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金碧輝煌歌舞廳裡面尋歡作樂的多是一些貴公子、千金小姐、豪門貴婦和一些暴發富的商人,剩下的就是一些高級流氓混混,像是關東刀客這些人就是高級流氓,而且還是金碧輝煌歌舞廳的庇護者。
“蹲下,除了關東刀客所有人都靠牆蹲下,”黃丘豪和許戰兵走在人羣前面,五百個朱雀門的刀斧手拿着鋼刀利斧跟在兩人身後,走在哪裡都是黑壓壓的一片,所過之處啞語一片,一些刀斧手手法極其專業的去讓不相干的人蹲下,避免誤傷,那着鋼刀利斧一直在恐嚇着這些來金碧輝煌尋歡作樂的人,“如果一分鐘之後還有人站着,那就視爲同關東刀客一夥的,到時候刀劍無眼,傷着了死了別怨天尤人。”
“是,是,我們都蹲下,千萬別傷害我們。”一些平日裡一副上流人士做派的男男女女看着凶神惡煞的刀斧手,嚇得腿都軟了,一邊戰戰兢兢的蹲下,一邊語無倫次的求饒着。
“這位朋友,你們這是幹什麼?”在刀斧手清場完畢之後,金碧輝煌的經理來到黃丘豪和許戰兵面前,看着他們身後一羣黑壓壓的刀斧手,心中惶恐不安,臉上卻故作鎮定的問到。
金碧輝煌歌舞廳佔地面積極大,分成上中下三層,第一層,也就是現在黃丘豪等人所在這一層乃是舞廳,蹦迪、跳舞都在這一層;二樓則是包間;三樓是住宿區,爲了方便一些相互勾搭上的男女使用。
此刻蔣軍等一干關東刀客就在金碧輝煌歌舞廳的二樓包廂裡面,至於一樓看守場子的關東刀客只不過是一些不入流的刀客,連三等刀客都算不上,被朱雀門的刀斧手清場的時候一併解決了。
“我們是朱雀門的人,今天到這裡來是爲了消滅關東刀客,所有不相干的人全都混在一邊去,”聽到金碧輝煌經理的問話,許戰兵虎目一瞪,臉色兇狠的看着這個肥頭大耳的經理,“同時以後金碧輝煌也歸朱雀門罩着,每個月的份子錢都需要交給朱雀門,知道了嗎?”
“這……這我做不了主啊。”經理被許戰兵滿身的煞氣嚇得雙腿直顫,哆哆嗦嗦的說道。
“做不了主你在這裡幹什麼?走開。”見狀許戰兵不耐煩推開這個酒吧經理,對一旁的黃丘豪問道,“黃先生,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派我們的人包圍整個金碧輝煌歌舞廳,事情結束之前不許放走一個人,”黃丘豪從軍靴裡緩緩抽出三菱軍刺,聲音沉靜的說道,“接下來就有我們送關東刀客下地獄吧!”
“好的,黃先生,”許戰兵聽罷,揮手示意身後的刀斧手從外面把金碧輝煌歌舞廳圍起來,只留下一百多人在歌舞廳裡面。
“走,去二樓。”隨後黃丘豪和許戰兵以及一干刀斧手朝着二樓走去。
留下七八個刀斧手在一樓看守那些不相干的、被殃及池魚的男女,然後黃丘豪就帶着一百餘人刀斧手黑壓壓一片猶如喪屍出行似的走向二樓。
朱雀門每一個刀斧手裡面都拿有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利斧,許戰兵這個朱雀門第一戰將則是拿着一把“千鍛”級別的龍華大刀,刀刃薄而鋒利,刀背厚而結實,刀身長有三尺五寸雕刻有一條銀色長龍,乃是一把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刃。
……
此刻蔣軍等關東刀客所在的歌舞廳包廂之中,包括蔣軍在內的五個南城關東刀客高層全都沉浸於美色當中,各自與陪酒小姐調戲撩撥,可謂是滿堂春色,並且有一個性子急手臂上紋有青龍圖案的刀客在灌下幾瓶酒水之後就當場扒光了一個陪酒女郎的衣服,上演了一場活春宮。
“嘭。”一路打到蔣軍等人包廂之前,許戰兵魁梧剛強的身軀頓時擡腿一腳就把包廂大門給踢碎了!
“嗯?你們誰啊?”一個正對着門口的關東刀客此刻已經喝得暈暈乎乎,看見踢碎大門站在門口的許戰兵和黃丘豪問道,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眼前的情況。
一些裸露出大半身體的應召女郎見到有人闖進包廂不由得驚叫一聲,“啊,”趕緊拉上衣服遮掩住身體流露出的春光。
感受到包廂裡面淫靡的氣息,黃丘豪和許戰兵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滿臉厭惡的看着這些關東刀客,兩人一個身爲帝國特種兵一個曾爲帝國軍人,都是馬革裹屍的鐵血戰士,最是見不得這種奢靡的生活作風了!
見此黃丘豪和許戰兵也沒有心情在和他們談下去,皺着眉頭許戰兵對那些衣衫不整的陪酒小姐高聲喝到,“朱雀門辦事,除了關東刀客之外,所有不相干之人全都滾出去,否則一律視爲關東刀客同夥,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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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大喝終於令這些男女有了一絲清醒,待到陪酒小姐看清許戰兵和朱雀門刀斧手手中拿着的那寒氣凜人的鋼刀利斧之後,頓時發出驚慌失措的尖叫,“別傷害我們,我們就是一些陪酒小姐,和關東刀客沒有關係啊。”這些陪酒小姐的尖叫也讓蔣軍等關東刀客清醒過來,面色惱怒的看着黃丘豪、許戰兵等人怒喝道,“你們這些混賬是什麼人?敢在這裡撒野,不知我們是關東刀客嗎?”那個正在上演活春宮的刀客見到好事被打斷,面帶憤怒之色搖搖晃晃的走到黃丘豪面前推了他一把。
“大膽。”見到那個醉醺醺的關東刀客竟然敢推攘黃先生,一旁的許戰兵出聲怒喝道,手中龍華大刀就要斬在那關東刀客身上。
包廂裡面各色燈光霓虹閃爍,忽明忽暗的燈光照射在黃丘豪臉上,只見他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個推攘他的關東刀客,不置一言,“咔嚓,”忽然,一道寒光閃過,衆人就聽見骨骼斷裂的聲音,仔細一看,黃丘豪手中的三菱軍刺已經穿透了那出言不遜的刀客的身體,“刺啦,”然後黃丘豪一把抽出三菱軍刺,就見那刀客胸膛之間的鮮血如噴泉般涌出,口鼻之間滿是血液。
“你……”那刀客不敢置信的看着黃丘豪,身體搖晃兩下就倒地斷了氣息。
“啊,殺人啦……”見到黃丘豪一言不合就殺死那關東刀客,包廂裡面的陪酒小姐嚇得驚聲尖叫,臉色惶恐不安的看着黃丘豪等人。
“再說一遍,與關東刀客不相干之人滾出包廂。”見到臉色惶恐的這些陪酒小姐許戰兵面無表情的再次說道,既然黃丘豪已經動手,那接下來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無非就是一層血色戰鬥。
“是,是,我們滾!”此刻見到黃丘豪等人兇殘的模樣這些陪酒小姐嚇得亡魂皆冒,一個個捂住身上裸露的春光拼命的朝着包廂外跑去。
“啊……”陪酒小姐一出包廂便看見黑壓壓的一片人,每個人手中都拿着鋼刀利斧,頓時嚇得驚聲尖叫,雙腿發軟,哭喊着朝樓下跑去。
“上吧。”見到礙事的人走後,黃丘豪一甩手中三菱軍刺,面色冷漠無情的對身後的朱雀門刀斧手說道。
“殺……”在黃丘豪和許戰兵兩大高手的帶領下刀斧手如潮水般的涌入包廂,朝着關東刀客衝殺而去。
……
如今已是夜涼如水,晉安市的南城夜色註定瀰漫在血腥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