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西山圍獵說不上成功或者失敗,但是除了齊天壽外,其他活着從西山中走出來的勳貴子弟卻是在心中慶幸。
進去的三百餘人最終出來的不足百人,除了帶進其中的護衛死傷慘重外,衆多勳貴子弟也有不少折損在其中,就連十九皇子都差點喪命其中。
二十皇子若非是因爲飛鷹衛的修士及時趕到可能也性命不保了,等到齊天壽等人走出西山時並沒有看到隋帝。
聽說西山中的變動讓隋帝動怒了,幸好這次死傷的勳貴子弟只不過是一些普通庶子,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楊鄴很失望,沒能見到隋帝,他這次在西山中的收穫憑藉着幾名入聖境修士的支撐是不小的,哪怕不能獨佔鰲頭,脫穎而出還是沒問題的。
由於獸潮的緣故,楊鄴在出山的時候一連斬獲了五六頭入聖境修爲的妖獸,只可惜在質量上無法跟最初遇到的兩頭相比。
“鄴弟,圍獵既然已經結束了,我就不在這久留了。”齊天壽向楊鄴告辭,但是楊鄴卻一把抓住了齊天壽,“壽哥兒何必急於一時,這次圍獵多有仰仗壽哥兒的助力,好歹也要讓小弟表達一下謝意,今晚百花樓不見不散!”
楊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向齊天壽說道,齊天壽嘴脣蠕動着,最後還是應答了下來,“恭敬不如從命,屆時一定到場。”
齊天壽急不可耐的離去,實則是想要清點下自己的收穫,在地宮中收穫的數以百計寶箱齊天壽可並沒有挨個打開看,除了被岳飛和他的親衛們取走的幾套軍中制式武器、盔甲外,其餘等全都被齊天壽給收入了囊中。
開皇城南,李白貢獻出來的那座宅院中,齊天壽將門窗全部關閉,一臉興奮的將系統空間中的寶箱取了出來。
李白與張三丰等人並未離去,高達九十多的忠誠度,齊天壽並不害怕他們背叛自己。
“來數數這趟的收穫。”滿載着靈石的寶箱一個接着一個的憑空出現,就算是張三丰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
靈石是修煉界的通用貨幣,同時也是修煉時或不可缺的資源,“公子,地宮中的寶箱全都被你拿走了?”張三丰嚥了咽口水。
“差不多,三百餘萬靈石,能買多少東西?”齊天壽搓着手道。
數百個箱子,除了裝有靈石的箱子外,還有一部分裝着兵器、甲冑的,足有百餘套。
“這些靈石足以供應百名修士三年之用了。”張三丰給出了自己的判斷,但是這百名修士也僅限於入聖境修爲左右的。
“這十萬靈石你們拿去用,不夠跟我說。”齊天壽一揮手,面前整齊的碼着三排寶箱,每個箱子裡面都是一萬靈石。
齊天壽出手之大方縱然是對張三丰等人來說都是十分驚訝的。
這可是靈石而非銀票,三十萬靈石說給就給,腦殘粉級的李白又被感動的不要不要的了。
“老大,你對我太好了,小白我這輩子跟定你了!”
“哈哈,拿去用就是了,別跟哥客氣,你要是跟哥客氣了,哥可就翻臉了。”
……
齊國侯府,華二夫人一如既往的在後花園中的涼亭中喝着茶,她對齊天壽的關注程度還要遠超於齊天壽的生母楊夫人。
在她聽到西山圍獵出現意外的時候高興的不行,而且更有傳聞說進入西山的勳貴子弟盡歿的時候簡直高興的要發瘋了。
可是隨後齊天壽卻又帶着人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京城裡,華二夫人那喜怒無常的性子又發動了,伺候她的婢女險些被她打死。
等氣消了之後雖然沒有過激的行爲,但是那陰沉着的臉任誰看了都心中發顫的。
“去,繼續盯着他,但凡有什麼異動定要隨時稟報於我。”華二夫人揮手叱喝道。
身邊的婢女小廝誰敢有任何反駁的,當下領命離去。
華梅雖然想要弄死齊天壽,但是齊天壽一日在京中,她動手越是不能太過明顯。
一旦齊天壽的死和她聯繫起來,縱然他是齊國侯的側室,也一定要給齊天壽陪葬的。
“混蛋,該怎麼才能把他支出京去呢?”華梅託着香腮思量了起來。
……
“踏踏……”自京城南門外走來一行人,十多個人皆一身戎裝,胯下駿馬亦是十分雄壯的。
爲首的一個青年身長一丈,腰大數圍,金面長鬚,虎目濃眉,那魁梧的身形簡直是引人側目的。
“表少爺,這便到了。”在他身旁一名風塵僕僕的中年漢子正低眉順眼的爲他引着道路。
“嘿,京城就是氣派,遠比大西北來的繁華的多。”爲首的那名魁梧青年笑哈哈的說道。
他肆無忌憚的喧譁聲引得周圍不少人的不滿,有京城附近的百姓不屑的開口道:“打北邊來的土包子!”
聲音雖然小,但是那青年是何等耳力,等下聽了個真真切切,“你說什麼?”
一雙蒲扇大手伸手便將說話之人抓了個結實,被他抓住的那人眼中滿是驚慌之色,“你,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哼,方纔你說的什麼以爲本少爺沒聽見嗎?作死的酸才。”原來說話的人看打扮還是個讀書人哩。
“誒誒,表少爺,表少爺,不可魯莽,不可魯莽啊。”方纔那風塵僕僕的中年男子連忙伸手攔住了那魁梧青年。
“表少爺,這裡不是西北,天高皇帝遠的,天子腳下出了人命縱然是侯爺也輕易吃罪不輕的,給他點教訓也就罷了。”那中年男子看起來不起眼,但是宇文CD卻知道他的不一般。
在來的路上曾遇到過一夥馬匪,爲首一人更是達到了入聖境的修爲,宇文CD親眼所見,這個不起眼的漢子竟然一刀斬了那馬匪。
就這份能耐也是令他福氣的。
“哼!算你小子走運,今天本少爺暫且放你一馬,滾!”宇文CD將那讀書人擲在地上。
雖說沒要了他的命,但是吃些苦頭,在牀上躺個十天半個月卻是避不住的。
興許是被這邊的喧譁所影響了,守城的兵丁走了一隊過來,“怎麼回事?”
??咳咳,小生在這裡說下,請勿與歷史對號入座!這是一個不一樣的大隋,飛天遁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