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既然來到了這裡就應該守規矩,難道諸位是當我不存在嗎?”
出手的正是方纔那個出來代表神州三十六宗的太乙玄仙強者,但是後來又隱居幕後的傢伙。
他原本出面的時候就沒有表露出自己的真實修爲,這也是導致有太乙金仙自信心膨脹,覺得自己能夠從這裡拿了東西安然離去。
只是一瞬間,五個出手搶奪東西的太乙金仙就身死了。太乙玄仙之威凌然如斯。
東西安然無恙的回去了,但是那幾個出手的太乙金仙卻丟失了性命,除此之外,這名太乙玄仙還宣佈:“這幾人竟然敢在大會期間鬧事,死不足惜,他們背後的宗門同樣也會受到我神州三十六宗的譴責,請諸位引以爲戒。”
這名太乙玄仙冰冷的宣佈着,他目光所及之處,無人敢於對視。
來到這裡參加交易的,除了齊天壽等人外,修爲最高的只有太乙金仙,並沒有太乙玄仙親身而來。
想必在太乙玄仙這個層次上還另有聚會吧?
太乙強者畢竟都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大多數人都已經平靜了下來,只有他們身邊帶來的那些後輩們還在爲剛纔發生的事情咂舌不已,太乙金仙境啊,說殺就殺。
他們當中不少人所處的宗門中尚且還沒有太乙金仙坐鎮呢。
但是今天的這一遭卻也讓他們開了眼界了,太乙玄仙之下,無論你是太乙天仙還是太乙金仙,那都是不值錢的,在一個太乙玄仙面前,你就宛如一頭豬狗一般,人家說殺就殺,你根本沒處說理去。
“繼續交易。”這名太乙玄仙交代了一聲後轉身離去。
之前齊天壽在知道了這名修士是一個太乙玄仙的時候還在猜測他是不是那個蒼梧宗的修士,但是張三丰卻肯定的對齊天壽說,當初和他交手的並非此人。
當初那個太乙玄仙只是太乙玄仙二層的修爲,比之張三丰強出一線。
但是張三丰曾經到過諸天世界歷練,無論是眼界還是其他都遠非普通修士所能比擬的,他雖然初入太乙玄仙境,但是根基卻十分紮實。
“咦,竟然是一頭妖寵?不錯,玄仙境的修爲,我竟然看不出這半妖是何來歷。”不遠處的吳剛和雷公被人給攔住了。
一個大腹便便的老者正好奇的打量着雷公。
雷公將修爲遮掩在玄仙境六層,在場的太乙境修士能夠‘輕易’的看穿他的修爲,而且他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妖氣。
“這位道友,你這妖寵是何來歷?爲何我竟看不穿?”
“這和你無關。”吳剛的修爲同樣被壓制在太乙天仙境三層,在人羣中並不起眼,這場交易聚會中修爲最高的是一些個太乙金仙境修爲的修士。
因爲歲月遷移,許多宗門是泯滅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也有許多勢力一.夜崛起,實際上現在神州大地上許多宗門實力強橫卻聲名不顯,彼此不認識也沒有什麼出奇的。
但是強者在弱者面前卻都有着一股說不出的優越感。
就像剛纔自稱代表神州三十六宗的那名太乙玄仙,他出手擊殺了幾名太乙金仙,雖然大家心中會有點慼慼然的感覺,但是絕對不會有人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
拳頭大才是王道,不然的話跟一尊太乙玄仙頂牛,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那種時候其他人也只會在一旁看熱鬧,而不會有一人站出來幫襯你。
“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我家師兄與你好言好語的說話,你卻是如此待我家師兄?一個小小的太乙天仙,還懂不懂尊卑了?”站在這名老者身邊的一箇中年修士怒道。
這人同樣也有着太乙金仙境的修爲,從氣息上看,修煉的功法與那名老者是一脈相傳的。
“滾。”吳剛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來。
“你說什麼?”另外一個太乙金仙同樣驚怒。
“我讓你們滾。”吳剛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這三人。
這三名太乙金仙明顯是一夥的,而吳剛橫看豎看都只是一個太乙天仙,身邊帶着一個玄仙境的妖寵,他竟敢對一個太乙金仙出言不遜?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周圍的一些修士都放下了手邊的交易,朝這邊看了過來,一道道神識的窺探吳剛自然感受的清清楚楚。
但是他卻將自己的氣息遮蓋的嚴絲合縫,顯露出的僅僅只是太乙天仙境三層的修爲。
“雷公,都怪你,你來的時候早點變換個容貌,遮蓋下身上的妖氣不就沒用了?”
“這怎麼能怪我?老子天生這副模樣,爲什麼要遮蓋?這羣傢伙真要是惹惱了老子,老子活劈了他們。”雷公和吳剛暗地裡還在交流着,對於外界發生的事情,這哥倆還渾然未覺。
三明太乙金仙中爲首的那員大腹便便的老者,他倒是並未動怒,依舊是和顏悅色道:“這位道友莫要誤會,我這兩個師弟脾氣有些火爆,在宗內被師長寵壞了,還望這位道友不要介意。”
老者不軟不硬的話卻點出了不少東西,太乙金仙境,上面還有師長,豈不是說他們宗內還有太乙玄仙存在嗎?
而這名老者對吳剛的態度之所以這般溫和,實在是因爲他做事比較謹慎,哪怕是有着太乙金仙境的修爲,等閒也不隨便招惹是非。
在他看來,吳剛一介太乙天仙,在面對三個修爲比他強的存在時,還能面不改色,甚至冷眼相對,這必然是因爲他有所依仗,根本不怕他。
有太乙玄仙做靠山?
他心中有了這個猜測後更是不會輕易動手了。
“我不想再重複一遍剛纔的話,現在滾,我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吳剛仍舊冷淡的說道。
要不是顧及到齊天壽,他早就動手了,剛纔他跟雷公開了個玩笑,說雷公是他的妖寵已經讓這位大爺不高興了,現在又有人對這個‘妖寵’感興趣,雷公的怒氣也已經累積到一定程度了。
“這位道友,你這麼說話那可就不對了,胡某自認爲對道友沒有什麼做的不到的地方,你張口閉口讓胡某人滾,真以爲胡某人是泥捏的嗎?”胡姓老者面色也漸漸陰沉了下來。