有很多麻煩了,還要再來乾脆殺了自己算了。
而且這麻煩看樣子還不小,連自己老爸這麼忌憚,丟給自己,這不是擺明了要自己死嗎。
不過,葉晨也並不是太擔心,如果真的這麼麻煩,老爸是絕對不會同意對方的條件的。
“好,就依你。”
“說得對老爸,我怎麼能......”
葉晨話說到一半,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緩緩擡頭看向右手邊的葉龍,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老爸,你這麼坑親兒子,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太好了~”
得到葉龍的同意,小青開心地蹦起了四五米高。
“老爸,你真的要將小青留在我這啊?”
葉晨忍不住問道。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葉龍笑道。
那是不妥嗎,那是大大的不妥啊,老爸,我現在也就煉氣境的實力,別說遇到那神秘女人,就算是遇到個合道境的也打不過啊,那女人詭異得很,萬一她找小青的時候順手給我來一下,我就死定了啊。
“老爸,我身邊的事太多了,沒辦法照顧這位小青姑娘啊,而且你也知道,我這段時間走黴運,麻煩不斷,小青跟着我,只有壞處,沒有好處的。”
葉晨希望老爸能重新考慮一下。
“這不是正好嗎,所謂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你現在已經倒黴到家,差點連小命都沒了,也不怕再倒黴點了,就這麼定了。”
葉龍假裝沒看懂葉晨目光中的意思,自顧自地說道。
臥槽,老爸你還真打算坑死你兒子纔算完是吧!
葉晨有些頭大,他感覺自己彷彿又距離死亡的大門近了一步。
“老爸,以我的實力,要是真有人要殺小青,我保不住她的,還是讓她跟着你回島上吧。”
“臭小子現在知道害怕了?放心,你就讓她跟着你好了,我既然同意,自然是不會讓你們有事的,你不用擔心,幫我把人看好就行了。”
葉龍開夠了玩笑,攬着葉晨的肩膀淡淡一笑:
“你也看見了,這青蛇好像對我有意見一樣,死活不願意和我待在一起,你要是不願意收留她,那我就只能將出手將她封印到雷峰塔裡了,你總不能看着這麼漂亮一個小姑娘孤零零一個人再被封印個一千年吧?”
葉晨撓了撓頭髮,抿嘴想了想。
“那好吧,我同意讓她跟着我,但要是遇到危險,老爸你可得及時趕到啊,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有什麼後果。”
“臭小子敢不相信你老爸?”
葉龍踢了葉晨一腳:
“短短一個月沒見,你這臭小子居然就達到煉氣境了,現在又得到了佛力淬骨,這可是極其難得的大機緣,卻是以差點殞命的代價換來的,也不知道你這小子是幸運還是倒黴,不過這對你以後的修煉有着莫大的好處,所以”
葉龍拍了拍葉晨肩膀:
“好好努力,不要辜負了法海禪師的一片心意。”
“法海禪師?”
葉晨臉色一僵,難道法海禪師的消失,和自己有關?
見狀,葉龍也猜到了葉晨心裡的疑惑,輕輕嘆了口氣,將法海禪師以自身功德之力爲他重塑丹田與經脈的事告訴了葉晨。
“原來如此,難怪我醒過來後,發現丹田安然無恙,我就知道施展秘術的代價不會這麼低的。”
葉晨喃喃自語,雖然他與法海禪師接觸時間並不長,但能感覺出來對方是一位很好的前輩,雖然他不小心一掌拍炸了自己的丹田,但其目的原本只是想掩護自己離開。
而且就算沒有法海禪師,自己秘法的效果過去後,丹田恐怕同樣也是保不住的,也就是說,不管有沒有法海禪師出手,自己都難逃一死,這在葉晨求陳老幫他激活秘法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覺悟了。
現在的自己,可以說是欠了法海禪師一條命,只是可惜,自己恐怕再也沒機會還給他了。
葉晨的心情有些沉重起來。
“好了,法海禪師也說了,這是你們兩個之間的緣分,他很看好你的。”
葉龍嘆了口氣,淡淡地道。
“我知道了。”
葉晨點點頭,也在心裡下定了決心,絕對不會讓法海禪師失望。
就在葉晨傷感之際,卻感覺自己腦袋上有些癢癢地,不由得伸手抓了一把,然後,他就發現自己手中多了一把頭髮。
臥槽!
葉晨一臉懵逼,這特麼什麼鬼?
不信邪的葉晨又伸手在頭上抓了幾下,然後,他的手就摸到了一塊滑溜溜的地方。
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葉晨回頭看向自己老爸,發現他也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一副吃驚的表情。
“葉晨,你頭髮快掉光了。”
一個聲音傳來,葉晨看去,發現小青正站在自己旁邊,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己的腦袋。
不過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葉晨那一頭烏黑茂密頭髮就全掉光了,只剩下一顆光禿禿猶如滷蛋一樣的腦袋。
叮~葉晨的光頭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讓人無法直視。
這算什麼,我變禿了,也變強了?
難道真的只有光頭纔是成爲強者的正確姿勢?
開什麼玩笑!
葉晨淚流滿面,自己不要當禿子啊!
而就在這時,被葉龍放在地上的錦襴袈裟和紫金鉢盂突然騰空而起,徑直朝着葉晨飛了過去,沒等葉晨回過神來,那錦襴袈裟便已經自動穿在了他的身上,大小正合適,彷彿專門爲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而那紫金鉢盂,也落到了他的手中,乍一眼看過去,除了腦袋上沒有戒疤以外,葉晨看上去還真跟個和尚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