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會聯絡媒體,儘快安排自己站在以前,讓刑登發現我。”周虹看着唐浩然的臉,面色堅定:“有你在,我不怕。”
唐浩然突然埋頭,緊緊地抱住周虹,喃喃道:“謝謝你。”
周虹被推斷,天色將明,唐浩然褪去她的衣服,兩人抵死纏綿,直至陽光升起,筋疲力盡的兩人才鬆開,平躺在牀上氣喘吁吁,唐浩然滿足地抱着周虹,周虹體弱,已經熟睡,唐浩然撐在牀上,看着這張熟睡的臉,滿足地撫着她的下巴,手指沿着身體的輪廓移動……
她的皮膚還是原來的,沒做手術前已經如此細膩,唐浩然看她,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容,“我愛你,你不相信也好,我纔有更多時間和機會去證明,我一定會保護好你。”
睡夢中的周虹呢喃着轉身,順勢躺在唐浩然的懷裡,呢喃道:“浩然,不要離開我。”
兩人的纏綿聽在白狐和鷹眼的耳朵裡,白狐居然有一絲感動,唐浩然並沒有留意,角落裡的裝有鑰匙模具的盒子底部,放着一個小小的東西,那東西早就將屋子裡所有動靜傳送出去,白狐摘下耳機:“刑登殺了喪風,但唐浩然已經知情,兩人已經開戰。”
“正合我們的意思。”鷹眼興致勃勃地說道:“刑登有義女露娜,這邊是一對鴛鴦大盜,同樣是一男一女的組合,有得瞧了。”
“我們一直不插手,這樣好嗎?”白狐擔憂道。
“有何不可,刑登的鑰匙我們拿到了,只差位置,這也是唐浩然的目標,唐浩然手上的東西也是刑登的目標,一來二去,過招之中,一定有所錯漏,我們當好撿漏的人,”鷹眼看看時間:“地鼠,趙老他們該起牀了,記得……”
“收到,我一定保證二位顧問的安全。”地鼠踩下油門,拍着雪豹:“我走了。”
地鼠也只是在兩位晚上睡覺的時候,才抽空出來盯人,天一亮就要回去謹守自己的職責!
天明瞭,周虹慵懶地睜開眼,昨天夜裡的纏綿像一場夢,她突然驚醒,馬上起身,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桌上擺着豐盛的早餐,附着一張紙條——用餐愉快。
看着署名,周虹掏出手機:“喂,是我,替我聯絡幾家雜誌社的記者,爲什麼?唐家餐廳最近準備擴張,需要造勢,我想出面做些採訪,如果時間來得及,在最短的時間裡登上電視臺,對,你是公關經理,這些問題不要問我,嗯,就這樣。”
周虹掛了電話,看着桌上的早餐,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容,就算這個男人只是利用自己,一切也值得,從小到大,遭受多少人的白眼和不理解,幾度想結束生命,但都不敵這個男人給自己的溫情,這份溫情是維持自己活下去的力量!
“謝謝你,唐浩然。”周虹喃喃念着,同爲女人,聽到她這聲動情的呢喃,白狐摘下耳機:“刑登是罪犯,化名爲唐浩然的辛天也是罪犯,這兩人影響了身邊的人,如果沒有遇上他們,阿立可能不同的選擇,可惜,他選擇成爲周虹。”
“每個人必須對自己的選擇負責,”鷹眼知道女人多愁善感,但白狐似乎被周虹打動,提醒道:“我們身爲旁觀者,應該更客觀地看待他們的關係,無論生活中是何角色,有多少感情,只要涉及文物,就是犯罪,同情歸同情,感慨歸感慨,不要手軟。”
“我知道。”白狐打起精神,重新戴上耳機。
鷹眼笑着按按白狐的頭,白狐白他一眼,嬌嗔地翻個白眼,兩人相視一笑,白狐欣慰不已,鷹眼心中的堅冰打破了,笑容不再冰冷,臉上的線條變得柔和。
白狐輕輕抿脣,兩人越靠越近,此時的周虹已恢復女強人的打扮,化好妝,昂頭挺胸地步出唐浩然的住處,她駕駛着卡宴,揚長而去!
三天後,刑登獨自前往酒店餐廳,等待上餐的時候,順手抽起一本美食雜誌,翻開,一張漂亮的面孔吸引他的注意力,照片上的女人髮型考究,雙手放在下巴處,微微擡頭,皮膚白皙,一雙明眸閃亮,刑登看得目不轉睛,突然,身體微微僵住!
“唐家餐廳,周虹。”刑登念着,身邊的女服務生主動說道:“她是海北市有名的美女廚神,單身,唐家餐廳的董事長唐浩然是她的追求者,明明登對,可她沒答應。”
“哦,多謝。”刑登漫不經心地合上雜誌,心臟卻加快躍動,雖然完全不同了,可是五官長相卻一模一樣,那是阿立的臉!
刑登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喜笑顏開,怪不得到處尋你不獲,原來變成了這個樣子。
“對自己夠狠的。”刑登哈哈大笑,終於明白了:“付美恩和你在同一個城市,居然沒有發現你?還是,她根本不相信一個女人是你?哈哈哈……”
刑登的肆意大笑引來餐廳諸多食客的愕然回頭,刑登放下雜誌,起身,正好餐食送過來,刑登留下兩張鈔票揚長而去,他來到地下停車場,迅速撥打電話,與露娜在外面會合,當露娜上車,刑登掏出手機,調出周虹的照片:“這個傢伙,是阿立。”
“oh,”露娜驚呼道:“女人?”
“沒錯,長着一模一樣的臉,可是個女人,我認識的阿立是個男人。”刑登冷冷地說道。
“怎麼辦,要殺了她嗎?”露娜嚼着口香糖,嚼得久了,吹出一個泡泡,啪,破了。
刑登若有所思,“我敢肯定,她就是阿立,這個長相,加上和唐浩然的關係,媽的,我被騙了,付美恩也被騙了,從一開始,阿立和唐浩然已經是一夥的,他騙美恩和他拐走那批貨,又出賣美恩,弄走東西,自己換了身份,來到海北逍遙。”
“明白了,她不能死,她可能知道那批貨的所在。”
“走貨的渠道就那麼些,經過我的調查,這些年走出去的貨不超過五件,還有大部分都在他們手裡,你知道那些值多少錢嗎?”刑登咬牙道:“堪比陳國公主所有陪葬物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