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先這樣吧,姚廣孝你多跟着劉伯溫學習學習,日後你們二人的擔子可不輕。”齊天壽剛和蠻州郡府中的各級官吏開了個會。
而這一次,也是諸多蠻州郡府內的官吏,第一次見到他們的主公,他們所效命的對象。
“是,廣孝定不負爵爺所託!”
齊天壽既然已經打算自立單幹,那麼在稱呼上就得改過來。
此時蠻州郡府內稱齊天壽爲爵爺!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子爵。
處理完了蠻州郡府中事務後,齊天壽這纔將目光轉向其他地方,內政上有姚廣孝和劉伯溫在,他已經不需要多費心了,但是在其他方面上,他卻不能鬆懈了。
此時的神州大地正值多事之秋,蠻州郡雖說並不是什麼兵家必爭之地,但是顯然也是一處戰略要地。
北接神州大地,南鄰妖地、混亂之地以及蠻族所在,東西也各有大州矗立,這個位置真心不太理想啊。
唯一令他寬慰的是,與蠻州郡相接壤毗鄰的勢力中,並沒有什麼巨無霸。
蠻州郡之外的地方齊天壽倒是不想去多管什麼,但是蠻州郡中,他卻不希望聽到不和諧的聲音。
上一次在離開蠻州郡之前,齊天壽是因爲身邊的力量不夠,所以這纔沒對蠻州郡內的出山的修煉宗門採取什麼措施。
可是這次不一樣了,他手裡有着足足六名太乙金仙,這股力量即便供他拿下靈州全境都未必不可,如此一來他怎麼還需要去顧忌蠻州郡內的那些個小宗門呢?
假如這些宗門在齊天壽不在蠻州郡的時候對蠻州郡府一直畢恭畢敬的,那齊天壽還真不好意思對他們下手,可是現在,既然他們不仁在前,那就不能怪他齊天壽不義在後了!
……
實際上,蠻州郡府與飛星宗的交戰,天海宗等蠻州郡內的修煉宗門都有關注,可是這卻不是他們能插得上手的戰鬥。
無論是蠻州郡府還是飛星宗,他們都有着太乙境修士的存在,無論誰勝誰負,他們這些小宗門只要敢插.入其中,最後都將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對他們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冷眼旁觀,等着兩大勢力分出勝負後,他們選擇勝者投靠纔對。
可是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齊天壽杳無音信,飛星宗來勢洶洶,一次次的緊逼讓天海宗等宗門有些慌亂了分寸。
起初一直是作壁上觀,現在終於動搖的開始在蠻州郡境內圈地了。
造成這一切後果的自然是被飛星宗請來的於新宇了。
一個太乙天仙的出現,在,蠻州郡這種小地方,要是起不到一錘定音的效果,那纔是令人笑掉大牙的。
“蠻州郡府的那個齊天壽回來了。”
在天海宗的宗門議事大殿中匯聚了一羣修士,這羣修士當中修爲最強的也纔不過是天海宗的太上長老陳慶,金仙境六層修爲。
“陳前輩,你可是害苦大家了!”
沉悶的大廳中片刻後響起了一聲嘆息、指責的聲音。
但是很他就迎來了不屑的迴應:“哼,害苦大家?我有逼你們嗎?這一切都是大家商議後的決定,怨就怨大家有眼無珠吧。”
陳慶冷淡的聲音讓原本就淒涼的氣氛順便變得更爲冰冷。
“要不然……咱們去跟齊公子解釋一下?相信以齊公子的身份一定不會跟咱們計較的,大不了……大不了咱們再賠償一些東西給他們就是了。”有人提議道。
“呵呵,解釋?解釋有用嗎?既然已經做下了,再怎麼解釋都是無用的。”有人在人羣中冷笑一聲。
“既然如此,你們說該怎麼辦?難道只能坐以待斃嗎?”
“那就跟他拼了!咱們這麼多人,我就不信他能將咱們全給殺了!”有狠人如此建議道。
但是修煉之人,大多還是惜命的,修煉至今誰也不容易,一場衝動葬送了姓名,這麼買賣可並不划算。
“和他拼了?你可真敢想,知道飛星宗的實力嗎?”陳慶冷哼一聲,他是真的有些後悔了,竟然跟這幫烏合之衆攪合在一起,真是要被害死了。
“不知道……”大多數人都是茫然的搖着頭,飛星宗,鬼知道他的實力哦。
陳慶也沒有指望有人能說出來,他自顧自的說道:“飛星宗一共有三名太乙散仙。”
“嘶……”才聽說飛星宗實力的人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見此陳慶更是連連冷笑:“可是即便這樣又如何?在蠻州郡府也兩名實力不弱的太乙散仙,數月時間,飛星宗沒能拿下蠻州郡正是因爲蠻州郡府有實力能與飛星宗抗衡,但是,這也不是我倒想飛星宗,和蠻州郡府作對的原因。”
“那是什麼?”有人急迫的問道。
“因爲就在不久前,飛星宗來了一趟我天海宗,讓我見了個人,所以我纔會選擇召集你們倒戈的原因。”
陳慶三言兩語之間可謂是吊足了口味,大殿內的修士皆翹首以盼。
“這次飛星宗爲了拿下蠻州郡城帶來了一員太乙天仙!”
“太乙天仙?!”有識貨的人失聲驚叫出來。
“沒錯,比太乙散仙更強一籌,並且我瞭解到,當初坐鎮蠻州郡府的那兩個強人已經不知所蹤,確定蠻州郡府內只有兩個太乙散仙,所以我纔會答應和飛星宗合作……”陳慶將前因後果向衆人敘述了一遍。
“可是現在那個齊公子已經回來了,咱們現在該如何是好啊。”
說到齊天壽衆人就鬱悶無比,你早不出現,晚不出現,非要他們倒戈了之後你纔出現,這不是故意坑他們是幹什麼?
而且一出現就直接秒殺了飛星宗,聽說連飛星宗請來的那個太乙天仙都沒能走脫,齊天壽的兇悍着實是驚到了他們。
也就是現在哪吒帶着人去將飛星宗連根拔起的消息還沒傳出來,否則的話,他們還不知道該驚詫到什麼程度呢。
“這件事不能再等下去了,等齊公子親自找上門來的時候,咱們可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陳慶的頭腦還算是清醒,他知道,現在親自去向齊天壽請罪纔是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